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道:“紫衣哥哥,你說話可要算數。”
鬱傾落道:“自然算數。”
我心花怒放。
又再忍不住,踮起腳尖,在鬱傾落額上重重地親了一下。
心中鬼鬼祟祟地想,鬱傾落娶我,想必到時候,我免不了要跟他搞那些你來我往反抗與進攻的角鬥,“水與乳的交融,肉與肉的拚搏歡愉”的遊戲。那遊戲,想必跟鬱傾落搞,不會惡心巴啦的吧?
我又再鬼鬼祟祟的想,到時候,到底是我,還是鬱傾落,亢奮得手舞足蹈?到底由誰負責撕心裂肺哀嚎?
隨即我一甩頭。
以後的事,以後再說。
大不了,到時候輪流唄。今次負責手舞足蹈亢奮的那個,下次則負責撕心裂肺哀嚎,反正誰也不能吃虧是不是?
夜裏我喚出小血鷹,跟北寞刹來個萬裏傳音。
“小騙子,我以為你忘記我是誰了。”北寞刹在那邊罵:“這麼久都沒跟我聯係,難道你跟鬱傾落那小子蜜情意切卿卿我我的百忙之中,都抽不出一點點時間來想我麼?”
“北寞刹——”我答非所問:“你有沒有跟別人玩過‘水與乳的交融,肉與肉的拚搏歡愉’的遊戲?”
輪到北寞刹答非所問:“怎麼?鬱傾落那小子強行跟你玩過‘水與乳的交融,肉與肉的拚搏歡愉’的遊戲?”
我答:“沒有。”
北寞刹又再問:“是不是鬱傾落那小子強行跟你玩過,你拒絕跟他玩?抑或,是你想跟他玩,而他拒絕跟你玩?”
我道:“都不是。”
北寞刹問:“那你好好的,躍躍欲試般的問這個幹什麼?”
我眼珠子一轉,隨後飛快地演繹謊言:“今天我看到有人成親,然後心生感慨來。”
北寞刹笑出聲來,笑聲好不邪惡。“小騙子——”他道:“你思想純潔,身體幹淨,笑容像白開水,因中了無情草毒極是幸運的成為五荒合界瀕臨絕種的雌性生靈,想不到,竟然也會因為不相幹的人成親而春心動蕩。”
我不是不後悔問北寞刹這個愚蠢問題的。
覺得自己真是自投羅網。
自取其辱。
極是惱羞成怒的結束了這次跟北寞刹的萬裏傳音:“我修煉去了,沒空跟你閑話。”繼而大聲叫:“血鷹,回去!”
小血鷹聽話地飛回玉墜裏,靜止不動了。
翌日一大早,落蓮止親自到紫軒宮來,把我接到他的新府邸去。
陪同我一起的,除了真真,牙牙,還有砂蚓,——平日裏伺候我飲食的廚子。鬱傾落擔心我吃不慣落蓮止府中的食物,因此也令跟隨。
為了預防萬一,我鄭重地向落蓮止聲明:“你是我結拜兄長,我也挺喜歡你,可我不會嫁給你的。”
落蓮止笑:“我知道。”周圍沒人,他跟我講實情:“太子殿下此舉,不外是迷惑人耳目,——特別,是迷惑帝君。帝君不容別人挑戰他的權威,哪怕,是太子殿下。”
這幾百年來,帝君早已察覺到敖一唯存密謀不軌之心,拉幫結派,收買人心,暗中擴大實力,可帝君不露出聲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