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不是,不知陳師弟可是受到了那茶會的請帖?”
劉牧搖頭說道。
“請帖?可是那金色的信箋?”
陳北神色微微一怔,道。
“看來陳師弟果真是收到了。”劉牧神色微微一震。
“難道那茶會又什麼奇異之處?竟然讓劉師兄親自而來。”陳北神色微微一動,露出了驚訝之色。
“陳師弟有所不知,其實那茶會最初隻是那神秘女子邀請諸位榜上的天驕品茶的聚會,因為那神秘女子,不少人都是趨之若鷲,隻不過隨著一些修士的加入,茶會也逐漸變了味道......”
劉牧苦笑一聲,將這茶會的前後種種講了起來。
一聽之下,陳北便就是明白怎麼回事了。
想那些天驕弟子都是心高氣傲之輩,能位列百名之內,不是各宗的天驕就是天才弟子,年輕氣盛,自然想要引起那神秘女子的矚目,因此茶會之上,也有了論道一說。
一些天才弟子借此機會展示實力,又或是與他人比試,甚至有的人在那茶會上一鳴驚人,擊敗實力強大的天才弟子,借機成名,也是為數不少。
畢竟斬殺魔物有時並不能代表自身實力的強弱,有些人擅長擊殺魔物,有些則是更擅長與修士鬥法。
久而久之,這茶會也變成了所謂的品茶論道,品的是香茶,論的是修為。
這其中,三大聖宗的天驕自然是焦點,隻是每次論道都是難分高下。
三大聖宗的天驕都代表著三大聖宗的臉麵,一旦落入下風,那就等於是弱了對方,對於三大聖宗來說自然是落了臉麵。
“隻是這種事情與我何幹?我不過區區命火修為,而且排名也在千名開外,按理說應該不會收到這請帖吧。”陳北露出異色,按照劉牧所言,能夠參加那論道的都是百名之內的各宗天才弟子,他實力不夠不說,距離那百名之內也是相差甚遠,不知道怎麼會給他發來請帖。
“此事按理說自然不會找到陳師弟,不過誰讓陳師弟頂著一個‘監察使’的名號。貴為聖宗的‘監察使’,且這次石師兄進入那魔淵未歸,我們幾個也知道自己的實力,怕是比不上師弟,所以也隻能找到陳師弟了。”
說道這裏,劉牧臉上不免露出一絲尷尬。
想他們也是天蓮境的修為,卻是將這種事情交給陳北,說起來不免有些丟人。
陳北也是聽明白了,原來先前一直有石康頂著聖宗的大旗,如今那石康進入魔淵未歸,聖宗也沒有能拿得出手的人,便找到了他,等於是讓他前去頂缸。
以他的修為哪裏可能是那些天驕弟子的對手,讓他去也隻是找到一個能說得過去的理由。
畢竟他隻是命火境修為,那些天驕就算壓製聖宗一頭,聖宗也有說辭。
明悟了劉牧到來的意思,陳北不由心中暗暗搖頭,想到數千年前聖宗何等的威勢,可如今竟然找不到可堪大用的人,實在是讓人不知道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