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黃想了想，道：“應該知道。”
小孟直起身子，問道：“你確定？”
小黃道：“我也不確定。你想想，在我們之前，徐萍就一直在做這個買賣。還有，名義上她是傳銷組織的頭目，可是你見她對傳銷組織用過心嗎？就算是當年姓鄭的搶班奪權，她也沒怎麼在意不是。”
小孟點點頭。在傳銷組織鄭義搶班奪權的時候，徐萍確實寧願放棄傳銷組織的控製，也沒有放棄對那些女孩子的控製，這說明在她的心目中，這些女孩子比傳銷組織要貴重的多。
但是，在審判她的時候，她非常痛快地承認了傳銷的罪名，對涉及到的女孩子的那些一概否認，覺不承認。而且，集團對她的選擇似乎很滿意。
這麼看來，這些才是集團真正的財富。
小孟臉色有些陰沉，他看看小黃。
小黃正在享受美女的按摩。
他歎口氣，心想，也不知道他想到這個問題沒有。看來集團上級讓他們和職業中專搞校企合作，目的就是恢複當年徐萍掌管的那項買賣。
隻是，為什麼要瞞著我們呢？
小孟把腦袋枕到美妞兒的胸前，暗暗決定，剛才想到的時候就讓它爛到肚子裏，他絕對不會把這些內容告訴第二個人，也絕對不會再討論這個問題。
……
偵探社內。
狄慧看著鄭義陰晴不定的臉，有些忐忑地補充道：“我不是平陸本地人，我在本地隻有李建一個同學。還有就是和你比較熟悉。這件事兒我不想讓李建知道，所以隻能麻煩你了。”
鄭義反問道：“為什麼不想讓李建知道？”
狄慧警惕地看看外麵，道：“我覺得李建和於家可能有關係。”
鄭義問道：“他是臥底？”
狄慧吞吞吐吐地說道：“我沒有證據。隻是猜測和感覺。你想想，要是你是我丈夫，你會讓我和一個男人一起共事嗎？”
鄭義啞然失笑，道：“我沒有這種福氣。”
狄慧白他一眼，道：“反正我現在就是對他不信任。你有什麼條件盡管提，隻要是我能做到的，我一定滿足你。”
鄭義笑道：“好。等我想好，我會提的。走，現在就去你店裏看看。趁著你的小臥底還沒來，我先看看你們的辦公環境。”
狄慧一怔，隨機明白過來。
她轉身就往外走，走到律師事務所，打開房門，邀請鄭義走了進去。
鄭義習慣性地戴好手套，在身上摸了摸，發現根本沒準備手電，轉身壓低聲音對狄慧說道：“把你手機拿過來。哦，打開手電筒。”
狄慧狐疑地看著他，掏出手機，打開手電筒功能，遞給鄭義。
鄭義做了一個“禁聲”的動作，開始在房間內折騰起來。
按照常規，監聽設備會安裝在座機、鍾表、相框和燈具的物品上。
很快，他就在座機和燈具上發現了監聽設備。
他微笑著把座機拆開，示意狄慧過去，讓狄慧看到那台還在工作的小設備。
狄慧的俏臉陰沉似水，她剛要說話，鄭義馬上搖頭，示意她不要亂說話。
鄭義把手機遞給她，故意說道：“哎呀，掉到地上，要不是你幫忙，可不容易找到。”
狄慧冰雪聰明，配合著笑道：“舉手之勞，不用客氣。”
鄭義把座機組裝上，笑道：“謝謝你。我走了。”他說著轉身就往外走。
狄慧躡手躡腳跟著他，卻轉過臉故意說道：“不送。有空常來玩。”她說著，悄無聲息地跟著鄭義往外走。
鄭義等她走出去，才“砰”的一聲把門關上。
鄭義在前，狄慧在後，兩個人走到公廁前麵的空地上，鄭義才說道：“你也看到了，你一直都在被監聽。”
狄慧冷著臉，問：“有監控嗎？”
鄭義道：“監控設備沒有，但是監聽設備有兩套。一個你已經看到了，另外一個在你頭頂的燈上。”
狄慧冷峻的問道：“你覺得是誰安裝的？”
鄭義微微一笑，道：“你應該比我清楚。”
狄慧想了想，揉了揉已經發青的眼圈兒，道：“不管是誰安裝的，我都會假裝不知道。我的事兒就拜托你了。”
鄭義看著她冷峻的麵容，沒來由心頭一軟，答應道：“我會盡力而為。”
清風中的狄慧就好像是一朵花瓣上滾落著晶瑩露珠的嬌嫩牡丹，她被晨風吹動的秀發，就好像是牡丹花的花蕊，輕輕地地搖曳著，吸引著蜜蜂和蝴蝶圍繞著她嗡嗡地飛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