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董老那喜不自禁的豪放大笑之聲,柳青凱和葉雲皓都好奇地轉過了身子,看向了大廳門口。
隻見一個西裝革履、頭挽道髻的怪人瀟灑跨入大廳,董老和張老先生恭敬地跟在他的身後。
柳青凱看到那個西裝革履的怪人,心頭狂震,一臉喜色地快步迎了上去。
葉雲皓看到那個頭挽道髻的怪人,卻是一臉的詫異之色。
“柳青凱拜見呂前輩!”跨步迎至呂青煙麵前的柳青凱,微微躬身,尊敬地拜見道。
“不用多禮,坐下慢慢說吧!”呂青煙隨意地揮了揮自己的右手,掃了一眼詫異莫名的葉雲皓,仿佛是回到自己居所一般地不羈說道。
“呂前輩請請請!”柳青凱趕緊側身讓到一旁,右手微引,滿臉謙遜地說道。
正在沙發之上黯然神傷的伍青鸞聽到丈夫拜見呂青煙,趕緊肅了肅自己悲戚的麵容,雍容地站立了起來,悄然立於一旁。
戈婉得知這個怪人便是傳說中的呂老神仙,俏臉好奇地跟著站立一旁,美眸之中滿是震驚崇敬之色。
呂青煙施施然地來到一張單人真皮沙發之上坐下,毫不顧忌地掏出一包香煙,愜然無比地點燃之後,緩緩說道:“都坐下吧!我們慢慢說!”
言畢,眾人紛紛拘謹落座。
詫異莫名的葉雲皓微一思忖,也隨便地坐在了一張單人沙發之上。
眾人剛剛落座,伍青鸞就一臉焦急地小步來到呂青煙麵前,一臉悲戚、滿懷希望地哀求道:“呂老神仙,請你務必救救雪迎,青鸞在這裏給你下跪了,嗚嗚~~~”
說完,伍青鸞雙膝一屈,就待向呂青煙跪下。
呂青煙眉頭微微一皺,不見他有什麼動作,伍青鸞去是怎麼也跪不下去,隻能在那裏微躬著身軀,一臉的不可思議之色。
“我剛剛一來,你就又是老神仙又是下跪的,真拿我當神仙了啊?一旁坐著去吧,有那個小子在,你家小妮子的事情還輪不到我來操心!”呂青煙緩緩吐出一口煙霧,意味深長地說道。
聽到呂青煙的話,伍青鸞神情複雜地瞟了一眼木然呆坐的葉雲皓,秀眉緊蹙地坐到了柳青凱身旁。
柳青凱眉頭微蹙,側首看向一旁的董老與張老先生,疑惑地問道:“董老,張老先生,婉兒不是說你們去了錦官麼?怎麼和呂前輩一起回來了啊?我怎麼沒有在錦官看到兩位呢?”
董老麵色一肅,沉聲說道:“我和張老先生緊趕慢趕地到了錦官,得知你要武力請回葉小友後,便馬不停蹄地趕到了青城山腳之下;正要前去阻止你的衝動行為之時,呂前輩出現在了我們麵前;他老人家說有神宮聖女在,青城山定然無恙,隨後就喚我們到他老人家的道觀小酌了幾杯;待你走後,他老人家就與我們一起回到了龍京,說有要事須與葉小友商討。”
聽完董老的解釋,柳青凱麵色一赧,心中震驚,滿臉的驚駭之色:“呂前輩和葉雲皓有要事相商?會是什麼事情呢?葉雲皓又憑什麼值得呂前輩如此看重呢?”
呂青煙才不管你柳青凱如何震驚、如何驚疑呢,隨意地把手中煙頭摁滅在了一旁的煙灰缸內,輕聲說道:“青凱,我的事情呆會再說!小張已經回來了,你們先與那小子商討一下小妮子的醫治事宜吧!”
所謂的小張,也就是醫國張仲真,聽到呂青煙所言之後,輕撫著自己那雪白的胡須,凝重說道:“是的青凱,現在需要的人已經到了龍京,我們還是商量一下怎麼救治雪迎的事吧!”
聽到張仲真說到雪迎的事情,旁邊木然呆坐的葉雲皓猛地精神一振,滿臉期盼地看向了張仲真。
“那當然刻不容緩!青鸞,董老,你們幫我招待呂前輩;婉兒、張老先生,還有那個,那個你,我們一起去雪迎房間吧!”柳青凱吩咐完畢,瞟了一眼不遠處的葉雲皓,略顯尷尬地說道。
葉雲皓隨即長身而立,向柳青凱微微一頷首。
柳青凱看到葉雲皓同意,隨即帶著三人便向樓上走去。
伍青鸞默默地注視著葉雲皓的背影消失於樓道之間,隨後一臉雍容地向呂青煙問道:“老神仙,你剛剛說的那句話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