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許念!你知道嗎?許念為了不讓我找到你,居然拍了下流的錄相,以此作威脅,讓人把你出鏡的所有的紀錄都消毀了。”
“啊!”事隔這麼多年,秦芯聽到許念原來曾經對自己做過這麼些齷齪的事情,直覺得寒意從腳底泛起,那個當初自己初到北川來的時候對自己溫柔似水的姐姐,是同一個人嗎?
就算許念對自己說過,當初她對自己的好,隻不過是害怕自己過來爭奪她的東西,而假意對自己好,秦芯也不過覺得許念可能隻是一時氣急才會這樣說出充滿恨意的話語,就算不是氣話,作為一個從養尊處優的許念來說,已經擁有了這麼多,當一個陌生的人突然界入自己的生活,有這點擔心也是正常的自我保護。
可是沒想到的是,對方居然對自己趕盡殺絕,而這五年的苦,包括深雪在外國生了那麼大一場病,生命在生死之間遊離,秦願離世自己也沒有盡一個女兒的責任,念及至此,秦芯突然覺得相比較許念對自己所做的這一切,自己還反過來求喬辰深去尋探她的消息,簡直像個笑話一般。
“怎麼,你現在還想去關心你親愛的姐姐嗎?”喬辰深謔笑著看著聽到這一些之後有些呆滯的秦芯。
“如果遇見,也許會吧。”秦芯不自信的說道。
“那,你現在可以給離開了吧?”
秦芯默默的向後退了一下,退出了喬辰深的書房,喬辰深將門關上。
眼看著門就關上,秦芯突然用手一攔,“你怎麼不睡到主臥室去?”
“關你什麼事?你隻是客人,管得太多了。”門被猛的甩了一下。
門後,喬辰深站在那裏沉默了好一會兒,一個人睡在那個充滿了兩個人纏綿回憶的地方?
在秦芯離開的五年間,自己都不曾再踏進去過一次!不是不敢,而是不堪,不忍。
許念的事情就像落葉一般,掃過了北川的大街小巷,對於突然失蹤的許念,並沒有在北川引起多大的風波,畢竟娛樂圈,此起彼伏,今漲明落的事情太多了,更何況瑤瑤大方的談吐,顯赫的家庭背景,也讓她的上位成了眾歸所望。
顧昔年的粉女郎也封片了,片子送到部裏審核,等通過了就要形如大規模的宣傳,所以秦芯正好可以利用這段時間陪陪喬辰深和深雪。
一次喬辰深在外麵應酬喝醉了酒,深更半夜打電話給秦芯,秦芯幫喬辰深代駕了一次之後,喬辰深直接將自己跑車丟給了秦芯,秦芯每天接送深雪,順帶接送喬辰深,喬辰深對秦芯的戒備心理也沒有那般重了。
秦芯早早起床為一家人準備三餐,然後喂了深雪吃完早飯,喬辰深已經換好衣服等在客廳裏。
秦芯開車先送完喬辰深,再送深雪上學,之後再去菜場買菜。晚上則準備好晚餐之後直接去接深雪,然後帶著深雪一起接喬辰深下班。
真是奇怪,喬辰深似乎應酬很少,每天的上下班作息時間都很有規律,這短短的日子,喬辰深的胃就被秦芯慣壞了。
這天中午深海集團的食堂送上來了特意為喬總裁準備的午餐,喬辰深卻食不知味,怎麼吃都沒有秦芯燒菜的味道。
不覺打了個電話給秦芯。
“喂,你在哪裏呢?”
秦芯正和歡歡一起喝咖啡,談著下部戲的打算,突然接到喬辰深的電話,連忙對著歡歡做了個噓的動作。
“我正在外麵有點事。”
“你能有什麼事,都是些破事。”喬辰深的聲音高而尖銳,甚至連站在旁邊的歡歡都聽到了喬辰深不屑的聲音,剛想發作,秦芯及時的拉了拉歡歡。
“是,沒什麼大事,您打電話給我什麼事?”秦芯低聲下氣的問道,似乎中午的時候自己不在深海別墅是件很可恥的行為一般,自從上次知道喬辰深五年前去找過自己,秦芯對喬辰深所有的誤會和怨恨都已經煙消雲散了,更何況後來才知道,對方還幫自己把秦願的後事也料理得麵麵俱到。秦芯更覺得對喬辰深似乎心懷歉意。
“沒什麼事,你中午做飯嗎?”聽到秦芯這般的口氣,喬辰深的心情也似乎順暢了許多。
“晚上才做飯,是不是您現在想吃什麼?我現在就去給您準備。”就算隻是通話,秦芯的態度都充滿了卑微的神色。
“不是我想吃什麼,你自己不也要吃飯嗎?從明天開始你要準備午飯,我督促你吃飯,你每天中午十一點半過來接我下班。”可愛的喬辰深就將自己可恥的個人欲望冠冤堂皇的變成了一種偉大而高尚的行為。
“可是……”秦芯還想解釋什麼,不過電話那端已經響起了嘟嘟嘟的聲音,對方已經掛機了,留下了一句沒有任何辯解的命令。
“小芯,你看你這沒出息的樣子,你這輩子就被喬辰深吃定了。”歡歡看到秦芯剛剛接電話的樣子,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瞪了秦芯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