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明遠點點頭,不過過了一會又皺起了眉頭,說道:“雖說人不風流枉少年,可是不處理好這些東西,到時候會影響你的前程的。”
“我是隱秘戰線上的人,影響還不如你們的大。”安陽說道。
張明遠還要說話,但是想了想安陽和孔老的關係,還是放棄了繼續說教下去的念頭。
陪著張明遠聊了一會天,沈霞就把晚飯端了出來。
安陽也是趁著這個空當,才去車裏把給張明遠準備的煙酒茶搬進來。
“張叔叔,這是給你的。”安陽說道。
張明遠借著沈老的光,也見過這些大佬們專供的東西,但是隨著沈老退下來配給的份額變小了之後,他還沒真再好好的享用過。
“嘿,還是你小子厲害!”張明遠打開一瓶茅台陳釀,濃鬱的酒香聞起來讓人食指大動。
“我怎麼感覺這些比老爺子那裏的還好一些?”張明遠喝了一口問道。
安陽給沈霞、張嬌、蘇曉曉麵前的杯子倒上果汁之後,才說道:“這些都是孔爺爺給我的,他老人家不喜歡這些東西,都便宜我了。”
安陽嘿嘿一笑,然後給自己也到了一杯白酒。
“原來是沾了孔老的光。”張明遠提及孔老時也是滿臉尊敬。
“爸、媽,明天我也要跟著去首都。”飯吃到了一半,張嬌忽然開口說道。
張明遠和沈霞隻是微微一愣便答應了,反正過年他們是要進京陪沈老一起的。
倒是安陽一愣,他可是沒聽張嬌說啊!不過,看著張嬌和蘇曉曉臉上的笑容,他明白了,多半是這兩個小妮子商量好的。這樣也好,也省的蘇曉曉在首都沒有人玩。
“安陽,又要麻煩你了。”沈霞說道。
“阿姨,不麻煩的。”安陽連忙說道:“反正到時候也是順路,說起來到了首都還得是我們麻煩張嬌呢。”
一頓晚飯吃的賓主盡歡,晚上的時候安陽和蘇曉曉就在這三號樓裏住下了。
當安陽想著和蘇曉曉住一個房間睡一張床的時候,卻見蘇曉曉被張嬌拉到了她的房間裏去。
剛要敲門,便瞧見張嬌探出頭來,說道:“安陽,你應該不急吧?今天晚上蘇曉曉先借我,保證明天完好無損的還給你。”
張嬌剛說完,安陽便聽見裏麵傳出蘇曉曉的嬌斥聲,然後門被張嬌砰地一聲關上了。
安陽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尖,心裏想到,這算不算碰了一鼻子的灰?
第二天安陽按照他的生物鍾準點起床,天還沒有亮。
樓前的小院裏亮著燈,張明遠練著安陽教給沈老的煉體術。
看著陶德走過來,張明遠聽了下來說道:“我這也算是偷師了。”
陶德說道:“這本來就是讓人們拿來鍛煉的,沒有什麼偷師不偷師的。再說了,像張叔叔這樣的大官能學,也是我的福氣不是。”
張明遠笑了笑,便和安陽一起練起來。他也能夠看出來,安陽練的明顯比他高深複雜,但是卻不眼饞,不能得隴望蜀不是。
吃飯的時候,沈霞對張嬌說道:“就知道睡懶覺,你看看人家安陽起的多早。”
張嬌喝了口豆漿,把嘴裏的油條咽下去,說道:“那是他昨天晚上沒和曉曉一起睡!”說話的語氣帶著幾分玩笑似得鄙夷。
這話一出,餐桌上的氣氛便一滯,陶德和蘇曉曉兩人都變成了一個大紅臉,沈霞瞪了張嬌一眼。
張明遠則把手裏的碗筷一放,說道:“大姑娘家的說話也不注意一些!”
當事人張嬌也不知道聽沒聽進去,隻一個勁兒的低頭吃飯。
張明遠和沈霞都走了以後,張嬌立馬變身凶惡的母老虎,把蘇曉曉撲倒在沙發上,嘴裏一個勁兒的嘀咕道,讓你笑話我,讓你笑話我。
蘇曉曉哪裏會是張嬌的對手,隻是不停的笑著說,不敢了,不敢了。
安陽坐在一旁,樂的觀賞這樣賞心悅目的一幕。
嬉笑過後,張嬌白了一眼坐在一旁的安陽,說道:“我上去收拾東西,收拾完了咱們就出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