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義潛伏進入廠房,半人高的荒草成為他最好的遮掩。
高智慧緊跟在他屁股後麵,想著當初鄭義幹掉三個人的光輝戰績,感覺自己就像是披上了戰甲的二哈,隨時都能衝鋒陷陣。
徐萍留在麵包車上,麵包車停在小樹林中,沒有熄火,她就坐在駕駛座位上,警惕地聽著那邊的動靜,做好隨時撤退的準備。
徐萍總覺得事情怪怪的,似乎哪裏不對勁。
她暗暗責怪鄭義多管閑事,作為傳銷組織,本職工作就是搞好傳銷。這個發展對象沒成功,繼續去發展下一個就是了。
什麼時候傳銷組織也開始見義勇為,救死扶傷了?
或許不是我不明白,是這個世界變化太快了。
周全笑罷,露出嗜血的目光:“那個婆娘,那個敗家娘們,她搶走了我所有的財產,她和奸夫一起跑了,哈哈哈哈,他們是不是該死?”
寧遠清抱著胳膊超級冷靜:“他們該不該死我不能確定,不能因為你說他們該死,他們就該死。她為什麼會搶走你的財產跟著奸夫跑,你想過沒有?”
周全獰笑著看著她:“你和他們是一夥的,你就是他們一夥的。當初那個婆娘也是這麼責問我。哈哈哈哈,你們都是一夥的,你該死!”
說著,他掐住寧遠清白皙修長的脖子。
寧遠清拚命想要反抗,可她怎麼是周全的對手,她很快就被掐的臉紅脖子粗,眼看著就要憋死了。
正躲在暗處的鄭義,心中滿是愕然,寧遠清這個小娘們腦子是不是進水了,這個時候竟然還刺激他,這不是純粹找死嘛。
寧遠清雙手拚命地想要掙開掐住她脖子的手,兩隻腳拚命地踢騰,腳上的鞋子都被她踢掉了。
在掙紮的過程中,她上身的衣服被掙開,蕾絲的罩罩、雪白的兔子,盈盈一握的蠻腰,讓周全獸性大發,他把匕首插進腰帶,鬆開掐脖子的手,雙手撕爛她的上衣,胡子拉碴就要吻上去。
躲在機器後麵的高智慧急得團團轉,好像被強吻的是他老婆似的:“奶奶的,疤臉真他娘的好福氣,他要是敢脫褲子,俺就用板磚砸死他!”
說著,他東張西望尋摸板磚。
鄭義從沒有看過真人表演,特別是這種美女與野獸的現場版,當他看到周全要強吻寧遠清的時候,忍不住罵道:“垃圾……”
周全真是不講究,和寧遠清這種級別的美女做遊戲,怎麼也得找個幹淨點的地方,你看這廠房髒兮兮的,直接到地麵上也太不衛生了。
眼看著就要吻上那雪白的肌膚,周全突然聽到有人罵他,頓時抬起頭來,冷喝一聲:“誰,是誰?出來!”說著,他拔出匕首,擱到寧遠清雪白的脖子上。
作為一名死而複生的複仇者,周全的感官無比的靈敏,一點兒的風吹草動他都能感覺到。這也是鄭義大意的地方,他沒想到對方在那種時刻竟然還會這麼警惕。
自知被發現的鄭義,對著找到板磚的高智慧做了個手勢,然後從暗處走了出來。
寧遠清看到是他,喜出望外,激動地身體開始顫抖。
周全雖然不認識他,但從寧遠清的反應也感知到他們倆之間的關係。
周全冷冷問道:“你是誰?”
鄭義麵無表情地說道:“我是寧小姐的男朋友!”
周全上下打量著他,眼中散發著冷意:“我從你身上感覺到了死亡的氣息,你殺過人。你不是一般人。我們是同一類人!”
聽到這話,鄭義暗暗感覺到不妙,要是對方也殺過人的話,那今天的事情很難善了。殺過人的人,是不會在意再多一條人命的。
鄭義裝作不明白的問:“你也殺過人,你殺的是誰?”
周全一臉殺氣的說道:“我沒殺過人,我被人殺過。看看我臉上的疤,就是那個時候留下的。你別逼我,你要是逼我,我就弄死她!”
鄭義淡淡地說道:“別衝動,有話好好說,有事好商量!”
周全狂笑道:“有事好商量?哈哈哈哈,那我想要和你女朋友玩玩,你同不同意啊?”
雖然和寧遠清沒有什麼關係,鄭義被另外一個男人指著鼻子問這句話,還是感覺到了強烈的屈辱。
殺父之仇,奪妻之恨不共戴天!
更何況是這種當著你的麵問和你女朋友睡覺的屈辱事兒!
男子漢大丈夫……
鄭義氣的胸膛猛烈地起伏著:“你想要和她玩?隻要她不願意,我沒有意見。不過……我有個條件!”
“哈哈……真他娘的太好笑了……臭娘們,你看到了,這就是你女朋友,他根本不在乎你。他願意讓我玩。哈哈哈……你有什麼條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