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耀眼地照射下來,透過樹葉緩緩地照在蕭朗的臉龐上。
兩個男人在一陣對峙中,逐漸停了下來,兩人注視著對方久久未動,同樣也一聲未吭。
一陣拳腳對決後,發泄過滿腔怒火的兩個男人又迅速冷靜了下來。
蕭朗吐了口氣,轉身而去,站在了小樹林的製高點,眺望遠方,站在這裏可以看到半個京都城。
佩槍猛地卸膛,田有良把佩槍塞回腰間,緩緩走到了蕭朗身邊。
蕭朗摸出一盒煙,就地坐下點了根煙,田有良也並肩坐了下來,伸手抽了根煙過來,又拿了蕭朗手中的打火機,點燃了煙。
兩人並肩坐在一起,隻抽煙不說話,煙抽了大半後,蕭朗突然問道:“你喜歡韓雪?”
“哼,她是你的女人,你說這樣的話不覺得唐突嗎?”田有良淡淡地看了眼蕭朗,說道。
蕭朗瞥了眼,冷笑道:“虛偽,剛才你衝我發脾氣,之前還針對我恨不得一槍把我蹦了,千萬別說是為了我。”
田有良沒有正麵回答這個問題,每個男人心目中都有一個最美的夢,但是男人永遠要比女人更麵對現實。
因為真正的男人不能在多愁善感中翻著回憶過日子,注定要站在女人前麵遮風擋雨,所以這個夢隻能放在最心底,所以他永遠不會正麵回答這個問題。
田有良抽著煙眺望遠方,腦海裏回憶著那個如夢似幻的美麗身影,說道:“她是我見過最漂亮最具魅力的女人,沒有任何的瑕疵,她善良勇敢,樸實,現在這個社會像她這樣的女人不多了,可以說打著燈籠也找不到……也隻有你曾經完整地擁有過她,但是現在的你……對不起她曾經對你的愛慕。”
蕭朗也是好一陣默然,有些失神:“她的一顰一笑都那麼有魅力,我永遠都無法忘記她對著我微笑的樣子……我無法忘記她,我想當我死去的最後一刻,想起的一定是她……她是我這一生的摯愛。”
“她永遠活在大家心中。”田有良有些傷感。
不遠處的警衛們看到剛才還拚死拚活的兩人忽然又並肩坐在了一起抽煙聊天,都有些無語。
那位戰士也是一臉的不解,非常看不懂這兩個家夥,站在他的角度來看,如果他和朋友鬧成這樣,估計一輩子都解不開這個疙瘩,但是這兩個家夥卻是很快就坐在一起,完全有些不解,想想也許他們是過命的交情。
也許隻有這種交情才能做到這點。
“你和血族交戰了?聽說你搶了血族的至寶?”田有良問道。
“是……”蕭朗把血族和他之間的矛盾講了一遍,然後說道,“血族的至寶?那是騙血族的,你應該看了那段視頻了吧。”
老爺子把那段視頻扔到了軍方,相信就田有良這種級別的肯定是有資格觀看的,不然也不會問出這句話。
“騙他的?還真符合你的性格,也隻有你敢和西方血族較真。”田有良笑著說道,“不過血族的作戰能力的確很強,你那個視頻我看了,如果換成軍方,我想哪個部隊也無法做到你的成績,你們的團隊作戰能力真的是恐怖,我希望你這次留下來,我願意把隊長的位置讓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