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子建一麵在院中走著,一麵對電話裏的郭局長說:“不要氣餒,對手是狡猾的,我們也要靜下心來,你不用有心理負擔,上麵有什麼問題,我來對付。”、
郭局長顯然很是感動,華子建沒有其他領導那樣的推諉責任和搶功買好的惡習,這對一個在他手下配合的人來說,是最為難得。
掛斷了郭局長的電話以後,華子建徘徊在政府的大院中,這個案件的很多問題都讓他疑惑不解,他必須集中精力的好好想想,暫時放棄每日每夜對華悅蓮的牽掛了。
就在華子建仰望天空漫步在縣政府大院想問題的時候,還有一個人也在絞盡腦汁的思考著下一步的行動,這人就是北山煤礦的老板範曉斌,他正在酒店一個豪華的房間裏,他邪魅的眼眸中滿是焦急和不安,坐在床上的是他最喜歡的小姐艾瑪,但看到他這樣的眼神也不敢說話。
公安局對他的監視他早就知道,公安局對他的保安蔣林誌的追捕他也清楚,他有時候也想過逃跑,但礦山每天那白花花的鈔票他又舍不得,他盤算來盤算去,現在公安局還沒有他任何的證據,隻要是抓不住蔣林誌,自己就沒什麼危險,更何況,他還有一個大靠山。
不過這樣的監視也讓他頭疼,過去風花雪月的日子現在都收斂了,老實了很多天,今天想找艾瑪玩下,也是費盡了心機,總算此刻在這相會了,但心裏的煩惱讓他始終難以興奮起來。
艾瑪大著膽子用吐氣如蘭的櫻唇輕輕的吻了他一下說:“斌哥,今天煩什麼呢?人家坐了這麼久你也不理我。”
範曉斌歎息了一聲,用手摸著艾瑪的冰雪般白皙、凝乳般光潔的腿說:“哥哥最近鬧心啊,麻煩多了點,不過今天見到寶貝你了,現在心情不錯,好多了。”
這個名字叫艾瑪的小姐,其實並不是什麼國外的人,縱然她皮膚白一點,說話有點嗲,就算她染了個金色頭發,眼眶也描黑了很多,但怎麼看還是一個中國人,而且還是一個土生土長的中國人。
有時候很多事情都讓人想不通的,你是中國人就是中國人嗎,何必要裝出一幅狼狗的樣子。
艾瑪穿的很少,上麵就穿了件透視的短坎肩,下麵也就是最多有一巴掌那麼大的個小褲~頭,人很漂亮,妖氣不小,她就挺著那顫抖的胸向範曉斌靠了過來。
她見範曉斌情緒好了很多,也就膽子大了起來,問到:“是不是有人找你麻煩,以斌哥在洋河縣的威風,什麼人這樣膽大。”
範曉斌繼續說:“一般人我當然不放在眼裏,可這次是公安局郭局長和華縣長在找麻煩,你說我不頭疼行嗎。”
艾瑪一聽是公安局長和縣長就楞了下才說:“那斌哥不會去拜訪下縣長啊,這個世道,那有打不開的門。”
這話一下讓範曉斌坐了起來,對啊,老子一直被他們盯的心虛,怎麼把這茬給忘了,我就不相信他那麼清,就是用錢砸,老子也要把他咂暈呼。
想通了這個問題,他就全身放鬆下來了,手也加大了搓~揉的力度。
一會的時間,範曉斌的火就從下麵串了上來,他一把抱住她,狠狠的在她嘴唇上吻了一口。她閉著眼睛,舌頭配和著他的纏綿,這個假外國女人也抱著他,吻他,他每一次跳都讓她真實地感覺到他征服了自己,同時也讓自己感覺到自己征服了他。
接下來的情景就跟一般的歡愛沒什麼大的區別了:男的埋頭苦幹,女的嬌婉承歡……要勉強找區別,那就是艾瑪的叫chuang聲很特別,帶點歐洲女人的口音,這或者就是專業和業餘之間的區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