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不投機半句多,說的就是他們這種關係。
鄭義覺得美麗師太太強勢,凡事沒有考慮其他人。美麗師太覺得鄭義不夠爺們,遇到事情就想著把頭縮回去讓別人替他幹。
現在美麗師太下了逐客令,鄭義真是求之不得。他轉身就往外走,一邊走一邊想著一會兒回到自己房間是不是要先和寧遠清聯係還是先和高娜聯係。
她們倆都是自己的女人,就目前的情況來看,冷落了誰都不行。他剛走到房門口,美麗師太冷哼道:“晚上別瞎折騰,要是敢做對不起清兒的事兒,我就廢了你!”
鄭義翻個白眼,轉身說道:“放心吧,師父,我就是有賊心也沒賊膽啊!”
美麗師太懶得和他理論,擺擺手,示意他趕緊滾蛋。
至於他是有賊心還是有賊膽,那根本就不重要。他們房間就是對門,鄭義那邊一有敲門聲,她就能聽得一清二楚,想背著她幹壞事,那簡直就是癡人說夢。
鄭義走到走廊裏,踩著猩紅的地毯,想著美麗師太的霸道,搖搖頭,打開房門回到房間。
他大字型倒在床上,感慨著還是自己房間舒服。剛才在美麗師太房間中,不敢坐,不敢躺,更不放放肆,現在好了,我的地盤我做主!
現在別說了躺著坐著了,就算是脫了褲子在房間中裸奔,也沒有人管了。
真舒服啊!
他在床上打個滾兒,剛要掏出手機看看有沒有短消息,房間中的電話突然響起來。
鄭義懶洋洋地翻滾到床頭,拿起床頭櫃上的電話話筒:“喂,誰啊?”
一個女生嗲嗲地說道:“請問先生需要服務嗎?”
鄭義心底癢癢的,想要見識見識帶有異國風味的女孩子是什麼味道,可是想了想美麗師太,又想了想溫柔賢惠的寧遠清,他略帶遺憾地說道:“不行啊,我這裏管得嚴!”
女生笑道:“先生,出來玩就要玩得痛快,就要玩沒玩過的東西。您老帶著自己家的,什麼時候能玩別人家的?”
鄭義心道,這廣告做的真是夠蠱惑人心的,讓他差點兒都要把持不住了。但一想到美麗師太冷冰冰的眼神,想到她殺伐果斷的性格,他猶豫著拒絕道:“還是算了吧,以後有機會再說吧!”
女生遺憾地掛掉電話。
鄭義苦笑著把話筒放到座機上,靜靜地躺在床上,想著電話那邊的女孩子長得什麼樣,在床上是主動性的還是被動型的……
還沒和從事這種職業的女孩子玩過呢,寧遠清和高娜都不在身邊,要是美麗師太不在就好了!
也不知道有沒有人給美麗師太打電話提供服務?
他壞壞地笑著,重新躺倒床上,準備給寧遠清打電話,剛躺下,電話又響了起來。
“這買賣做得真是夠執著!”
他自言自語地說著,躺在床上摸到話筒,有氣無力地說道:“都說不要不要了,你就不要再煩我了!”
話筒中楚南的聲音傳來:“誰敢煩鄭哥,告訴兄弟,我替你收拾他們!”
鄭義一個激靈,迅速地從床上滾到兩個床中間的空間,匍匐在地上,不動聲色地問道:“楚南啊?你怎麼有雅興給我打電話?”
楚南道:“剛才有人給您打電話?”
鄭義偷偷地露出半個腦袋,透過窗戶的縫隙往外看,附近並沒有比這高的樓層,藏著狙擊手的可能性微乎其微,他放下心來,大大咧咧地道:“有個小姐向我推銷來著!”
楚南哈哈大笑:“義哥稍等,我給你派個尤物過去,保管比那些殘花敗柳品質高!”
鄭義聽著他的笑裏隱藏著一絲輕鬆和期待,他想著,能讓楚南這種地頭蛇評價為尤物的女子該是多麼的嫵媚,可是這種事情也隻能想想,絕對是無福消受啊!
他拒絕道:“不用了,南哥你自己留著用吧。你找我有事兒?”他開門見山地問道。正所謂禮下於人必有所求,現在楚南都要送美女了,那看來他所求不小啊!與其等著他提起話頭,不如直接挑明,讓自己好有個退路。
楚南沒想到鄭義如此直接,他也假裝很爽朗地笑道:“也不是什麼大事,就是想和兩位商量商量明天的行程。兩位現在有沒有時間?”
鄭義心道,你才沒有那麼好心要和我們商量行程,過來試探我們的虛實還差不多。要不就是狗被打了,現在主人上門來找會麵子了。
奶奶的,別管你是哪樣,老子打都打了,難道還要伸著臉讓你打回去不成?
想到這,他很霸氣地拒絕道:“行程就不用商量了,明天你怎麼安排我們就怎麼去做。南哥你辦事,我們還是很放心的!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