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飛隊長你認為是自殺,還是謀殺,死者是什麼人?最近滿城風雨,博物館盜竊案件,一直沒有偵破,現在是不是有關聯?”
“對不起,我們正在調查中,案情一有發展,我們會在法製報,城市晚報,市民心聲重要的刊物上發表,謝謝,我還要去工作”
……
“胸口都打凹陷下去?哥那是什麼掌打的?什麼人有那麼大的力量,是古武神穿越打的?”
“我也看過武俠小說,大概是降龍十八掌打的吧,嘿嘿”
“哥那一天,說不定你也練出來這樣的功夫,嘎嘎。”
張才目不轉睛的看著電視在出神,心不在焉說道“嘿嘿,說不定就是你哥哥打的呃。”
“那哥就是呆頭呆腦的郭靖,我就是黃蓉了,嘻嘻。”
“我還是回房間搞我的鬼畫符去了,你慢慢看吧。”
張成又開始入境,讓圖像清晰起來,反複琢磨著,那個白大褂的人的體型骨格,慢慢的畫著,腦海裏,搜索著骨格有沒有異常的東西。
畢竟在美術學院學習快兩年了,基本功也有了,一會功夫,又是一付X光影像骨骼畫完成了,畫上白大褂衣服就是一個人模人樣的醫生,一會分別給醫生標識所有的尺寸,身高,胸圍,鞋子大小。
張成立即打電話給張書記,說他畫好了嫌疑人的圖像,想讓那個守衛的民警看看,是不是這個人?
張書記對張成的電話,可以說是二十四小時開通,是綠色通道。接到電話,知道內容,立即回複:“在家等待我馬上開車來接你,一同前往指認。”
留守民警已經被隔離繼續審查。
張書記帶著張成趕到,張書記對留守民警說道:“因為案件重大,犯罪分子十分的狡猾,我們不得不采取一些非常規的手段,不得不委屈你,希望你明白這也工作的一部分。”
“為了破案,你們這麼晚還在工作,隻要能夠破案,受再多委屈我也願意。”留守民警表態說道。
張成拿出畫好的嫌疑人像,留守民警一看,毫不猶豫說道:“太像了,就是他,就是他。”
張書記說道:“別激動,你再認認真真、仔仔細細看好了。”
留守民警說道:“我也是公安學校畢業的,雖然成績不好,一些基本特征知識我是知道的,沒有錯就是他,我們在一起說過一會話,隻是他的聲音感覺是感冒了,有一些嗓音嘶啞生硬,我沒有多加追問,是我失職。”
“公安的保密守則,你知道吧?我現在以主管專案組領導人的身份指示你,對今天我們談話進行絕對的保密,同時這幾天你也在這裏多委屈幾天,配合我們破案。”
“是,報告領導,我一定嚴守保密紀律,服從組織安排。”
夜色朦朧,道路兩旁的路燈散發著昏黃的光芒,城市的人們早早地呼呼大睡,進入了夢的故鄉,而張書記和張成毫無睡意,張書記暗暗地佩服眼前這個小夥子,做事雷厲風行,辦事效率高。
張書記說道:“你回去,注意休息,我們不能沒有你,你懂我的意思吧,我馬上向上級領導彙報案件的進展,去檔案室核對畫像嫌疑人的材料。”
“張書記,你也注意休息,小張不能沒有老張,你懂我的意思吧。”
“哈哈……”
兩個人不約而同笑起來。
這說起來,老張也就是四十五歲,小張二十歲,幾次打交道,老張是複合板的材料,對張成來說,沒有一點領導架子,平易近人,風趣幽默,對張成就像對待自己孩子一樣,這小張天性使然,先天具有的品質或性情,注意力比較穩定,善於思考,喜歡奇思妙想,又有鄉下人特有純樸,兩個人真是一見如故,成了忘年交。
……
張書記回去立即向上一層領導彙報了案情。
根據安全部門最新得到的情報,這個博物館的盜竊,是團夥作案,早就蓄謀已久的,對鎮館之寶垂涎欲滴,精心策劃的案件,他們精心挑選人員,經過係列的強化訓練,專門從事各種各樣的犯罪,盜竊古董,古玩、字畫、藝術品,國家文物,甚至和文物販子雇人偷盜,長期潛伏,專門策劃盜竊犯罪一係列活動。
上層領導指示,一定要盡快破案,重點保護國寶國家級文物,打掉這個有組織,有計劃,有安排的犯罪團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