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 摯愛真情將昏迷患者喚醒(下)(2 / 2)

“俺那一向善良老實的好人哪,自你那晚回家講明:要因公出差南方需半月整;俺就在邊為你收拾著行裝邊諄諄叮嚀。”謝媛以一位賢妻良母的口吻,惟妙惟肖地抒情說;既係未婚女,哪有充任妻子角色的體驗?她這完全是從影視劇中學來的經驗道:“俗話說‘在家千日好,出門一日難’;出差在外衣食住行,沒有為妻在身邊照顧,你可要好自為之,自己照顧好自己;餓了吃飯,涼時加衣;不要酗酒,夜來歸宿。另外千萬牢記:不要招惹外邊不三不四女人。這倒不是為妻吃醋妒忌;主要是擔心外邊不三不四女人,大都身不幹淨,會有各種各樣性病。另外可要記住:妻子兒女可時刻盼著你任務完成,即時------”

說到這裏,她又即時打住。當然既非對方尿床身下嫌濕發出“哼嘰”;亦非自己背癢怨穿睡衣;而是正講述到高興處,兩手習慣性一揮,不小心卻又碰著了他下身那個東西,倒硬挺硬挺的;她俏皮地幹脆順手抓住,原想不過惡作劇地把玩一番;未料卻挑起了自己難以遏製的性欲-----當然,既然對方仍處深度昏迷中,既不能自製,更不可能行使性事;所以,理智和現實都警示她適可而止;趕快順手抓住睡褲穿起。

可當其正欲抓過睡衣穿時,突兀間一個即時發生的意外情況,將她頓時驚愣在了那裏:剛剛還仍處重度昏迷的鄭哥,突然間手扶床板慢慢坐起,還愣愣地自言自語:“俺這究竟是在哪裏?是白天還是夜裏?怎麼周圍黑洞洞地?”看他猛然間坐起,又聽聽他自言自語;謝媛開始還的確嚇了一跳,還以為是他腦病發作時的症兆?但聽他自語的內容和口氣,顯然是剛從昏迷中清醒後的狀態呢!故此,謝媛隨即頓時一喜:這麼說還真是俺的真誠摯情,愛的呼喚起了關鍵性的作用呢!於是,她便當即忘情地一把將對方緊緊擁抱說:“好俺的鄭哥呀,看到您終於醒過來了,俺是好高興又好激動啊!”

她滿想著當事人自己會比她還要高興和激動哩;並會迫不及待纏著她,讓其述說自己昏迷後的前情後事呢!那麼,自己該究竟對他怎麼說呢?難道能實事求是對他說:因咱被洪水衝來,身上分文全無,醫院墊支藥費和住院費已是破例;而請“特護”卻必須自己聯係自己付費;因為沒錢俺才主動承擔對您“特護”任務:喂飯喂藥,伺候大小便;還管擦身換衣;難道還對他說,為讓他早點清醒,自己聽從醫生建議,今昨兩天一晚,自己就連續扮演他親人(姊妹兄弟)、戀人和妻子,不間斷地將其呼喚,才最後終於將其喚醒?難道還會對他說:為使呼喚你方便,俺牙一咬,心一橫,也忘掉男女之別,幹脆挪過來與您同睡一起;亦就打與您同睡後,發覺您尿床,在給您換短褲時,發覺您下身那個東西突兀硬起,竟挑逗俺亦一時性欲;若非您昏迷中不能自製,俺就差點做了您的女人------可是,不能呀不能。述前情定會有自我邀功之嫌;這可不是自己一向行事風格;敘後事還的確有些羞於出唇;那就暫時幹脆什麼也不說吧;先去科室向主治醫報信報喜,再征詢下步繼續療法?可當她尚未及行動哩,對方幾句問話和冷漠態度,又當即讓她陷入五裏雲霧中------

“姑娘,看這白頂白牆,和床上的白褥白毯,,大概這是醫院吧?”鄭壬君直視著謝媛茫然地問道。“俺是誰?自己患了什麼病?為什麼被送來醫院?你大概是這裏的醫護人員吧?可你為啥沒穿白罩衣?”

“您不知自己是誰?也不知自己得了啥病?”謝媛既意外又驚異地說。“你是鄭哥呀?亦就是津水河發了大水,那一晚俺被從上遊衝下來,是您奮不顧身跳入洪流救了俺------”

於是,便將前情後事講述一遍;但鄭壬君卻是愈聽愈是糊塗茫然------

看起來他雖從昏迷中醒來;但卻腦病未愈;更為嚴重的是:他已完全失去了記憶。

那麼,失去記憶的他,又如何處理同謝媛的關係?他的記憶又如何得以療治呢?欲知後事如何,且聽下章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