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醫院監控室裏,蕭朗光著個膀子坐在沙發上,肌肉鐵實,一身的傷疤裸露,對麵的茶幾上擺著三台打開的筆記本,其中兩台各有四格畫麵。
還有一台被一個穿著黑色風衣的女子霸占著,在玩遊戲,這個女人臉上帶著黑色麵具,麵具擋住了大半張臉,隻有口鼻部分裸露在外麵,但是她的眼睛和頭發是典型的東方女人。
還有五個同樣打扮的人,其中也有個女人,那個女人長著黃頭發身材性感,正是開陽宮的老鼠,五人正圍在餐桌前端著紅酒享用大餐。
他們幾個是下午才部署到軍醫院的,霸占在醫院的監控室,二十四小時監控著軍醫院,似乎在等待著什麼。
靠在沙發上的蕭朗點了根煙,一旁玩遊戲的女人回頭,漂亮的眼眸瞪了他一眼,貌似在指責他不該在女士麵前抽煙。
響尾蛇也戴了個麵具坐在電腦旁邊,表情有些怪怪地,不時地打量一下玩遊戲的女人,神色中閃過一絲微微地忌憚,看了眼坐在沙發上抽煙的蕭朗,不禁咽了口唾沫,他也想和蕭朗一樣肆無忌憚的抽煙,但是又怕被臭婆娘狠揍一頓,隻能是乖乖地舔著手上的棒棒糖。
老鼠抿了口紅酒,無意中看到監控視頻中唐靜瑤落淚的畫麵,忍不住惋惜道:“好可憐的女人,亞曆山大,你真的不去安慰一下?”
圍在餐桌前喝酒的五人相視一眼,立刻走到沙發旁盯著顯示器看了看。
一個身材魁梧的黑人靠在蕭朗身邊坐下,摸出根雪茄點上,吞雲吐霧地嗬嗬笑道:“亞曆山大,看來你對這個女人還挺上心的。”
“花心大蘿卜。”玩遊戲的女人盯著離開的主治醫生,然後又盯著唐靜瑤看了兩眼,忽然發現這個女人並不是亞曆山大在西山救出的女人。
監控視頻中有一格畫麵顯示唐靜瑤在蘇玉芬的攙扶下緩緩地進了衛生間,而他們這些人也隱隱聽到了開門關門的聲音,監控室就在病房的隔壁。
唐靜瑤進入衛生間後,便徹底消失在了監控畫麵上,玩遊戲的女人瞥了蕭朗一眼,發現亞曆山大自始至終都沒有開口,緊皺眉頭,看來是真的在擔心唐靜瑤。
咬著雪茄的黑人打趣道:“你應該在衛生間也裝個監控。”
玩遊戲的女人斜睨了一眼,冷哼道:“男人沒一個好東西。”響尾蛇就在她旁邊,有些心虛地咳嗽一聲,玩遊戲的女人立馬就給了他一腳,“說的就是你,給老娘倒杯紅酒去。”
響尾蛇可憐巴巴地看著她,心道跟我什麼關係也沒有啊,我連個屁都沒放啊!
老鼠坐在對麵抱臂哀歎道:“真丟人。”
“你知道什麼,打得親罵是愛,不打不罵那就不叫愛情……”響尾蛇還不忘給自己狡辯兩句。
蕭朗早就習慣了他們的調侃,起身穿好了衣服,走到餐桌旁吃屬於自己的食物。
其他幾人也陸續坐回了桌旁,玩遊戲的女人也起身接過響尾蛇遞過來的紅酒主動和蕭朗碰了碰,淡淡問道:“你和隔壁的女人到底是這麼回事?我看不懂。”
“是我對不起她。”蕭朗叉了塊牛排到嘴中咀嚼著淡淡說道。
幾人相視一眼,女人捋了捋拖在腦後的黝黑柔順長發,伸手把酒杯塞到響尾蛇的手中,然後坐在餐桌旁叉了塊牛排放在嘴裏咀嚼起來,忽然她走過去把響尾蛇的耳朵擰了起來,道:“說,是不是在快客餐廳買的?昨天我就看到你和快客餐廳的女服務員眉來眼去,今天是不是又跑過去勾搭美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