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說就說說。鄭哥可別笑俺幼稚任性啊。”謝媛又當即玩個鬼臉說;隨便顯出很深沉地:“其實,也沒為啥憑大事,說穿了亦不過是場誤會。鄭哥看不出吧?俺還是個大四的在校生呢;明年就該從北師大中文係畢業了。眼瞅著四年的大學生活風平浪靜的;卻沒料臨近畢業前夕卻陡然間掀起了洪波巨浪;那是在今年上半年的時候------”
隨著謝媛的回憶講述,時間回溯到當年初夏某天晚間,學校放晚學的時候。北師大學校大門口。一個歡蹦亂跳,活潑可愛,大學生模樣女孩子迎著畫麵走來。她就是大四女生謝媛。她手裏捧著一本書,邊靠著有路燈的地方走,邊有滋有味地看書。
突兀間,有輛寶馬車“嘎”地停下,下車人徑直來到她麵前。來人係一老一少,像是一對父子;父親將手中的一束鮮花硬塞進兒子手裏,並點頭示意他前去獻給正邊走邊看書的謝媛;但兒子顯然缺乏戀愛經驗,推推掇掇不願前去;父親卻恨鐵不成鋼般,隻得領著兒子徑直來到謝媛麵前。
“你好謝媛姑娘。我是乾元鋁業公司董事長徐守良。這是我的名片。”徐守良邊自我介紹,邊將名片奉上說;又回頭強推兒子向前地:“謝姑娘,這是犬子徐效良;乾元法定接班人。隻要他活得健健康康的,乾元這億萬資產以後就由他掌管------”
“嗬,是赫赫有名的乾元鋁業公司徐董呀?久仰大名。這位就是你家公子,乾元企業法定繼承人?是夠瀟灑倜儻一表人才。”謝媛裝出很認真地既看名片又掃對方兒子一眼說;卻又故作茫然不解地:“可俺並不認識你們呀?你們找俺有何事?”
“早知謝姑娘是北師大的高才生,畢業之後前途遠大。我們是慕名而來相認的。”徐董謙恭地說。“以前不認識沒關係。不是有俗話說‘一回生兩回熟,見上三回就是摯友’嗎?我父子倆是來專請謝姑娘賞光吃頓便飯哩。”
“啊,原來就是如此簡單一件事?不就是在外邊飯店吃頓飯嗎?”原本大咧咧個性的謝媛,根本沒把這當回事;聽到對方要求,便當即爽快地答應了說。“好說,好說。正好俺今晚還有空,恭敬不如從命。”
徐家父子自是受寵若驚地,將謝媛拉到個星級酒店,高級雅間,千元消費一頓飽餐。次天上午到校後,她還當作笑話般的,給兩位閨中密友演說一遍;驚訝得兩位密友直乍舌。
大約又隔不兩天,又是某晚放學後,謝媛又是拿本書邊看邊向校外走;又似兩天前的那一晚,這次卻是輛奧迪車,開到她麵前突兀停下;這次下車的卻是一男一女;五十上下年紀風韻猶存一闊女;二十二、三,長相一般一男士;看樣子這定是一雙母子。仍似上次一樣,母子倆下車後,便主動趨前來搭訕。
“請問:你是謝媛同學嗎?俺是朝陽區委宣傳部長路陽;這是我兒子瀟強。”母親路陽首先伸出手自我介紹說。“早聞謝同學是北師大中文係花;我們慕名前來,想請謝小姐賞臉看場電影。”
“嗨,我當是什麼嚴肅大事呢!不就是看場電影嗎?小事一樁。”謝媛仍然大咧咧地當即表態說。“正好俺亦準備買票看這部電影呢。那就走吧。”於是,當晚便陪部長母子倆看了電影。次天到校上課前,他又將此事當做趣聞說給兩好友聽;兩人又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相互驚異得直搖頭。原本她都將此當做逸聞趣事哩,以為都像網上說的那樣:現代社會,某些富翁或權貴,將邀請到陌生人吃飯、跳舞或看電影,當做是一種時尚。所以,隻要人家邀請你必須去,要不便嫌得小家子氣。
但未料一頓晚餐,一場電影,卻給她惹了大麻煩:就在這個星期天,兩家先後托人來給謝家小女來提媒,這卻把父母氣個半死,謝媛卻還振振有詞說:“他們主動來請我,不去豈不太不敬?可俺啥時也未答應誰家婚事。”正為此事她同父母吵翻,一氣之下離家出走------
聽罷謝媛講述自己出走原因和經曆,鄭壬君一時間笑得險些叉了氣。但謝媛又是如何為治療恩人腦傷“失憶”,主動同家人父母重新和好?兩人又是如何相伴進京了哩?欲知後事,細看下章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