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來越多的人加入到網絡批評和反批評之中。
這麼多人已經在晚上掀起了足夠高的浪潮,這件事兒要當之無愧地登上了熱搜榜,成為熱點新聞。
美麗師太不喜歡枯坐幹等,她回到自己房間去休息了。臨走之前,專門提醒鄭義,處理不了就叫醒她,她保證把事情做的非常漂亮。
寧遠清穿著一身清爽的睡衣,臭美地在房間中兜著圈子。
自從上次和鄭義同房之後,她一直期盼著能懷上他的孩子,可是事與願違,前不久她發現自己身子依舊很有規律。
她對自己的魅力一直都非常自信,可是對一直不能懷孕生孩子又非常擔憂。要是一直和一個男人一起生活,不能懷孕或許是男人的問題,可她現在已經換了男人了,還一直都懷不上,那問題就很可能是出在她身上了。
寧遠清有些忐忑,但還沒有到了瘋魔的地步。
畢竟,還年輕,以後有的是機會,多不了多做幾次就是了。
鄭義坐到電腦跟前,看著寧遠清走來走去,忍不住道:“要不要睡覺?”
寧遠清輕咬著嘴唇反問道:“你不監視輿論了?”嘴上怎麼說著,心裏卻在呐喊,快點啊,笨蛋,人家都在房間中走了快二十圈了,難道非得讓我主動才行嗎?
一提到監視輿論,鄭義頓時把注意力放到了電腦上。
網絡上幾乎是一麵倒的對他們進行聲討,鄭義煞有興致地看著一個個新冒出來的討伐他們的帖子,給寧遠清念道:“你看這篇文章,題目是《論新時代的民族自信心和漢奸行為》,在他們心中,我們就是前來入侵的資本家啊。”
寧遠清抿嘴一笑,走到鄭義跟前,趴在他肩頭,閱讀那篇文章。
她的氣息瞬間充盈著鄭義的鼻息中,讓他忍不住重重西吸了口氣。
寧遠清很快閱讀完,低聲說道:“沒什麼新東西。無非就是危言聳聽和偷換概念。這樣的文章根本沒有反駁的必要。太次!”
她評價完,依舊趴在鄭義的肩頭不肯離開。
鄭義再不解風情,此時也明白過來,他賊兮兮地低聲問道:“清兒,你說師父能不能聽到我們房間的動靜?”
寧遠清的俏臉頓時紅了,蚊子似的哼哼道:“聽不到吧。”
鄭義忍不住開始動手動腳:“可是師父說過,她要是想聽哪裏的動靜就一定能聽得到。”
寧遠清目光一喜,隨即笑著解釋道:“聽倒是能聽到,但需要專門運功,而且對功力消耗很大,你覺得平時沒事兒師父會運功偷聽我們嗎?”
鄭義心中暗暗懊悔,奶奶的,要知道是這樣,當初在北風口的時候當天晚上就把胡靜那個俊俏小護士給辦了,用得著後來專門跑出去……
打消了顧慮,他們之間再無阻隔。
郎有情妾有意,電腦上的事情就讓他們自己運行吧。反正有的是時間,有的是機會……
該做的事情做完,兩個人都依舊很有精力。
他們好像又回到了當初在傳銷組織的時光,一起坐到電腦跟前,欣賞著對方的各種出招。
忙活了十幾個小時了,網絡上到處都是攻擊對方的消息,可是對方竟然連點反應都沒有,這讓那些忙裏忙外的人頓時沒有了目標。
就好像潑婦罵街,隻有棋逢對手將遇良才,雙方才能迸發出各式各樣的火花和靈感。要是隻有一方跳著腳罵,另一方搬個小馬紮,提著一袋子瓜子,看熱鬧似的在一旁看耍猴似的看你表揚,那罵街很快就能升級為鬥毆。
可是網絡上麵,你根本不知道對方是誰,或許遠隔千裏,或許就住你家隔壁,但無論是哪種情況,你跑到人家家裏去打架鬥毆的可能性都微乎其微。
房間中的燈光被調到最暗,兩個人享受著難得的溫存。
但是很快,這種溫存就被打破了。
鄭義用鼠標點著網上的新聞,給寧遠清輕聲念著。
寧遠清依偎在他的懷中,舒服的好像是一隻小貓,
很快就有網友人肉出了那張圖片上個每個人的身份。
還專門做出了圖示,表明了他們的姓名和職務。尤其是一開始沒有引起眾人注意的李區長和吳曉鬆,這次身份的暴露,頓時在網上引起軒然大波。
網友們立刻對他們進行口誅筆伐,甚至有人引出清末某些官員的例子諷刺李區長。
涉及到重要領導,新樂區終於坐不住了。
新樂派出所立即發表聲明,在聲明中,他們把事情的來龍去脈再次進行了強調,並且特別指明,李區長是去和外商談招商引資的事情,正好趕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