“深更半夜,是我在你的房間裏非禮你,還是你跑到我的房間調戲我?”喬辰深轉過身走入室內,不再理會站在門口的秦芯。
“你,哼。”秦芯轉身離開,用力的將喬辰深書房的門狠狠的摔上。
喬辰深走到書房的床上,坐下來,用手撐著下巴,食指觸撫著唇,這裏,還依然封存著剛剛熱烈的味道。
“呯”的一聲,房門又被打開了,不要回過頭都知道,對方當然隻有秦芯了。
“喂,住在別人家裏要懂得禮貌,還真的當自己是這裏的女主人嗎?還是這麼寂寞難耐,想通了,要爬上我的床?”嘴角一抹謔譏,喬辰深頭也不轉,繼續脫掉自己的衣服,很快露出上半身精瘦卻肌肉的身材。
“啊。”秦芯低呼一聲,呯,門再次被摔上了,門外傳來秦芯的聲音:“我是過來找睡衣的。”不過這話在此時一說,又覺得特別的曖昧,秦芯的臉燒得更厲害了。
“要什麼睡衣,直接裸睡好了,書上說了,裸睡有益健康,還有益於胸部的生長。”裏麵傳來喬辰深故意的笑聲。
“喬辰深。”
“好了好了,你以前的衣服還在以前的房間,我沒動。”話語剛落地,外麵傳來了腳步離開的聲音,喬辰深笑了,將自己的身體扔到了床上。
沿走外麵走廊向別墅最東邊的房間走去,推開了扇門,就像推開了五年有的記憶一般。裏麵,整潔如往,隻是裏麵整潔得一塵不染的幹淨模樣,少了呼吸的氣息,看得出來裏麵也已經久不住人。
難道,這些年自己不在的日子,喬辰深也一直睡在書房?
看著房間中央偌大的床,這張床是那時結婚的時候特意重換的,卻在完成了自己很短一段時間的使命之後,就被寂寞的扔在這裏。
邁步進去,秦芯陌生又熟悉的打開掛衣櫥,裏麵的衣服不增不減,一如之前自己離開時的一般,甚至那件結婚時唯一的婚紗,也還醒目的擺在那裏。
當年自己的婚禮沒有像別的新娘一般,左一套衣服右一套衣服的換裝,不是喬辰深不給自己準備,隻是當初結婚的時候是那般的不情不願,所以一切從簡,簡單到現在回想起來都有些後悔,因為能留下的回憶就這麼單薄,不能再豐滿一些。
拉開裏麵的抽屜,當年的睡衣就疊放在那裏,秦芯拿起來抖了抖,長時間不穿,不知道有沒有發黴的味道。
第二天早上許念這才醒來,溫嵐趴在自己的床邊,聽到許念從床上坐起來的動靜,立刻就驚醒了。
“媽?天都亮了?”許念驚訝的看著溫嵐,感覺受太陽照射進來的溫暖。
“沒事,昨天媽幫你請假了,要是今天早上感覺身體不舒服,我再幫你打個電話給電視台。”一個是沒有安心睡覺,守在許念的旁邊就像小時候許念受了委屈那般,隻有在她的身邊,雖然不能替她,隻不過這樣自己才能安心。
“媽媽,誰讓你幫我請假的?你為什麼不叫我?”這麼關鍵的時候,瑤瑤和許凡正在電視台對的職位虎視眈眈,偏偏還給對方這樣的機會?
“我,我是擔心你……”溫嵐看著許念生氣的臉,雖然之前許念也曾因為心情不好對著自己發脾氣,隻是卻從來沒有如此般麵目猙獰過,眼前的許念竟讓溫嵐覺得陌生和害怕。
“擔心什麼?你們都想著要怎麼算計我,想著害死我對吧?”許念對著溫嵐大聲的咆嘯道,“你們都等著看我的笑話,是吧?”
“小念,我是媽媽,我怎麼會想要害你?”溫嵐上前想抱緊失去理智的女兒,摟在懷裏像小時候一般安撫。
“別碰我。”許念手一揮,一把推開溫嵐,溫嵐一個沒提防,人摔在地上,頭磕在一角,一股鮮雪流了下來。
“你起來呀?裝可憐嗎?快起來。”許念看著倒在地上的溫嵐久久未起來,仍然兀自對著溫嵐發脾氣,大聲的叫著她,直到看到溫嵐後腦勺流出了鮮血,整個人這才驚慌了起來,“媽,你怎麼了?你不要嚇我,我不是故意推你的。”
“媽知道、是你、你難受,孩子,別怕,沒事。”溫嵐斷斷續續的說著。
“怎麼辦呢?我還要去直播室。”許念看著躺在地上的溫嵐,著急的說道。
“給我拿塊幹淨的毛巾,你去上班吧。”溫嵐虛弱的說道,秦芯一聽,連忙翻起櫃子,找出一條毛巾遞給溫嵐。
“媽,你一定要堅持住,我下了直播馬上就回來還你去醫院。”許念連收拾都沒有收拾,衣服也沒有換,匆匆的離開家,慌亂的駕著車往電視台那邊趕。
“許念,你又晚了?怎麼衣服都沒有換好就回來了?”主編看到許念推開門進來,不滿意的瞄了她一眼,此時直播間裏,瑤瑤已經端坐在那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