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聽“彭”的一聲,撞在了門框,又“撲通”一聲的摔在了地上,小敏趕忙說道:“快去扶他。”
武達說道:“不用,我叫服務員。”
一會功夫,服務員把酒氣熏天的‘根雜毛’扶進餐桌上,‘根雜毛’趴在桌上竟然嚎啕大哭起來。
武達卻哈哈大笑道:“老東西,不給你一點厲害,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
小敏小聲說道:“這怎麼辦,哭爹叫娘,真受不了。”
張成默不作聲,拿起來一瓶酒繼續給‘根雜毛’斟滿杯。
說道:“喝吧,喝完就沒有事了,一會就醒了。”
武達,看著發愣說道:“我給他求個情吧,你還是饒了他吧,來的時候,我已經打了他一巴掌,到現在我自己手掌都打得疼。”
張成繼續說道:“喝吧,喝完就沒有事了,放心喝就是了。”
‘根雜毛’酒醉了心裏還是有一點明白的,一個勁說道:“你打死我也喝不下去了,我已經服軟了,你還不放過我啊。”
武達暗暗地想,這個張成比我還心黑毒辣,千軍易得,一將難求,若是真正跟了自己,將來就是左膀右臂,於是心下一狠,拿起斟滿的酒對著‘根雜毛’嘴硬生生灌下去,陰森森說道“就是死你也給我喝完。”
小敏輕輕地拉著張成的手說道:“這,太殘忍了吧。”
武達聽到,立馬說道:“犯了錯誤,就應該處罰,他是咎由自取,你吃菜不用管他。”
一會‘根雜毛’從趴在桌上抬起頭來,搖了搖腦袋,如夢方醒破涕為笑道:“厲害,真厲害。”
武達一看心裏想,‘根雜毛’傻了,走過去搖了搖他腦袋說道:“你怎麼了,傻了吧唧的,還沒有死。”
‘根雜毛’站起來畢恭畢敬說道:“武老板,你那一巴掌打的好,小張師傅你這一杯酒讓我喝的如夢方醒,以後我們在一個公司做事,在一個老板領導下,希望你多多照顧。”
這時候,小敏、武達才清楚明白,‘根雜毛’確確實實的酒醒了,太神奇了,太不可思議了,三個人不約而同的談論著,味口大開,一頓胡吃海喝,大家談天說地,好不開心。
張成開玩笑說道:“老板都叫你‘根雜毛’你到底姓什麼?”
‘根雜毛’笑道:“你看看,我都頹頭了,沒有幾根頭發了,大家取笑我唄,嗬嗬,反正我習慣了,其實我姓沈,思想的思,沈思。”
“哦”小敏應聲道。
武達裂開大嘴笑道:“什麼沈思,狗屁不通,就叫‘根雜毛’我們都叫習慣了。”
張成也哈哈大笑說道:“這樣吧我就叫你老沈,沈老先生,我明天下午還去懸崖峭壁那裏煉功,你讓嗎?”
‘根雜毛’一聽,頓時惶恐不安起來,連忙說道:“不敢,你隨時隨地去,需要什麼我都給你送上山,我明天就給你準備板凳,礦泉水,和吃的,如果想喝酒,我都給你送上去。”
“我練功的時候,隻是不喜歡別人打擾我,你給我準備一個打坐用的墊子,可以找草編蒲團、草蒲團、坐墊,知道嗎?”
武達一聽趕忙說道:“這個你就叫他辦就行了,那一塊地方我明天就派人封閉上山的路,留一個門進出,做一個值班室小房子,再派人給你在那裏看門。”
“那張成在這裏先謝謝了。”
張成盯著‘根雜毛’臉頰看了又看,‘根雜毛’有一些不好意思,不自覺得轉過臉,這又紅又腫又發脹,‘根雜毛’摸摸頭,剛才喝酒醉了,頭上撞在了門框,一個明顯得起了大包,苦笑著:“這都是我自作自受,不怪你。”
因為腦袋上沒有幾根毛發,凸起的腫包,又大又高,十分清晰可見。
‘根雜毛’這麼一說,武達小敏忍不住的又哈哈大笑起來,張成卻沒有笑,伸出手掌,把手掌心對準‘根雜毛’腦袋。
‘根雜毛’腦袋一縮說道:“不用摸了,好大的一個包怪難為情。”
張成口中說道:“別動。”離腦袋五十公分左右,緩緩地舒展手指,隔空不停得一張一合。
小敏和武達屏氣凝神全神貫注看著張成的一舉一動。
一會,‘根雜毛’閉著眼睛輕輕地說道:“涼颼颼的,一會又熱乎乎的了,一會說道,像……像春風拂麵,好舒服,我聞到一股桂花香。”
武達瞪著‘根雜毛’說道:“不要說話,老東西安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