濮陽喻的腳步一頓,“什麼招數?”
“既然他們會陣法,我們攻不進去,那為何不能讓他們主動將顧傾歌送出來呢?”
“你的意思是......”
“我們可以製造輿論,就說顧傾歌是我們莫國命定的皇後,這一方麵可以說明大皇子您在莫國的地位,另外一方麵,顧傾歌在承國肯定是要受到承國百姓的質疑的,到時候為了平息戰爭,他們也會將顧傾歌親自送到您的手上,到那時候,我們便能不費吹灰之力得到我們想要的東西了!”
濮陽喻一時沒有說話,眼眸看了秦景文一陣才道:“好,這件事情就交給你去辦,要是再辦砸了,你就提頭來見吧!”
秦景文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是。”
他轉身想走,但是卻被濮陽喻叫住了,“等等。”
秦景文止住腳步,回身問道:“大皇子是否還有其他的吩咐?”
“你之前不是賣給秦彥平的一批軍需了嗎,怎麼他到現在還沒有什麼舉動?”
“他現在被禁足在太子府中,想必不是很方便吧。”秦景文想了想,道:“我明天再用文先生的身份聯係他一次,看看他是否還需要軍需,套一套他的話。”
濮陽喻點了點頭,“這件事情要盡快,隻有承國裏麵自己亂了,我們才有更大的把握。”
秦景文點頭應下,見濮陽喻再也沒有了吩咐,這才抬步往外走。
營帳內頓時就隻剩下濮陽喻和拓跋兩人。
“殿下,您真的相信秦景文的話嗎?他畢竟之前是承國的皇子,要是......”
“相信?”濮陽喻嗤笑一聲,“拓跋,這個世界上,隻有利益能將兩個人拉到同一條陣線上,信任這東西,最是虛無縹緲了,相比較而言,我寧願相信利益。”
“但是這樣的話,秦景文也有可能為了利益而背叛主子啊。”
“所以我們也不能全然相信他,不過他至少現在還不會背叛我們,這樣對他也沒有好處。。”濮陽喻道:“讓那些安排監視他的人眼睛都給我放亮一些,對於秦景文,我們不得不不提防。”
拓跋一臉正色的道:“主子放心,他們都是屬下精挑細選出來的,絕對不會有什麼岔子的。”
濮陽喻點了點頭,嘴角勾勒出意思冷笑,“現在,我們隻要好好看戲就行了。”
拓跋會意的點頭,安靜的站在濮陽喻的身後。
當天下午,徐城內就流傳著一則讓人震驚的消息:莫國之所以要出兵的原因,就是因為他們國家世代流傳下來的寶貝選擇了顧傾歌作為未來的皇後,但是顧傾歌卻不肯答應,反而私扣寶物逃回承國,這才讓莫國國君大怒,出兵討伐。
此言一出,百姓爭相議論。
不過,他們議論的內容卻不是像濮陽喻所想的那般。
“誒,你聽說了沒有,昨晚莫國想要偷襲,結果都闖進了城門了,,卻被我們承國的將士給擊退了!”
“可不是麼!而且我還聽說,擊退他們的是一個什麼陣法,那陣法啊,威力無窮,竟然能讓莫國的士兵自相殘殺,那場麵......嘖嘖,真是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