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四點左右,蕭朗和張東強在康主任和海院長的目送下離開了仁愛醫院,省城離東港市隻需要三個多小時的行程,七點鍾,蕭朗就回到了東港市,到東港中學門口的時候,蕭朗就堅持下了車。
現在這個時間,韓夢婷還沒有放學,剛好可以接丫頭放學。
獨自一人走在校園林蔭道,呼吸著校園裏清新的空氣,身邊不時擦肩而過一個個充滿青春氣息的學生,蕭朗感覺整個人都輕鬆了起來,一顆心也徹底平靜下來。
也許是經曆過太多,現在的蕭朗隻想過低調的生活,盡管再有幾個月自己的財團也會初步建成,但是他也不準備去管理,一個真正的管理是需要懂得放下權利,所以他早就想好把權利都給自己的手下。
外麵的世界再精彩,外麵的生活再光彩,但是都和蕭朗無關,也隻有和自己的女人在一起才是最自在的。
和蕭朗現在的心情相反,張東強正處於興奮激動中,蕭朗剛下車,以張東強穩重的性格,還是忍不住立馬拿出手機給黃海濱撥去了電話。
黃海濱也知道今天張東強和蕭朗一起去省城了,一天都有點緊張不安,他知道蕭朗能不能挽救邱威也就代表著張東強能不能調回到市裏,可以說蕭朗捏著張東強的仕途。
到了晚上他也不知道事情處理的怎麼樣,也不敢打電話過去。
等了一天的電話終於響了起來,黃海濱的一顆心提了起來,深深吸了口氣,接通了電話。
接通電話的瞬間,兩人都沉默了下來,都有很多話想說,但是卻又不知道該說什麼,而黃海濱也不知道該怎麼問。
許久,張東強才用平靜的出氣的語氣道:“邱威書記出院了,我跟他聊了會兒,他也說你很不錯,好好幹。”
“小叔真是神人啊。”黃海濱呼吸一下子都變得粗重起來。
“這是我們的福氣。”張東強也感慨道。
黃海濱用手捏了捏太陽穴:“是啊,以後我們如果不能做出點成績出來,就是對不起他。”
黃海濱話說完後,電話兩邊又沉默了下來,心情都有些沉重。
第二天,邱威書記出院的消息就傳開了,不過省委領導的具體身體狀況卻是保密的,下麵的官員能聽到的也隻是邱威書記前幾天住院,然後出院的消息,到底是什麼經過,他們什麼也不知道。
至於現在邱威的身體狀況,他們也是不知,不過不管怎麼說,邱威書記能出院,也就代表著已經戰勝了病魔,意味著,南方省的政壇格局短時間內也不會有什麼變化。
這個消息傳出後,南方省的很多官員暗暗鬆了口氣,不過理該欣喜若狂的李建波卻高興不起來,因為他也收到了邱威的電話,他被辭退了,以後他再想利用邱威的身份作福作威是不可能了,他現在坐在家裏還在發愁自己的去處。
一家歡喜一家愁,李建波在家裏喝酒解悶的時候,楚豔婷卻是被上司叫到了辦公室,她的仕途卻是如同陽光大道一般敞開了。
島國東京。
宮裏田術再次來到那座野花開遍的庭院,心情有些複雜,這次不是他主動找過來的,而是千葉柳打電話呼喚他的,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事情有了進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