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辰深心疼的抱著秦芯走了出去,打開門,看著外麵黑壓壓一片的警察,槍口刷的一下全舉著朝著門。
看到門打開,黑洞洞一片對著自己和秦芯,喬辰深叫道:
“我是喬辰深。”
警察看到隻有喬辰深抱著一個受傷的女人走了出來,大家麵麵相覷,緩緩的放下了手裏的槍支,前麵幾個警察連忙衝進屋子裏,看到地上躺著的一個莫名其妙的死人,有些奇怪,不是說是許念綁架了秦芯嗎?那這個男人到底又是哪裏來的?許念又去了哪裏呢?
隻是大家看著喬辰深抱著秦芯一步一步的往大家相反的方向走去,又不敢上前去追。正好夕陽西下,迎著火紅的一輪太陽,喬辰深穿著單薄的衣服抱著傷痕累累,瘦弱的女人,方向越來越遠,這一副絕美淒倫的畫麵,竟讓身後一大片的警察愣在那裏,不忍打斷這副畫麵。
更重要的一點,這些警察也不敢上前攔深海集團的喬總裁呀,開玩笑,那可是在北川,動動手指頭就能整個北川一片震動。
抱著秦芯走到自己的車子上,將秦芯小心翼翼的平扶在車子後麵,一路疾馳著往市區開著,路上喬辰深就開始瘋狂的打電話,明明還有一個多小時的路程,喬辰深卻已經讓醫院現在立刻馬上就要做好一切救護準備。
心急如焚,到了醫院,顧不上泊好車,將車停在路邊上,抱起秦芯就往醫院奔去。
這個時候醫院大廳裏早已經準備好了擔架準備在那裏,看到喬辰深,立刻從喬辰深的手裏接過秦芯,放到了擔架上。
“你們慢點,輕點。”手裏的重量輕了,心裏的焦急卻依然加重,看到醫護人員這就麼將秦芯甩在擔架上,皺起眉頭生氣的責備道。
被喬辰深這麼一吼,幾個醫護人員驚起了一層冷汗,連忙小心再小心的輕輕的的抬著秦芯。
“你們這麼慢,以為是在拍電影搞慢動作的呀?快點。”跟在擔架旁邊走著的喬辰深,顯明的感覺到對方的速度慢了下來,著急的叫了起來。
幾個人左右不是,隻能又硬著頭皮將速度加快。
“喬先生,對不起,病人需要詳細做個檢查,請回避一下。”好不容易擔架抬到了病房裏麵,醫生將試圖跟著進去的喬辰深攔在門外。
“我是喬辰深!”喬辰深霸氣十足的說道,在北川,還有會拒絕自己的人。
“我知道您是喬總裁,不過喬先生您現在激動的心情會嚴重影響到我們的對病人客觀真實的檢查,為了病人的健康,為了科學嚴謹的讓我們給病人做個透徹的檢查,請喬先生回避一下。”醫生冷靜而禮貌的說道。
想想自己的情緒,心疼的看了眼躺在那裏昏倒的秦芯,喬辰深隻能默默的走出了檢查室。
一個人在偌大空蕩的等候室焦急的等待著,喬辰深在心底默默的呼喚著:
秦芯,快醒來吧,快醒來,等你醒來了,我們再也不鬧了,我們好好過日子,一家三口快樂而幸福的生活一起。
不知道過了幾個世紀,醫院大玻璃窗街燈閃耀,彰顯著外麵的街道一定是熱鬧非凡,喬辰深卻隻是坐在長長的塑料椅子上,一個人坐著一個座位,安靜落寞,黑暗中被拉長的身影,堅定的看著病房,懷著一顆強大的心理,祈禱著,堅信著,秦芯一定會沒事的。
因為秦芯是深雪的母親,是自己的妻子,她不可以有事,不可以拋棄自己和深雪離開。
似乎有一輩子的時間那麼長,喬辰深從來沒有有如此的耐心來等待過,似乎生命的餘生就隻有了這一個事情,等待,等待太陽重新升起,等待秦芯微笑著站在自己麵前,我就願意被你潛規則。
咯吱一聲,秦芯的病房的門被打開,喬辰深的心髒也隨之咯登了一下,不禁自嘲的笑了一下,原來自己也有心髒如此脆弱的一天?又不是生離死別,秦芯沒事的,隻是昏倒了而已。
“喬先生,是嗎?”剛剛那位禮貌的請喬辰深離開的醫生走了過來,“病人很好,沒有什麼問題,隻是經過幾天吃不飽飯,沒有水喝的情況,生命有些微衰竭的現象,打幾天點滴和營養水就行了,而且病人的生命意誌特別強,最多一個星期應該就可以醒了。”
“謝謝醫生,謝謝。”都是自己太小題大做了,秦芯本來應該沒有什麼事情。喬辰深也終於放了下,感激的握著對方醫生的手。
“不謝,估計今天到了下夜半,病人就會醒過來,到時不要給對方進食,對方脆弱的身體暫時還不能一下子進食,先少量喂點糖水即可。”
扶著秦芯進了特護病房,病房裏麵兩張床,將秦芯一切安排好,喬辰深這才出了醫院,買了些紅糖,自己也胡亂的吃了點東西,又匆匆的上了醫院,守在病房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