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神仙也怕一溜煙,你破毒鏢算什麼?”
張成和小敏看的是真真切切,小敏用微弱的聲音對張成說道:“這就是無聲手槍,按裝了消音器,這個人跑不了多遠,他中毒鏢了。”
穿黑皮夾克的人,從內衣扯下一塊布,艱難得把受傷手臂包紮起來,又見從衣服口袋掏出止痛藥,吞下,忍住疼痛,繼續準備回走離開。
“東西放下!走人!”
穿黑皮夾克的他一聽,怎麼還有一個隱藏的幫手,冷冷道:“東西在人在,東西不在人亡,你要是敢動,我就把東西砸的稀巴爛,叫老板給我銀行卡打入一千萬,我一定奉還寶貝。”
張成著急了,欲又要起身,小敏再一次按壓住。
“嘿嘿,老板待你不錯,你卻恩將仇報,你想獨吞。”
穿黑皮夾克那裏聽得這廢話,抬頭一看,見樹上有個幽冥魔影,正準備舉起手槍,隻見一團寒光一閃,五根梅花針飛向穿黑皮夾克的人心髒。
穿黑皮夾克的人緩緩地倒下,手中的布袋扔向石碑,發出“哐啷”沉悶聲。
張成發出“啊。”小敏急忙捂著張成的口。
隻見樹上幽冥魔影飄然而下說道:“老板我任務完成了,我走了。”說罷,快速飛奔消失在茂密的樹林中。
這時候附近的一個石棺蓋被移開,探頭探腦爬出來兩個人,張成和小敏一是看,正是武達和‘根雜毛’。
武達拍著‘根雜毛’腦袋說道:“還是這裏聰明,狗頭軍師就是厲害。”
“嘿嘿,還是老板的看家殺手鐧了厲害,他叫什麼?”
武達陰沉回答道:“不該問的,不要問,我早就跟你說過。”
‘根雜毛’趕忙連聲說道:“是,是。”
接著轉移話題,笑道:“要不是我傍晚來了一手,狸貓換太子,不然這個寶貝就完蛋了,這個瓷罐那裏經得起這樣摔啊,話說回來,今天白天,張成這小子真給我嚇的不輕。”
兩個人輕手輕腳走到穿黑皮夾克的人身邊,一看‘根雜毛’傻了,
驚異道:“怎麼是他,唉,我還以為是張成呢。”
武達說道:“你現在還懷疑張成嗎?上一次天門茶廳樓上包廂內,都是你說漏了嘴,讓這小子動了歪心思,不然怎麼有今天的殘禍。”
‘根雜毛:“唉,想是我不經意的一句話害了他,我們自己又失去了一個左膀右臂,塞翁失馬,焉知禍福,話說回來老板你又得到了貼心的張成了。”
“哈哈,那是,那是的,趕緊回去呼呼大睡。”
兩個人跌跌撞撞走下山去……
張成和小敏等待他們走遠,來到石棺前,張成撿起來布袋,打開看著摔碎瓷罐發,小敏說道:“傻子,你沒有聽出來‘根雜毛’說的狸貓換太子的意思啊,那是假的,我們白天看風水走後,他們就偷梁換柱了。”
“那真的又在那裏呢?”張成喃喃自語道。
兩個人又來到穿黑皮夾克人身邊,這時候,突然一個熟悉的聲音在耳邊,哈哈你們兩個今天晚上看的過癮吧,兩個人回頭一看,正是張書記和陳峰帶領著幾個刑警走來。
張成說道:“這個人是誰?這一張臉好像,是醫院的醫生?”
陳峰走到穿黑皮夾克的人身邊,撕開臉說道:“你說的一點不錯,就是他。”
張成一看大吃一驚,怎麼可能就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