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著夜色,一輛遊艇緩緩地停靠在了伯明翰一個小型的碼頭上,在英國,這樣小型的遊艇數不勝數,即便是深夜靠岸的,那岸邊的水警也不會過多的去關注什麼!
但是今晚卻有些不一樣了!就在伯明翰大學連續幾天發生了學生失蹤的事情以後,即便是碼頭邊上的水警也一個個神情緊張地注視著所有來來往往的船隻。
所以當蕭朗和蘭伯特從遊艇上走下來的時候,整個碼頭上的水警都轟動了,無數人持著配槍打著強光燈照射在蘭伯特的船上,弄得蘭伯特好一陣鬱悶。
將甲板放下,蘭伯特是第一個走出遊艇的,望著那些水警一個個極為警惕地看著自己,蘭伯特淡淡一笑,將雙手舉起,說道:“我可是一個守法的公民!”
“讓船上其他人都下來,很抱歉了,最近戒嚴,你們又這麼晚才回港,我很懷疑你們的動機,要是不說清楚的話,今晚就隻能在看守所裏過了!”為首的一個水警顯得有些緊張,那雙握著手槍的手掌都不自禁地顫抖了起來。
蘭伯特微微皺了皺眉頭,繼續向前走去,來到那水警的旁邊,將自己的一個徽章顯露了出來。
“現在能讓我們走了嗎?”蘭伯特隻道那水警應當認識自己的徽章,可是水警看了半天還是油鹽不進地對著蘭伯特回道:“不許亂動,我不知道這是什麼!”
“嚇?你不知道?小子,你幹這行多久了?”蘭伯特有些生氣了,要知道這徽章在倫敦可是能帶來不少便利的!但他怎麼都沒想到,跑到伯明翰居然什麼作用的都沒有了!
那水警有些尷尬地放下手槍,不過他身後的其他人卻一點都沒有放下槍的意思。
“抱歉,我真的不認識,您是哪位?我任職剛好一個月了!”水警倒也有些擔心蘭伯特會是什麼大人物,連忙對著蘭伯特問道。
“好了,我是聖庭的主教,既然你剛入職,不認識倒也理解!請你放行吧!”蘭伯特微微一笑,一副居高臨下的樣子對著水警吩咐道。
可是誰曾想,蘭伯特這邊剛說完,那水警竟然笑了起來,而且那聲音帶足了嘲笑和鄙視。
“拜托,還聖庭主教呢!我還教皇呢!這人是個瘋子吧,來曆不明,帶走!”蘭伯特哪裏知道,伯明翰是一座文化氣息非常濃重的城市,這裏的人雖然也是教徒,卻不比在教廷腳底下的倫敦!而且最重要的是,這些都是一些底層的公務人員,哪裏會有機會了解到教廷的存在,就像華夏的老百姓,隨便在路邊拉一個,哪裏能相信有什麼修真者呢?
其實道理都是一樣的,隻不過蘭伯特卻不太能夠看清自己的地位,故而此時就像個神經病一樣被那些水警哄了過來,將雙手給綁上了!
緊接著便是從船上走出來的蕭朗,這蕭朗更是鬱悶,還沒來得及說話,也被那些水警給拷住了,這些人又都是普通人,蕭朗也無法隨意亂來,隻得被他們這群人扣留而後遣送到了伯明翰市區的警察局裏去了。
“蘭伯特,你這恐怕是第一次被本國的警察給抓了吧?”坐在警車裏,蕭朗沒好氣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