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有晚在她同宋海明約會睡覺時,當兩人經過擁抱親吻撫摸“預熱”,宋海明隨即爬到她身上,先滿足了她的生理需要後,當她正處興奮時,對方才試探著同其商量。
“阿秀呀,以你的能力和水平,早到了該提副局進班子時候了。”宋海明先給其灌著迷魂湯說。“隻可惜再向上推你俺已力不能及;故俺經過多日認真考慮,最終想出個‘割肉補瘡’不能不令人心疼的下下之計;其實,當俺想到這不光彩的一著棋時,就羞愧的連搧自己幾個耳光子。嗨,還是不說了吧。一來此話實難出口;二來俺實在也舍不的------”
“說嘛說嘛!”馬水秀一邊把玩著他下邊那個東西,一邊撒嬌地催促說。“你既往不曾說過,‘搞政治的人就需拿得起放得下,有時候需審時度勢,隻要有利於自己進步發展,什麼個人暫時利益都可犧牲;包括身體或名譽’嗎?俺都還記憶猶新哩,你倒已經忘記?阿明,您放心:俺是拿得起放得下的。你說吧,除了生命外俺什麼都舍的。”
看看火候已到,暗夜中宋海明詭秘一笑,爾後才期期艾艾談出了自己想法;沒料這女人可真豁達,竟一點猶豫都沒有,就床上便當場答應了。感動得宋海明不僅抱著親了又親;且再次爬上對方光身,又一陣甜暢淋漓地雲雨傾情------
馬水秀真不愧為做男女情事的行家裏手;當她輕車熟路自當巴家地進入劉鳴別室後,先進衛生間打開電熱水器;待水燒熱後又放了滿滿一池熱水。立等著新情人下班回來,兩人先洗個“鴛鴦澡”,待彼此在相互幫洗,邊相對觀賞基礎上,搞好性愛“預熱”;而當洗罷澡上床之後,便能很快進人高潮------
馬水秀邊向浴盆放熱水,邊幸福地思忖:看樣子劉鳴書記自家老婆當真不怎麼的?肯定不是原農村來的老土,便是原父母包辦的婚姻;在俺之前也許還未找過其他情人呢?要不然他這個年逾五旬的半老男人,對自家這長相一般的半老徐娘,也不會如此粘糊用心?既如此,自己現時向其提出,相幫打通關節,提自己副局,也許不會遭其拒絕吧?
正當馬水秀十分得意想著時候,聽到門上鎖空響;隨即劉鳴開門進來了;水秀慌忙迎向去,先接過對方手中公文包掛到衣架上;又相幫著對方脫去外套亦掛衣架;正欲去取拖鞋,對方卻已換過了。她仍像往日那樣,當即上前伸開雙臂將對方一把擁抱;但卻明顯感到對方卻很冷淡;她隨即將咀迎上去,對方僅象征性且敷衍地,在她臉上僅親一口便躲避。爾後便坐沙發上默默無語------
直到洗罷澡睡覺的時候,她才憂憂試探地問:“劉哥,今天倒是怎麼了?自進屋後就一直魘魘地。是身體不舒服啊,還是遇到什麼煩心難解事?”
“沒什麼。”劉鳴卻仍淡淡地應付一句說。“今天有些累了早點休息吧。”邊說邊轉過身去給女人一個背。
“嗚嗚------您不稀罕俺了------”馬水秀突兀擔心地哭著說。“俺陪您睡了憑多時,既不是圖您錢;也不要求讓您離婚非嫁您。無非是想借用您點權,給俺提個副局嗎?咋就惹您這樣煩?”
“哼,你還有臉埋怨俺?我問你:自己到底是未婚大齡剩女哩,還是他宋海明的老情人?”劉鳴忽拉一聲坐起來,虎視眈眈盯住女人問。“你倆男女演戲配合怪默契哩!他為奸情暴露怕受處分;卻將他用厭的女人送俺,俺卻還看作寶貝;你為借我手中權提副科級;你倆合夥搞‘性賄賂’拉俺下水;卻還將俺一直蒙在鼓裏。你不是總喜歡同男人睡嗎?今晚就叫你睡個夠。”邊說邊瘋狂地對女人進行性虐待;嚇得馬水秀慌忙下床抱起衣服鼠躥而去------
在另一間辦公室。以組織部長葉藍為首,有監察局長侯燁,和信訪辦主任龔立參加的第二組,當剛聽完馬水秀的苦訴後;葉藍便神色凝重地總結說:“讓劉鳴這樣的貪官贓官抓紀檢,本身就是我們組織的失誤,更是我們紀檢戰線的恥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