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為什麼要答應她的要求?你不怕她再消失一次嗎?”
夜羅靜默地站在一邊,遙望深遠的星空,那一顆顆的星子閃爍的光芒,那麼地迷蒙。猶如他現在的心情,星光是吸引人的,它遙遠而迷離的本質如一條銀河般,隔絕兩人永遠也靠不近的距離。
他在做什麼?心裏淒淒地一笑,望著她純淨的眼眸,還是退縮了。她的世界永遠比自己的欲望要重要。
“我不該縱容她,是不是?我不該這麼傻,是不是?夜摩,我真很癡傻,對不對?”
“不是的,大哥!你隻是太被動了!”夜摩皺皺眉頭,非常為大哥擔憂。
“被動?”
“是的,你不該什麼都聽她的意願做事?女人的欲望是無止境的,你越是縱容她,她越是背離你,最後痛苦的還是你。大哥!”
夜羅的眼中劃過一絲痛楚,說:“摩,我是不是在欺騙自己?其實,三千年前,她就不愛我!”
“大哥——”
“她一句話不說,就永遠離去,是為了什麼?她答應做我的新娘的,結果她背棄了我,是為了什麼?難道,我一直要拿她欲望來當借口嗎?”
“大哥——”
“我害怕!一個有愛情的魔鬼,注定他的結局就是悲哀的。”
“大哥——”
他知道自己的命運,他知道自己感情的歸屬,他知道自己在飛娥撲火,他在焚燒自己,他義無反顧要走向滅亡。
“我拖著這樣深厚的愛情,真的好沉重!得不到她的愛情,我的頭頂永遠是黑暗,即使強留她,又能怎麼樣?讓自己更加沉淪嗎?”
“大哥,女人的心是纖細的,隻要你把她留住,有的是時間打動她的心。”夜摩說。
“不,摩。你知道嗎?三千年前,我就看不懂她的心,我以為隻要默默成全她的夢想,我就能擁有最終的愛情,那時,我以為她對我的心也是單純而純粹的,結果呢?她不辭而別。如今,我想強把她留在身邊,她又柔情而深沉地對我說,要把婆羅花移植入修羅國,預示聖者降生。一個女人,怎麼會把愛情跟權利劃上等號呢?除非——她根本不愛你!”夜羅沉痛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