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會,一個50來歲的科長,就對旁邊的一個青年科長,講起了女同誌的乳fang問題,“你知道嗎?,女人有三種乳~fang,在她們二十兒歲時,乳~fang就像西瓜一樣,圓潤而硬挺;在她們三四十歲時,胸部就像丫梨,感覺還好,但是有些下垂;五十歲以後,那就像洋蔥了。”
“洋蔥?”那年輕科長很不解地問。
老科長很沉痛的說:“是,你看著它們時,你會流淚。”
他們的對話讓旁邊的一個大姐聽到了,那大姐就跟轉過來對小青年說:“哦,小馬啊,科長說的不錯,其實男同誌下麵的發育,也會有三個階段。當他們二十幾歲時,那個就像鐵樹,堅而有力;當他們三四十歲時,那個就像樺樹,綿軟但還能用;當他們到了科長這樣五十幾歲時,那個可像聖誕樹了。”
那年輕科長依然不解地問:“聖誕樹?”
那大姐就很無奈的說:“對,從根本上來講已經死了,上麵掛的球隻是裝飾罷了。”
這笑話說的,把那科長氣的,恨恨的端起了酒杯,大口喝了起來,估計是讓人家大姐說對了。
這頓酒喝的真是壯觀,張秘書長也是很誠懇的和華子建交心的談了好一會,最後張秘書長說:“小華啊,這次就簡單點了,時間有點倉促,等你下次回市裏的時候,我們辦公室好好在請你一次。”他心情這幾天是很愉快了,沒有了威脅,沒有了擔心,生活真美好。
華子建也就不斷的道謝著,說了很多感激他的話。
一大早,華子建就帶上自己的日常用品來到了市委,組織部副部長張暉已經在那等候,見了他先是一陣的誇獎,華子建也實在是不好意思,客套完了,華子建就坐上了張副部長的車,離開了柳林市區往洋河縣開去。
看著一排排叫不出名字的筆直的樹,往後飛快地閃過,還有遠處寬廣遼闊的田野不斷地變換著黃和綠的色彩,華子建的臉上難掩興奮的神色——作為一個即將上任的,前途充滿希望的人來說,窗外的景色,對他是那樣的新鮮和自豪,仿佛這窗外的大地,以後都將是自己的領土。
華子建和張副部長坐在後排,那也是使出了手段,一陣的吹,拍,讓張副部長笑的咯咯的。張副部長也誇了幾句華子建,還有意無意的說自己在華子建這件事情上,自己是如何起到了關鍵作用。
他要說就說吧,華子建也不管他說的真的假的,都是表現的異常感謝和領情,讓張副部長心裏舒舒服服的。
張副部長知道華子建是有個市長後台,這順水人情不做白不做,兩個車一前一後的跑著,過了不到2個小時,就趕到了洋河縣政府,縣上領導已經是掐著時間在樓下的大院裏等著了,縣上的頭頭腦腦們都來了,這到不是喜歡華子建,他一個掃尾的副縣長,算個吊,主要是來的還有個市組織部的這個重型領導。
華子建還沒下車就看那院子了站了那麼多的歡迎自己的幹部,很有點受寵若驚的感覺,連忙的下車。
他這是第一次在洋河縣隆重閃亮登場,華子建必須要表現的瀟灑點,做個派什麼的,比如甩一甩前額的頭發啊,抬起手招一招啊,換上一副最親切的笑容啊,可他沒想到,自己這準備工作完全是自作多情,大家的注意力壓根就沒在他身上,誰甩他啊。所有人的注意力全都轉到了組織部張副部長身上,華子建也隻好灰溜溜的,站在後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