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笑話!俺有什麼不放心的?有您省委副書記秘書同居一室,為俺站崗放哨,俺還有什麼不安全感?”修琳俏皮地說。“俺倒是挺擔心您這位,高副書記身邊大紅人貼心人,前途輝煌燦爛,您就不怕俺這個‘待業青年’;原本對您就有企圖,現正好趁此機會,一舉將您拿下俘虜?”
“好了,咱別繼續打咀官司了;天不早了,咱趕緊分頭睡吧。今天你腳色扮演很成功;明天還須繼續接受更多考驗。”壬君連連打著哈欠說。“為獎勵你今天假新娘扮演成功;報答你對俺本人無私辛勞付出。今晚你睡大床俺睡沙發。”邊說邊拿隻枕頭和毛毯,當即仰躺沙發椅上。而此刻,躺在大床上的顧修琳,愈是舒服和疲倦愈是難以入眠;那邊仰躺沙發的鄭壬君原本因不習慣就此入睡;加之對麵床上又睡個大美女,愈加攪動他的感情波動;愈是睡不著卻還得裝睡。而早一會兒有著同樣心理的顧修琳,為不讓對方產生對他不放心而產生誤解;故亦是躺床不久,便裝著呼呼入睡。待聽到沙發上的壬君打鼾時,以為對方當真睡熟;便悄悄下地將床上被子換給對方,自己卻蓋毛毯;隨即上床又裝著呼呼睡去。聽到床上女伴輕微鼾聲的壬君,也以為對方已經睡熟,也便躡手躡腳悄悄起來,又去床上將毛毯重新換了過來------如事者三。當鄭壬君最後一次拿身上被子,去換修琳身上毛毯時;卻被對方微欠身子一把拽床上來。
“嗨,裝什麼裝?俺知道睡慣席夢絲的人,在沙發上睡不著覺?您明天肯定還有許多應酬;一晚上不睡覺又怎麼得了?”修琳對被突兀拽上床,還在愣怔的壬君說。“反正偌大的床俺一個人又占不完;閑著不是閑著哩?就開開恩讓給您半邊;隻要記著不夜半偷襲俺就行。”
“這您盡可以以放心,俺保證規規矩矩。”壬君坦誠地說。“您這樣高風大度,還把床讓俺半邊;俺若再做那偷襲傷天害理事,就天打------”沒等他說出下麵咒語,修琳便當即伸手捂住了他咀;壬君卻趁勢一把將對方拉向自己懷抱;修琳則趁機吻上了對方的唇------隨即原本一對假夫妻,在原本相互欣賞傾慕基礎上,感情急遽升溫;先和衣躺床相擁;竟還“猶抱琵琶半遮麵”地,還想固守著原來的貞操領地。
說實在話,都是在顧及到,同他們密切相關的、省委高副書記的麵子和心理。但感情這鬼東西有時就是怪異;常常不以人的意誌為轉移;那怕在從省城臨出發前,兩人分別向高副書記信誓旦旦;盡管還有鄭壬君在感情領地,始終還保留著對仍在縣城的,“患難”“紅顏”兩位知己;還有至今不知流落省城何方的那位初戀的位置------修琳正在備考研究生,切望以後在事業和婚姻上有更高追求;可一旦腳陷感情和性愛泥潭,便再也難以跋出。先是和衣躺床擁眠;但僅靠擁吻和相互隔衣撫摸,便深感意有不足;於是,及乎心照不宣當即橫下心來:一不做,二不休;隨即麻利地脫去衣服,便迫不及待地將各自發燙的柔潤滑膩光身子,緊緊貼進對方懷抱;且更手咀不閑地探向對方身體各敏感部位,隨便做起了真夫妻在婚床上該做之事------
次天以上午,假新郎鄭壬君,同假新娘顧修琳的婚禮,在鄭家坪村部會堂如期隆重舉行;村支書村主任均很給麵子,應請做了他們第一階段證婚人。時至今日,那些當初誤解壬君的鄉鄰,深感對不起他和其家人。而壬君父母亦當真兌現當初諾言,真拿出家中部份積蓄,先在縣城後赴省城另舉辦了更加隆重婚禮,讓原前造他同高副書記“關係曖昧”輿論隨即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