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早在眾人群毆黃毛的時候,就有人去給陶瑩報信了。相信每個上過學的學生都知道,不論小學初中還是大學,幾乎每個班主任都有在班裏培養幾個信得過的眼線的習慣。
作為輔導員,也就是陶瑩,自然也在班委裏培養了幾個得力的臂膀。早在事情剛發生的時候,陶瑩便是得到了消息。
其實很簡單,作為大學的輔導員。幾乎除了上課還有一些基本的集體活動,一般是很少參與班級管理的。
一些班裏的日常事務,自然有班委回去處理。陶瑩幾乎除了上課,都很少在班裏露麵。
而既然作為班級輔導員,自然對這個班級的發展有著不可推卸的責任還有義務。而要想做到這一點,也必須要對班級有著絕對的了解。
想要合理有效的管理一個自己平日裏並不怎麼接觸的班集體,在班委裏找幾個信得過的學生來向自己彙報一些班裏的正常事務,也就很好理解了。
起初陶瑩聽到有灰衣社的人找自己學生麻煩的時候,心裏也是十分的憤怒。於是當她了解到黃毛被同學們群毆的時候,反而不那麼急著趕來了。
作為學校的老師,陶瑩自然也是知道灰衣社在學校裏的各種作為。對於灰衣社在農大校園裏囂張跋扈、肆意妄為的行為,陶瑩也是十分的反感。
可是這裏是大學校園,說難聽一點已經無限接近外麵的社會了。而大學生也不再像是小時候待在象牙塔裏那樣被悉心照顧了,在大學裏,欺負人與被人欺負是很平常的事情。
你不夠狠,不夠實力,就得被人壓著。就像是冰冷殘酷的社會,所有的人都必須適應這樣的生活。而學校方麵對於這樣的事情,也是司空見慣,早就不覺的有什麼新鮮的。
所以,盡管陶瑩是老師的身份,盡管她也十分反感灰衣社這樣的作為。可是她卻對此毫無辦法,或者說,即便是老師,在麵對灰衣社這類學生時,也是十分無力。
當陶瑩聽到自己的學生沒事,反而黃毛被眾人壓著打時。也是緩慢地向著教室走來,對於讓灰衣社的人吃些苦頭,陶瑩自然是不會有絲毫反對。
可是當她來了之後發現瘋子帶了一群人圍在秦如風幾人的身邊,而秦如風幾人周圍沒有一個自己班上的學生,陶瑩無奈的同時,也是立即快步走了過來阻止了事情繼續惡化。
其實陶瑩也是剛參加工作不久的年輕老師,同樣的,她在大學也遇到過像灰衣社這樣的勢力。
不過她上學的時候,學校裏其他同學可不像農大這些學生這樣懦弱。而是有效地組織在一起,合力抵抗來自學校惡勢力的壓迫。
所以看到如今的灰衣社,陶瑩自然是想到了自己上大學時候的日子。甚至陶瑩經常在想,為什麼沒有人敢站出來,將那些備受灰衣社壓迫的同學們都組織起來與之抗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