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總,這主意不錯啊!”這另一邊原本坐在張青鬆旁邊的一個男子笑著站起身來,眯著眼睛看向李沫,而他的身邊則是站著兩個女人,其中一個也是省台的當家花旦秦怡。
這秦怡和李沫雖然平日裏沒有什麼交集,不過卻極為欣賞李沫平日裏的工作表現,其實今天李沫突然來,秦怡也是非常奇怪,但既然是張青鬆的安排,秦怡也就不好多說什麼了!
“哎呀,淩少,你就愛添亂!這李沫妹妹初來乍到的,你們就把她給嚇到了,這可是駁了我們張台長的麵子呢!小心我們張台長不高興了,以後不帶我們出來陪你們喝酒了!”秦怡恰到好處地點了點,這正所謂打狗也要看主人,你們幾個雖然關係硬,可也要看看這張青鬆的!
“秦怡!少說兩句!”張青鬆聞言也是冷不丁地打了個寒戰,連忙喝止道。
這一下,秦怡的話也算是將淩少牽扯進來了,他麵色陰沉地看向秦怡,而後冷笑道:“說起來,我們江南省當家花旦可從來沒有留宿過呀!要不這樣吧,今晚我們秦小姐留下,其他的事情都一筆帶過,如何?”
這個圈子裏,每個人都有一些靠山,其實秦怡也是一樣,但偏偏就在大半年前,這秦怡的靠山魏宗因為得罪了蕭朗,又試圖迷害薇薇安,早就被邱威給收拾進了監獄了,所以如今秦怡不但是空窗期,也是許久沒有真正作陪了!
所以這時候,那淩少話一說完,秦怡的麵色就極為難堪了,冷不丁地冷哼一聲,而後抓起一旁的手包就要離開。
秦怡這般打岔,自然是將矛盾全都攔在了自己的身上,好在秦怡也不傻,轉身走到李沫的身邊,一把將李沫拉住,說道:“沫兒,我們一起走!”
“想走?這地方是你們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張青鬆,你他媽的給我說清楚,你是來找晦氣的,還是來找投資的?”那張總冷哼一聲,很快大門就被人攔住了。
張青鬆的臉色也非常的難看,好一會兒才歎了口氣,無奈地歎道:“淩少,張總,馬總,我有求於你們不假,但是不看僧麵看佛麵,這沫兒是有了歸屬的,還希望你們不要再過分強求了!至於阿怡,你們以前也是認識魏少的,你們知道他手段的!”
“笑話!要是魏宗還能蹦躂,今晚上我一定給足了你秦怡的麵子!當然了,念在舊情,今晚上秦怡的事情也就算了!畢竟當年我們和魏少也是兄弟!至於這丫頭,照你張台長的語氣,難不成她的背後也有人?”淩少冷哼一聲,反問道。
與此同時,那張總卻猛地一拍桌子,怒斥道:“張青鬆,這李沫若是背後當真有人,你大可以早說,大家都是出來玩的,不至於鬧得這麼僵!現在你跟我說她背後有人,算什麼?我張斌是嚇大的?”
“張台長,我馬宇醜話說在前麵!你讓李沫後麵的那個人過來吧!今晚我看的出來,你是做不到李沫的主了!我們也咽不下這口氣,傳了出去,還當我們三個怕了事!”馬宇也是跟著說道。
見這淩川和馬宇以及張斌都開口了,而且事情也是鬧得這麼僵,張青鬆也完全沒有了辦法,鬱悶地看向李沫,而後歎道:“沫兒,你問問蕭大少願不願意過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