淺黃色的陽光漸漸地籠罩著整個京都市的大地,這一夜似乎發生了不少的事情,可是卻也沒有在京都的夜裏留下任何的痕跡,尤其是當蕭朗推開門的那一刻,眼前所看到的,就如同往日一般,毫無改變。
蕭家的人,如同昔日,沒有因為昨天發生的事情而有半分的影響,他們誰都沒有表現出來特殊的模樣,尤其見到蕭朗,還是有說有笑的,至少不會讓蕭朗感覺到其他半分的尷尬。
待到接近中午的時候,沈越帶著女巫和張婷一同來了怡暉園,昨日聽到羅衛東說起蕭家出事,沈越也沒有來得及多問,再加上等到羅衛東回來的時候表現得怪怪的,沈越也就沒有再搭理這個家夥。
所以對於蕭家到底出了什麼事情,沈越完全是不知情的,因而第二天便起了個大早,拉著女巫和張婷親自登門來了。
“你來我倒是很高興,至於發生了什麼事情,那都是家事,你就別操心那麼多了!”坐在客廳裏,蕭朗笑著回道。
沈越聽了這些可就真的有些不高興了,撅了撅嘴,帶著一絲感概回道:“看來老大還是不把我當自己人,連老羅都知道的事情,我就不能知道!”
“你這個臭小子,怎麼說話呢!我是看你媳婦大著肚子,你要來幫我,也等女巫卸了貨再說,現在你就算有心也是無力,說了不如不說!”蕭朗給了沈越一個白眼,而後緩緩地站起身來。
跟隨著蕭朗一步步地走出了客廳,而後一路繞到了後院,在一個房間的門口停下,沈越稍顯緊張地吸了口氣,問道:“老大,您這話也不說,光帶著我們走路了,我有點害怕……”
“害怕你個頭,你不是想問,到底發生什麼了嗎?進來自己看!”蕭朗冷哼一聲,推開房門走了進去。
房間的燈光被打開,隨後兩張滿是鮮血的床褥出現在了兩人的眼前,而其中一張,則是躺著蕭思夏,至於另一張床上的韓夢婷,已經被蕭朗在早晨的時候轉移到了其他的房間。
“這是誰啊?這金色的是什麼東西?”蕭思夏的床上,因為剛剛斷翅的時候流出的還是金色的血液,所以床上此刻分為兩種鮮血,另一種則是失去力量後化為紅色的鮮血。
“那是他的血!”蕭朗輕聲道。
“那紅色呢?”沈越接著問。
“也是他的血!”
這話沈越就有些難以置信了,一臉驚詫地觀察了一拳這張床上的那個莫名男子,而後好一會人才笑著回道:“怎麼可能呢?老大,人怎麼可能有兩種顏色的血液!而且你看著少年,體型健壯,怎麼看都感覺像是個怪胎!”
“你他媽才怪胎呢,這是我兒子,蕭思夏,你罵他還是罵我?”瞪了沈越一樣,蕭朗氣呼呼地走回到蕭思夏的身邊,而後一隻手在蕭思夏的身上點了點一下,頓時間蕭思夏那緊皺的眉頭舒展開了。
“你兒子?開什麼玩笑?老大,你不仗義啊,你什麼時候還有一個兒子的?”沈越一臉疑惑地問道。
說起來,沈越的確沒有見過蕭思夏,畢竟當初從山上下來的時候,索菲亞就將這孩子交給了白老頭,如今一年多過去了,孩子是出來了,但是究竟發生過什麼,恐怕白老頭心裏都不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