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通朋友,你能不能趕緊說事情,問東問西,你不嫌煩啊。”蕭朗有些猴急地撓撓頭。
蕭老爺子也不在意,早就習慣了蕭朗的說話口吻,抬腿坐在了床上,正要把腿盤上,蕭朗伸手朝他腳上一指:“敢情這不是你睡覺的床,先把鞋脫了。”
蕭老爺子現在哪會跟他計較這個,二話不說,脫了鞋盤坐在了床上,問道:“說說看,你這個普通朋友是什麼身份?你別瞪著我,我告訴你,就是照片裏的兩個家夥說想見你,擺明了在給你求情,而這個家夥還是教皇特使,身份可不簡單。”說著指了指照片裏的克勞德。
“你說什麼?”蕭朗似乎明白了老爺子剛才為什麼一進門就說自己和教廷有什麼關係,連忙道,“你是不是覺得我和教廷關係匪淺?”
“不是嗎?”
“我……我憑什麼給你解釋啊?我說了你就會信我嗎?我現在就是黃泥巴掉褲襠,不是屎也是屎了。”蕭朗是有點鬱悶了,恨不得把蘭伯特掐死,沒事來到什麼亂,這不是幫倒忙嗎?
蕭老爺子氣又上來了,指著照片道:“憑什麼?你知道高層都怎麼議論你嗎?說你是教廷的走狗,通敵賣國……你管我相信不相信,你說了會少塊肉啊,我是你爺爺,我能害你嗎?”
呀嗬,這老家夥破天荒說了句有點人情味的話,你還知道你是我爺爺,不知道的人以為我是你警衛員呢。蕭朗摳了摳鼻子。
“我說你們是不是沒事幹?我通敵賣國?我就是個武術教練,普通百姓我怎麼通敵賣國,我有那個能力賣國嗎?還說我是教廷的走狗,我告訴你們,教廷在我眼裏就是個擺設,和血族鬧了一千多年還一點長進也沒有,這種窩囊教廷我會投靠?”蕭朗說的很是霸氣,搞得教廷是他家後花園一樣。
“那他們為什麼找你?這個蘭伯特是你普通朋友?普通朋友會不惜代價的救你?”老爺子淡淡說道。
蕭朗本能地意識到老爺子大晚上跑來肯定不是為了張照片那麼簡單,不過一個人坐牢剛好挺悶的,好不容易碰上個聊天的,解解悶也好,他也是好久沒和老爺子鬥嘴了。
說到別的事情,蕭朗也許還不知道,教廷裏的彎彎繞他也不清楚,但是他卻猜到了蘭伯特為什麼急著見自己,可能並不是想救自己,反正老爺子也不會害自己,說說怕什麼。
別看老爺子和蕭朗有時候會鬥嘴,搞得跟仇人一樣,但是血濃於水,雙方還是很信任雙方的。
“老爺子,聽說過該隱嗎?”蕭朗想了想,有些賣弄文采地道。
蕭老爺子一聽進入了正題,立刻謙虛地點頭道:“聽說過。”
“聽說過該隱的右手嗎?”
“聽說過。”
“聽說過血族和血族祖先嗎?”
蕭老爺子一頓子膩味,你當我是白癡不成,不過看到蕭朗好不容易耐下心跟他說一些內幕,還是耐著性子點了點頭。
“聽說過血族祖先不怕陽光的事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