途徑一個三叉路口時,蕭朗遠遠發現有三輛車就停路邊,老羅和毒狼等人赫然徘徊在路邊,還沒有往西山趕的意思。
蕭朗迅速減速已經開過頭了,一個緊急甩尾掉頭,把車開到了一群人身邊:“老羅,這什麼情況?”
老羅穿的十分拉風,黑色風衣穿在他身上還真有幾分老大的氣派,正在那指手畫腳的衝毒狼嚷嚷,他是和老鼠一起乘最後一航班到達馬拉維的,毒狼看眼前的老羅人穿的人五人六,說話卻如同灌了洗腳水一樣難受,忍不住和老羅吵了起來。
看到蕭朗,老羅立刻就打小報告:“亞曆山大,我的車胎紮了玻璃,這洋鬼子還不讓我上車,還真是反了你了。”說著就想上去給毒狼來上一腳。
毒狼立刻支支吾吾地跑過來,憋紅了臉,實在不是他不肯載這個家夥,而是老羅實在是有點狂妄,說是他坐在車上什麼都得聽他的,毒狼是受了一肚子的窩囊氣沒出撒,總算找到一個沒有戴麵具的,立馬是把所有怒火都撒到了老羅身上。
“毒狼,老羅是這方麵的老前輩,你還是多聽聽他的意見吧。”蕭朗穩當當坐那不動,有些無語地瞄了眼老羅,說道。
老羅那尿性他是很清楚的,這家夥最喜歡欺負外國人,以前在山溝溝裏待多了那脾氣跟個牛鼻子老道一樣。
扔下一句話,便鑽回了車裏,幹淨利落地啟動車子,急速甩尾掉頭,在寧靜低垂的夜幕下劃出刺耳的聲音,緊接著發動機轟鳴,如同離弦之箭飄過彎,留下兩點車尾燈消失在遠方。
毒狼和老羅目視著蕭朗離開,毒狼有些不快的歎了口氣,帶來的一幫人麵麵相覷。
“聽到沒有,老子是前輩得聽我的。”老羅很是洋洋得意的揮揮手,率先鑽進了副駕駛位上。
幾人都忍不住翻了個白眼,你是前輩也沒見有點前輩的樣子,前輩有什麼了不起的。
毒狼現在真的是沒人疼的孩子,有些委屈地朝手下揮揮手,示意他們上車追上去,而他隻能無奈的跑到駕駛位上給老羅充當司機。
老羅提溜著強力手電筒,問道:“洋鬼子,亞曆山大給我們每人發一隻強力手電筒幹嗎?”
毒狼翻個白眼:“我們這次麵對的是西方神秘的血族,血族在黑暗中如入無人之境,但是他們卻很怕陽光,所以我們要人手一隻手電筒。”
“嗯,亞曆山大那小子腦子就是好使。”老羅連連點頭,又對毒狼說道,“洋鬼子,你快點追上去吧,晚了什麼好戲也連不上了。”
毒狼一臉不快道:“我再重複一遍,我不叫洋鬼子,我的外號叫毒狼,原名叫亞當斯諾夫斯基。”
“知道了知道了,死鴨子嘴硬,鴨當死嘛。”老羅揮手道,“怎麼你們俄國盡是一群司機?”
一夥抱著建功立業,洗刷歪名之心的家夥們,都憋著一口氣,就這樣在老羅的指揮下朝西山趕了過去。
驅車來到郊外西山後,蕭朗打了個電話給索菲亞:“我已經到了,你在哪個位置?”
索菲亞的望遠鏡迅速定格在黑夜中一位步伐沉穩的男人身上,這家夥穿著打扮簡直和照片上一模一樣,想不發現都難,不由咬牙道:“你膽子不小,還真的敢親自來交易。”
“沒這點膽子,我也混不到今天。”蕭朗站定在那裏,怒聲吼道,“我就站在這裏,你能把我怎麼樣?滾出來。”
冷目環視四周,氣勢凜然!蕭朗知道索菲亞肯定站在某個製高點用望眼鏡觀察著他的一舉一動。
“我在西山東北角的竹亭。”索菲亞有些緊張道。一想到要和地下世界三大王之一的亞曆山大碰麵,她就有點緊張,她嘴上一直說蕭朗是徒有虛名,但是內心卻是知道蕭朗有兩把刷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