銳金掌旗使康亞南、巨木掌旗使杜平帶領兩旗精銳合擋左麵蒙古兵的追擊,洪水旗掌旗使卓石、烈火旗掌旗使易常率領兩旗阻擋右麵追兵,四門主羅健、聖因師太、鐵頭和尚,韓無垢帶領天地風雷四門徒眾,抵禦正麵的衝擊,韋蝠王坐鎮指揮,丐幫與全真教的人護住其他門派弟子,安全撤離。
郭靖疾步奔到明教高手身前,抱拳道:“大恩不言謝,郭某在此別過,日後見到龍公子,謹代丐幫千百弟子感激他和明教,念在武林一脈,仗義相助!”
光明使者陽敬軒、鷹王蒼雪羽、獅王鐵宗寒、醉酒佛莫閑,斷刀戚飛等人素聞中原郭靖俠名,聽他此時這般客氣相敬,無不大覺甚有金麵,與他殷殷道別後,均想:“有了龍駿做教主,整個武林無不對本教刮目相看,禮敬三分。”
蒙古兵三千精銳兵強馬壯,武功雖然遠不及江湖好手,但結成陣勢,非單打獨鬥能抵擋的,饒是五行旗擅長布陣,才擋住蒙古軍鐵騎,但輸於人數懸殊,仍不住退後。
龍駿從蒙古軍後麵衝上,揮掌腳踢放倒一片騎兵,中間馬匹摔倒,後麵跟著摔落在地,混亂之極,前麵幾排雖未倒,卻也不成氣候,蒙古衝鋒陷陣的鐵騎兵一亂,跟隨的步兵威力頓時減弱幾分,五行旗見教主回來,齊聲呐喊,精神大振,又將蒙古兵逼退十幾丈。
龍駿幾個起落,已奔到教眾身前,韋蝠王見狀大喜道:“教主,你總算回來,陽左使他們果然中了十香軟筋散的毒,幸好教主料事如神,早有提防,噢,是了,聖姑呢?”
龍駿聞言一震,驚訝道:“清兒她沒和陽左使諸人,一同被顏旗使救出來麼?”
韋蝠王汗顏道:“回稟教主,屬下尋遍整座紫竹山莊,隻搭救出了陽左使、鷹王獅王等人,惟獨不見聖姑蹤影,屬下隻道她被教主先行救走,才護著兄弟撤出山莊,殊料……不行,屬下這便率人殺回莊內解救聖姑!”說罷轉身便要點將人馬殺回去。
龍駿心想淩思月工於心計,不下男子,勢必早將石素清藏了起來,讓諸人撲了個空,見韋蝠王又要衝回去,急忙阻止道:“且慢,韋蝠王坐鎮此處,抵擋住蒙古追兵,我先為陽左使、蒼法王幾人解開十香軟筋散的毒性,然後再趁敵人鬆懈不備,潛回去搭救清兒。”
眾人各行其是,韋蝠王帶領四旗正要反撲蒙古鐵騎時,突然遠處號角響動,蒙古衝殺的士兵聽到軍號後,立即掉轉坐騎矛頭,折返收兵,疾馳而去,蕩得地麵塵土飛揚。莊外激戰正烈,忽然蒙古軍號角雷動,金鳴收兵,眾人望著黃沙煙土,各是不解。韋雲飛心下犯疑道:“教主,蒙古軍勢頭正強,怎地忽然金鳴收兵了,你瞧是否有詐?”
龍駿也想不通其中關鍵,但隱隱感到與自己脫不了幹係,便道:“以不變應萬變,先不去管他們如何變動,隻要咱們保存好實力,遇敵謹慎行之,不怕蒙古軍使什麼花樣!”
韋蝠王道:“教主所言極是,屬下這就派洪水烈火四旗,列陣把守四周,以防蒙古鐵騎去而複返,使什麼詭計。”
龍駿點了點頭,派出韋蝠王帶領四行旗結成方陣,鎮守在外,其餘受傷的兄弟在裏層,有條不紊,毫不慌亂,龍駿看了也不由佩服,難怪明教一個門派就可對抗中原武林,自有一番道理。
他當即來到教眾後方,見到盤膝坐定的幾位護教法王使者,便伸手入懷,取出一包解藥灑在清水中,派人遞給陽敬軒、大漠孤鷹、獨臂道長,醉酒佛等六人飲下兩口,但覺丹田生暖,漸漸一絲真氣凝聚儲蓄氣海,恢複了許多內力,六人立即向龍駿跪拜行禮,謝過他救命之恩,這時五行旗眾及天地四門都彙在一起,少說也有千餘人左右,聲勢浩大,聽候教主施令調遣。
龍駿見眾人的目光聚集在自己身上,當機立斷,不容拖延,朗聲道:“明教眾人聽令,小子龍駿適逢其會,暫任明教教主之位,自今日起,教中上至使者法王下至普通教眾,不論職位大小,務須相親互助,肝膽相照,使本教在中原武林重新崛起,對外行俠仗義,對內切記私鬥,堂堂男兒應以家園為先,義氣為重,熱血沙場,馬革裹屍不失為英雄本色。
“蒙古大軍南下在即,襄陽兵危,由光明左使陽敬軒、飛天青蝠韋雲飛,大漠孤鷹蒼雪羽、狂嘯怒獅鐵宗寒率天地風雷四門,前去襄陽準備起義抗蒙的事宜;獨臂道人、醉酒佛莫閑和尚,斷刀戚飛三散人負責聯絡湘鄂一帶的明教分壇,召集人手抵抗蒙古軍隊,五行旗使率旗眾去通知本旗江南四處的教眾,齊到襄陽彙合,共同舉事,立即行事!”
陽敬軒等高手擔心石素清安危,忙道:“那聖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