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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秦景文卻是好整以暇的抱著嬰兒,一副氣定神閑的模樣,看起來真的是胸有成竹。

士兵手中拿著鐲子,快步的走向城樓,鑒於城樓過高,所以他爬上了之前搭好的梯子,爬到上麵之後才將手中的鐲子遞給守城樓的士兵。

那士兵接下之後,便徑直遞給了顧建文。

顧建文將那鐲子拿在手中,細細的端詳。

那鐲子看起來並不名貴,隻是一般小孩子家為了保平戴的銀鐲罷了,隻是上麵雕刻的團十分精致有趣,不像一般的銀鐲那般死板。

顧傾歌的臉色,在這個銀鐲落入顧建文的手中的時候,倏地慘白。這隻鐲子,是許瞻親手雕刻出來的,之後在顧潤旬的百日的時候親手戴在他的手上的!

真的是旬兒!

顧建文看了看顧傾歌的臉色,便明白了所有。

但是,現在要是氣勢落在了莫國下方,那莫國定會肆無忌憚的開出條件,可若是態度依舊冷硬,顧潤旬一定會有危險!

顧建文頓時陷入了兩難之中。

為了這個國家,他舍棄了太多東西,現在,真的要舍棄他唯一的嫡子、連麵都沒有見過的兒子麼!

顧建文的拳頭緊緊地握住,將手中的那一支銀鐲摳進了掌心。

顧傾歌忽然開口:“開出你的條件。”

顧建文一愣,目光頓時向顧傾歌看去。

“哈哈,顧小姐果然是爽快人。”濮陽喻得意的哈哈大笑,目露精光,“其實吧,也沒有什麼特別的要求,就是之前顧小姐從本皇子這裏拿走的那支凝月,是不是應該還給本皇子?”

此言一出,顧傾歌身邊的士兵齊齊低呼起來。

“啊!難道之前的流言是真的?”

“不會吧!顧將軍的家教怎麼會這樣!”

“這一定是莫國的詭計,我們可不能上當!”

“我也不太相信,不過看著莫國的大皇子說的有板有眼的,不會是真的吧?”

......

諸如此類的竊竊私語聲在顧傾歌的耳邊響起,顧建文臉色難看,剛想出聲,就聽到嚴拓厲喝一聲:“混賬!這是莫國的詭計,你們看不出來就算了,別再這裏汙蔑顧家人!再有擾亂軍心的人,一律按照軍法處置!”

被他罵的承國士兵齊齊一縮腦袋,不敢再多說。

顧建文看了嚴拓一眼,握緊了手中的銀鐲,再次轉過頭去看向城樓下的莫國士兵。

顧傾歌卻是沒有受到這些流言的影響,但是原本就清冷的臉色更是有些寒涼。

她今晚穿的依舊是一身男裝,青色的布袍在夜風中獵獵作響,那束好的發髻卻絲毫不受影響,筆直的挺立著。

她的身姿欣長高挑,麵色清冷如初秋枝葉上的露水,清透卻涼意入骨。

“離間就不必了。”顧傾歌淡淡的道:“我顧傾歌還不至於窮到要私藏你一支簪子過活。”

“我那支簪子可不是一般的簪子。”濮陽喻嘴角微微翹起,“那支,可是有關於我莫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