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朗吊兒郎當地站在那裏,有些不屑地瞟了眼藤原殤,低聲道:“你現在認輸,還不至於丟臉。”
藤原殤站住了腳跟,微微一愣,突然想明白他的意思,這才明白這個家夥根本就不是想跟自己好好比賽,上來就是來侮辱他的,普通人被他那麼一折騰,絕對是失了方寸,到時什麼招術都亂了。
這家夥就是打得那種趁亂要你命的伎倆,藤原殤也意識到了這點,連忙深呼吸,漸漸冷靜下來,雙目冷冷地盯著蕭朗:“你也配?”
蕭朗略微驚訝地看了眼藤原殤,不得不佩服他的心理素質,換了別人受了這種侮辱,隻怕火冒三丈,這家夥卻是幾個呼吸就冷靜下來,看來島國人都他媽是縮頭烏龜啊。
裁判也看到藤原殤冷靜下來,長鬆了口氣,剛才他抱著藤原殤真是夠吃力的,現在後背都是濕的,左右看了眼兩位選手,連忙伸手在空中劃了一下:“比賽開始。”說完就閃到了一邊。
蕭朗和藤原殤卻是出奇地沒有動。
“出招吧。”蕭朗伸出食指朝藤原殤勾了勾,輕聲說了句。
場下立刻靜了下來,可以說蕭朗和藤原殤比賽前的前戲真是精彩,無論藤原殤輸贏,隻怕明天早上的報紙頭條都會刊登藤原殤挨巴掌的事情,那就精彩了。
藤原殤怒喝一聲,抬腿提膝,頂向蕭朗的小腹。
蕭朗似乎已經算準了他的招式,突然上前半步,伸手一壓,攔在他發力之前,已經破解了他這一招。
藤原殤微微一怔,隻覺得這一招使不出,渾身有說不出的難受,連忙後退兩三步,倏然向前,身形淩空而起,左腳才踢出,倏然縮回,右腳接著連環地踢出,招式虛虛實實,一出招已經用了看家本領——連環踢。
台下立刻轟然尖叫起來,都是如癡如醉。
平日在電影中用繩子鋼絲懸掛才能出現的鏡頭,居然活生生的出現在眼前,怎麼不讓人興奮?
蕭朗身子微微一斜,已經避開藤原殤的連環踢,一掌切出,正中藤原殤的腰間,在場的觀眾還在驚呼,就看到藤原殤如同斷線風箏一樣倒飛出去,兩條腿還在不停的亂蹬,很顯然還在施展著連環踢。
‘砰’一聲響,藤原殤如同爛泥一般落在了下來,雙腿動了幾下,還想翻身跳起,不過腰間卻一陣酸軟,使不出力道,裁判連忙小跑過來,開始倒計時數數:“十,九,八……”
台下罵聲一片:”快起來,裝什麼裝?滾起來……”
藤原殤有心無力,神智清醒,不過腰間卻用不上勁道,他並不知道蕭朗出掌藏指,已經封了他腰間的大穴,聽到裁判數到一的時候,雙眼一翻,氣血倒翻,一口氣沒有喘出,居然暈了過去。
裁判剛準備宣布蕭朗獲勝,就看到藤原殤口吐白沫,連忙慌了手腳:“快叫救護車。”
心裏卻在嘀咕,有羊角風,癲癇的選手不能參加比賽的,也不知道藤原殤是怎麼想的,有癲癇還敢出來瘋,自己死了事小,影響別人事大啊。
很快場上來了幾個人,扶起藤原殤看了看,不知道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