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深的看了秦如風一眼,覃皇嘴角一勾,別有深意的說道:“小家夥?你可是想到這齊界子的主意?”
秦如風心中一動,看了他一眼,但卻是從他那裏看不出個所以然來,隨後點了點頭,說道:“自然,有了機緣,秦某自然要去爭上一爭,而且在下非是那種順勢而行之人,常話雖說‘命裏有時終須有,命裏無時莫強求’,但是若不爭取一下,又怎知事不可為?如若不然,豈不是白白的失去了這番機緣?
再說了,或許這命運,本該就是讓我去搶之後方才可以得到這齊界子一名也是說為不定,可能,我所去搶,去爭的這一過程,便是我所得到齊界子之名的一個過程,或許,命運便是如此,所謂的命中注定,或許便是你所爭取之後得到的,爭取,如此,很有可能也是命中注定的一種吧。”
秦如風一臉的感慨,他信命,但他隻信自己方才可主自己的命,隨著修為的變強,隨著修行時間的不斷增長,他的心境已非是當初的那個秦如風所能夠比得了的,當時的他,不信命,不服天,更要逆天,當如今的他,卻是恰好相反,此時的他,信命,更信天。
但是,他信的命卻是自己的命,信自己能夠主宰自己的命,自己的命就是自己的,隻要自己足夠強大,又有何人能夠管得了,再有,天,對於天,他不知該是如何去說,卻是敬而遠之,不想再像以前那般的不服天,更要逆天,因為天是什麼,他不懂,故而他不再會去怨天;
如今想來,他當初的逆天之言,是有多麼的可笑,天不欠他什麼,他又憑什麼去怨天,去逆天呢?所謂的逆天,在此時的他看來,隻是一種回避於自己無能的自以為是的想法而已,逆天?那敢問,天是什麼?
當真可笑,就連天為何也是不知,又有什麼本事去逆天呢?天可是存在?什麼又是天?這一點,秦如風不清楚,故而他不敢,也不會去怨天,去逆天,所以,對於天,他隻能敬而遠之;
逆天,豪情壯語,可卻是如此的可笑,天存在嗎?就算天真的存在於世,但天並不欠誰人什麼,人又有何資格去逆天?天若存在,世間之一切與天又有何幹?
人不順而怨天,人失利而逆天,這一切,皆是無能,所謂的逆天,隻是那所謂的逆天之人為自己所有的不順而找的一個可笑的借口罷了,故而秦如風,不會再抱有天不仁,蒼天不公的可笑想法,對於以前的逆天言語,他現在隻是一笑而過,當時的他,還很幼稚,並不成熟。
逆天?問一句,什麼才是逆天?天要我死,我偏要活?這便是逆天?錯,這隻是自己一廂情願的想法罷了,逆天是什麼?與天是什麼一樣,都讓人難以回答,這一點,比何為人生更要難以回答,人生,人,人尚會經曆,但天是什麼?人卻從未接觸過,故而,連天都說不清楚的秦如風,不會去逆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