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對迪子心生不滿,我無話可說,可讓兒子罵爹,以後讓我兒子如何抬頭做人?"見兒子左右躊躇,陷入兩難之地。心裏不平的莊小鵝氣氛而言。卻被莊廷一手示意。
"我並沒有去逼他,是他求我救人,求人就該有求人的樣子。"莊廷眼中一道冷光閃過“連這點都不知道,在社會上算是廢了!
"不!"失血過多單膝跪在地上的我,在意識漸漸渙散中大喊。
"你喜歡聽我罵給你聽啊!哈哈"內心千百般的掙紮。一滴眼淚滑落。尊嚴與兄弟中把心一橫的我使勁罵道:
"權烈炎窩囊廢。權烈炎王八蛋!不要臉!…"
"夠了,迪子。你知道你在做什麼麼?停下來。這是要天打雷劈的!嘔~"嗬斥兒子的莊肖兒胃部猛地向上翻滾,眼眶一下子紅了起來。及力隱忍的莊小鵝害怕的看了眼莊廷。卻見他對於剛才反常的一聲並未發覺。不由鬆了口極度緊張的氣。
"肖兒~你也別怪為父心狠。要知道天底下哪個父母不是真心對子女好?"
"我知道,所以女兒求您放過迪子吧。不管您認不認他這個外甥。可他的心底始終流著一絲莊家的血脈!嘔~"
"你這是?"莊廷扶著拐杖的手,猛地直起身子站起來驚駭的問道:"莫不是?害喜?"
莊肖兒喉嚨下咽。急忙衝莊廷擺手。
"您不要叉開話題。迪子再晚就不行了!"
莊廷一眼向著低著頭看不清麵孔的少年望去,但見少年身前的水泥早已被血跡暈染開來。嘴唇也越來越蒼白。
"不是就好,劉大去叫救護車,另外再買份墮胎藥!"
"是!"剛剛揮刀的軍人一把放下刀子,轉身向門外跑去。
"父親…您…您這是要做什麼?"
"你剛剛也說不是害喜,喝了也沒什麼對吧?況且你要知道,這個痞子的兒子當初來的不是時候,讓你難嫁難做。如今這個姓王的剛剛死,若是你此時懷胎。一個沒有父親的孩子,還要他做甚麼?"
"不管怎樣都是一個生命。女兒身上掉下來的一塊肉,怎麼能說結束就結束呢?嘔~嘔"
說罷莊肖兒連忙跑到角落裏幹嘔起來。
"你還說不是害喜,分明就是…唉!孽啊"一聲長歎。莊廷麵色複雜的看著頭頂。
"滴滴滴滴!"一輛救護車猛然急停中伴隨著一聲大喊∶"將軍。藥來了!"
"喂大小姐服下。"莊廷話音剛落,兩名軍官迅速製止住掙紮的莊小鵝。豆大的藥片就要塞向她的口中。
"父親,不要殺我的孩子。他是無辜的!"兩行淚水滾落眼眶,搖頭掙紮的莊小鵝失聲痛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