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子建在一陣手忙腳亂後,總算是達到了目的,由於太過激動,他怎麼也沒法摘掉華悅蓮那胸衣的掛鉤,華悅蓮看著他的這餓狼樣帶點羞澀的說:“你就不能慢點啊。真笨。”邊說就自己解下了那小掛鉤。
華子建就一頭拱了進去,深深的吸口氣,體驗那撩人的味道,坐在華子建腿上的華悅蓮臉色卻越來越嬌媚,羞澀之意掀起了臉上的紅暈,她的身體很快地變燙,他和她身體挨著身體,他沒有說什麼,她也沒有開口。
這種時候她不喜歡說話,要專心地感受他,她還不想自己這麼快結束,華悅蓮喘息著說:“休息一下吧!你抱我到椅子上。”
她說想試一試坐在椅子上是什麼感覺,華子建就笑著說:“和坐沙還不是一樣嗎?”
華悅蓮害羞的說:“不一樣,沙發是軟的,椅子是硬的。”
華子建便把她抱到椅子上,原想把她放椅子上,她說她不要坐椅子還坐他腿上,他就抱著她坐下去了。
她搖動起來,她問:“這椅子承得住我們嗎?會不會散架了?”
華子建說:“應該不會的。”
華悅蓮搖動著說:“這麼搖也不會嗎?”
華子建說:“不會的,搖個一年半載就說不定了。”
華悅蓮就咯咯的笑著說:“那就不要搖吧,搖散架我們就摔地上了。”
華子建笑了,覺得她像個小孩子,其實女人到了某種程度的時候比小孩子還小孩子。
她又叫他把自己抱到床上,華悅蓮躺在床上,華子建站在地上,就感覺到很自如,感覺到自己想怎麼用勁就能怎麼用勁,就想用這個姿勢在這個地方結束一次,哪知她伸出手來阻檔他,她說:“我還不想來,也不要你來。”
華子建就放緩了速度。
她翻到他身上,他便知道她又要來那招快馬奔馳了。他這才意識到在這之前隻顧自己了,隻顧自己堅強和勇猛,卻沒讓華悅蓮發揮主動,她說:“你不要動。這次不要你動。”
華子建便配合她她先是碎步慢跑度漸漸加快奔馳起來,盤在頭上的便散了飄了遮住了她的臉就聽見她哭樣地呻吟終於倒在他身上.........。
這個周末對華子建來說是快樂和幸福的,他的真個身心都融入到了一種激情之中,在他離開柳林市,準備回到洋河縣的時候,他一路都在和司機,和趙科長開著玩笑,但這樣的好景並不太長。
當華子建在洋河縣又待了兩天以後,一件不可回避,也是比然來到的事情就降臨了,市委組織部們用了最快的速度,超越了正常的程序,把組織摸底考察工作是如此簡單的走了個形勢就回到了市裏。
這一下,所有人都知道了,哈縣長要上來了,洋河縣又一次的沸騰起來,所有人都開始算計著自己會在這異常的變化中得到什麼,或者是失去什麼,在華子建的陣營裏,也有了一種潛移默化的轉變,很多人雖然沒有辦法有可能投靠到哈縣長那麵去,但也開始變得謹慎和小心了,對華子建也保持開了一定的距離,因為他們知道,或者接下來上麵在對哈縣長任命的同時,華子建也該走下坡路了,他們渴望華子建能把他們帶出來,但又矛盾的不願意和華子建一起沉淪下去,這樣的心情很痛苦。
但不是所有的人都這樣,至少縣委那幾個和華子建一鍋的常委是沒有辦法離開華子建的,相反,他們在憂心忡忡之中,還不斷的過來找華子建,希望借助團結這個力量來迎接未來的驚濤駭浪。
是的,他們是沒有退路的人,不管他們怎麼想,也不管他們有沒有機會去投靠哈縣長,現在都來不及了,在一個春風得意的人麵前,他們已經沒有多少份量和機會了。
華子建沒有顯示的過於緊張,該來的總會來,他一點都沒有什麼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