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德?”
“三德子?”
聽見沈旭和李文治兩人異口同聲的喊出來,看看被自己拉著的呂道德,再看看沈旭和李文治二人,安陽愣住了。
事到如此,呂道德也不再畏手畏腳,嘿嘿一笑,對著二人說道:“李哥、旭哥,好久不見啊!”
“好小子,回來了也不給我們兩人打個電話!”沈旭上來照著呂道德胸口就是一錘,當然並沒有用多大的力氣,然後和呂道德來了一個擁抱。
跟沈旭分開,呂道德又來到李文治麵前,依舊和李文治來了個大大的擁抱。
“李哥!”
“行啊,道德,幾年不見你越發的精神了!”李文治拍著呂道德的後背,一邊拍著一邊說道。
三人敘舊完畢,李文治對一旁麵色恍然的安陽說道:“安陽,讓你見笑了,隻是我們和道德有個幾年沒見了,情不自禁。”
安陽點點頭表示理解,他也有感情深厚的朋友,自然能夠看得出來他們三人之間深厚的友誼。
既然呂道德也不是外人了,大家之間的氣氛也就活躍了起來,安陽坐在顧盈秋身邊,握著顧盈秋的手,對呂道德說道:“道德,既然你和沈旭還有文治都認識,你不早點告訴我?還有你到了之後,畏手畏腳的,像個什麼樣子嘛?”
“安陽,這才幾天啊,你說話就跟咱們局長一個味兒了?”呂道德吃著桌子上的點心,喝了點水將點心送下去,繼續說道:“我這不是和那兩位哥幾年沒見了嘛,而且回來之後也沒有給他們打個電話,這不是心裏…”
呂道德對著安陽擺了擺手,反正意思大概就是害怕見麵之後的尷尬之類的,安陽也能明白他的意思。
“你小子這不都還知道,那你怎麼告訴我們一聲兒啊?虧你還能認出我們來!”說話的是李文治,他常年在跟在一些領導身邊,現在正襟危坐的時候說起話還真有一絲威嚴。
呂道德聽後訕訕一笑,繼續埋頭吃點心,他可是知道在李文治嚴肅的時候最好和他頂嘴的嚴重性,那樣無異於火上澆油。
看著隻一個勁吃點心的呂道德,李文治笑了,他知道這幾年呂道德在外麵當兵吃了不少苦,既然現在回來了就不再糾纏這些無關痛癢的話題了。
李文治走到外麵的走廊裏,叫過一個服務生,讓他通知廚房多做些拿手好菜,然後趕緊送上來。
自家老板的吩咐當然等認真快速執行,服務生通過對講機通知廚房,廚房自然是打起十萬分的精神。
李文治回到包廂,給自己倒了一杯百樂廷,對於這種酒他是喝不夠的,然後對安陽說道:“我和沈旭上高中的時候,呂叔叔調到了我父親麾下,然後在部隊裏見到了才上初中的道德。”
“別看道德那個時候比我們小,但是打起仗來比誰都虎。那時候這小子可不管我們比他厲害,硬是仗著一股子狠勁,狠狠的教訓了不少人。”
“一來二去之後,我們和他也熟絡了起來,再加上呂叔叔在我父親手下,他也就整天和我們混在一起。”
“從初中一直到我們大學畢業、道德他上大三,我們一起渡過了八年時間,可是誰曾想這家夥一聲不吭的就跑去當兵,而且也不知道用了什麼法子騙過了招兵的,到了西北軍區去。”
聽著李文治的話,呂道德也放下了手裏的點心,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什麼;沈旭也是,拿著一罐易拉罐,時不時的就喝上一兩口。
“那一年是2009年,正好趕上了美國次貸危機的末班車,在這小子走了之後第一次打電話竟然說是什麼怕畢業之後找不到工作,所以才不辭而別去當兵,當時我聽了真想跑到西北軍區那邊去扇這小子的耳光。”
“起初那一兩年,他還能來個電話,但是到了後來連電話也沒有了,我就去問呂叔叔,一問才知,這小子因為表現突出、成績優異被選拔到了特種部隊。”說到這裏,李文治也哈哈大笑起來,他是真心的替這個小自己三歲的兄弟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