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最近好一些沒有?那今天我就去吧。”
“那太好了,坐我的車,有空你考一個駕駛證,我的車就給你了。”
“那多不好,我自己還一天都沒有在你公司工作,無功不受祿,你給了我,你自己怎麼辦?”
“一家人幹嘛客氣,放心吧,以後我自己再買一輛。”
……
一進門,胡麗大家相互寒暄一番,張成講解基本病理常識,教她認識一些治療穴位,教了一些基本的按摩手法,離開的時候,胡麗從房間拿著一個禮品盒,送給張成說道:“這個是桂花糕,味道不錯,你品嚐品嚐。”
因為不是什麼貴重物品,張成也就沒有推辭,愉快的收下,下樓張成便把禮品盒送給小敏說道:“你是吃貨,那這個桂花糕就送你吃吧。”
小敏笑嘻嘻說道:“啊,我那一次隻是隨便一說,你還記著呀,好吧,那我收下了,替你品嚐。”
這時候武達接到一個電話,神色立即緊張起來,原來這個電話是殺手鐧打來的,武達暗暗地想,竟然有這樣的事情,自己一直被蒙在鼓裏,是真是假?是不是有誤會?武達頭腦此時此刻是一頭霧水。
武達說道:“剛好,我有一個朋友遇到一點意外,我需要去一下,改日請你們吃飯好嗎?”
張成說道:“武老板不要客氣,你去忙吧。”
……
張成躺在床上翻來翻去就是睡不著,回想白天懸崖峭壁的山洞,感覺總是有一些怪怪的,起身穿好衣服,徑直來到山洞一探究竟。
深更半夜,天空烏雲翻滾,張成在洞中,五心朝天盤腿打坐,風使勁地吹著,懸崖峭壁的樹枝被風吹得喀喀作響,張成看著洞口外邊滔滔江水格外洶湧澎湃,江水啪打在礁石上濺射起幾丈多高水花。
這時候,張成明銳感覺,有幾個人鬼鬼祟祟向山洞走來,幾個身影在洞口停下,好像發現了張成,都蹲了下來。
張成屏住呼吸,突然一隻鏢“嗖”的一聲從小洞口飛來,張成準備接鏢,鏢可是並沒有朝自己身體側麵,而是“啪”的一聲射釘入牆壁,接著兩隻鏢也同時射入牆壁,張成感覺這個人不是真正想傷害自己,是想趕自己離開石洞,張成假裝中鏢,側身體倒下,並且發出“哎呦”一聲。
半個小時後,洞口外邊有人說道:“應該是中毒鏢了,毒性發作了,我們可以進去了。”
張成一聽這個聲音正是錢彪,靜觀其變。
“我們盡快把東西拿出來。”張成一聽這個說話的是‘根雜毛’
幾個人魚貫而入,進入洞內,錢彪踢了一腳張成說道:“這個人怎麼辦?”
“讓他自生自滅吧,如果不是我的殺手鐧及時打來電話,差一點老子就栽在這個小子手裏。”
張成一直裝死,聽的明白是武達在說話。
這個時候‘根雜毛’的打開幾塊木地板,從一個小洞內取出來了一個紅色的布袋,小心翼翼捧在手裏,側身躺在地上的張成突然打開電燈開關,一個鯉魚打挺站起來,冷冷道:“老板你們半夜三更來這裏幹嘛?”三個人一看,嚇得魂飛魄散,‘根雜毛’先是一驚,捧著布袋竄出洞外,這個側麵的進口,隻能僅僅容納一個人身體進出,張成閃身欲拿住,武達立即用身體堵住,並且也向洞外爬出,幾個人爭先恐後爬出來。
張成一看‘根雜毛’已經跑出二十多步,張成大喝一聲站住,‘根雜毛’那裏肯聽,跑的如喪家之犬更快了,武達緊隨其後,錢彪高聲說道:“把東西留下!”這‘根雜毛’和武達兩個人一聽,後背發涼,仍然不要命狂奔,隻聽殘叫一聲,一隻飛鏢正中後背,‘根雜毛’撲倒在地上,武達接過‘根雜毛’手中布袋。
錢彪說道:“最好不要跑,你跑的在快,沒有我的鏢快。”
武達停下腳步說道:“錢彪,你,我待你親如兄弟,你竟然恩將仇報,你如果有一點良心放過我,我日後一定和你兄弟相稱,集團和你平分。”
張成說道:“道不同不相為謀誌不同不相為友,你盜竊美術學院鎮館之寶,你雇凶殺人,你還不跟我們回去投案自首,爭取政府從寬處理。”
此時張成話到人到,早已貼身來到武達麵前,奪下手中布袋。
武達哭喪著臉說道:“小心不要亂動,這裏還有我母親的骨灰。”
這時候一條幽冥魔影一閃,詭異冷笑道:“東西放下,不要回頭,留你一條活命。”
張成辨別聲音方位,準備轉身看清楚對方是何麵目,就感覺眼前寒光一閃。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