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王大叔梗著脖子反駁:“我哪裏不解風情,是她不可理喻!”
鄭義撇撇嘴角,恨鐵不成鋼地道:“敢和女人講道理,佩服,佩服,在下佩服!”說著,他誇張地抱拳衝他行禮。
老王大叔聽出語氣不對,陪著小心問道:“我哪裏做的不對?”
鄭義奇怪的問道:“什麼我哪裏不對?”
老王大叔眼睛瞪得溜圓:“難道非得讓我求你?”
鄭義幹笑道:“當然不是,大叔,你想想《西廂記》裏麵張生都做了什麼事兒?”
老王大叔看著他沉吟道:“他不就是始亂終棄嘛,還能做什麼?咦,你說你師父她擔心我對她始亂終棄?”
鄭義沒看過《西廂記》,也不知道裏麵具體的故事情節是什麼,但他能肯定的是,美麗師太應該也沒讀書具體的故事內容,她的真實意圖應該也不是什麼始亂終棄。
老王大叔看他,疑惑地問道:“難道我說的不對?”
鄭義撓著頭,悲哀地看著他:“大叔,你是真不懂還是裝不懂?”
老王大叔可憐巴巴地看著道:“你看我像是裝的嗎?”
鄭義左看看右看看,看的老王大叔心裏直發毛。
鄭義望著他,心道也難怪他不明白這些道理,此處就他和美麗師太兩個人,不受外部力量的影響,也沒有人和他競爭,功能不用則廢,他漸漸地也就不明白怎麼討女人歡心了。
鄭義道:“大叔,我們不是在討論什麼學術問題,我們是在討論這個世界上最奇怪的生物,女人!這個,你記住,以後凡是聽不明白的話,直接親她就行!”
老王大叔機械地重複著:“聽不懂,就親她!”
鄭義舉著拳頭鼓勵道:“對,哦,不對,我給你完善一下,白天聽不懂就親,晚上聽不懂就上床!嗯,這樣就全麵了!”
老王大叔很奇怪地看著他:“白天聽不懂就親,晚上聽不懂就上床?”
鄭義雙眸一亮:“對,以後就這樣。”
老王大叔狐疑地看著他:“你確定沒有騙我?”
鄭義信誓旦旦地保證:“絕對沒有騙你。女人就是這樣,不要試圖和他們講道理,要是講道理管用,她們還叫女人啊!”
老王大叔訥訥地看著他:“她們為什麼不講理?”
鄭義道:“這個問題的難度和要世界和平差不多難度吧。總之,記住我一句話,烈女怕郎纏,沒事兒的時候,沒人的時候,你就要跟她動手動腳,摟摟腰,親親嘴,別管她咋說,女人都是說一套做一套……嘿嘿,剩下的就不用我教你了吧!”
老王大叔看著他:“什麼剩下的?”
鄭義道:“你都親親摸摸了,難道剩下的事兒還用我教你?得寸進尺,明白不?”
此時的鄭義就好像是情聖一般,從洞口射進來的光芒照射在他的後腦勺上,讓老王大叔恍惚間以為看到了佛光。隻是,佛光怎麼和情聖這倆字扯上,那就不是他們要考慮的問題了。
老王大叔聽得一臉茫然:“這……這……這樣合適嗎?”
鄭義挺起胸脯問道:“那你都怎麼做的?”
老王大叔咬咬牙,含混地說道:“非為窈窕之姿,實為繁衍之責。”
鄭義沒聽明白,追問道:“什麼?”
老王大叔緊鎖著眉頭道:“非為窈窕之姿,實為繁衍之責!”
這一下鄭義聽明白了,他皺著眉頭道:“算了,你以後別那麼說了,就按我說的辦。喜歡她,就抱她,白天聽不懂,就親她,晚上聽不懂就睡他!”
“抱她,親她,睡她……”老王大叔這疾病亂投醫的倒黴孩子喃喃自語,有些魔怔了。
鄭義又道:“你看我和清兒關係多好,就是這樣保持的!再說,我也跑不了,要是不管,你回來收拾我!哦,對了,你答應我的那些玉牌在哪兒?”
麵對老王大叔這位幾十年沒有和其他女人打交道,在戀愛經驗上沒有做到與時俱進的老男人,鄭義的理論還是很新鮮的。
老王大叔蹲的腿有些發麻,他站起身,拍打著大腿道:“玉牌的事兒你不用操心,我說過給你肯定就會給你的。但醜話說前麵啊,那些玉牌都是普通品,不值什麼錢的!”
鄭義剛要說話,老王大叔又魔怔地念叨:“抱她,親她,睡她!”
山洞圖書館內,美麗師太看著寧遠清給自己倒上茶水,好奇道:“清兒,在過去你也算是大戶人家的女孩子,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怎麼就敢反抗呢?”
寧遠清道:“師父,現在外麵社會變化很大,我們女子也是能追求自己幸福生活的。隻要你經濟獨立,沒有人能真正控製得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