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子建稍微的收拾了一下自己,今天酒自己到沒多喝多少,自己這麵帶的人多,用不上自己去衝鋒陷陣,但身上的酒味倒也不小,他就進了衛生間,簡單衝洗一下,換上了幹淨的衣服,又刷了牙,這才離開了招待所大樓,到外麵等待安子若去了。
站在招待所的大門外,華子建放眼省城的夜色,這裏的白天是喧鬧的,從天邊升起第一道霞光,人們就開始了一天的忙碌。每個人似乎都有忙不完的事情,在白天永遠都顯得那麼的緊張和浮躁。
隻有當夜幕降臨時,省城才會顯露出別樣的寧靜來。城市的夜是閑適的。夜晚,街頭的各種燈都亮了起來,五彩的霓虹燈為人們枯燥的生活增添了些許亮麗的色彩。雖繁華,但並不喧鬧。街上的人們輕鬆自在地走著,談論著一天的經曆和見聞。人們似乎都能理解他人的辛苦和勞累,說話的聲音很小,生怕打攪了他人的休息。那一閃一閃的燈光掠過街心花園,投向更遠的地方。
這樣看看,華子建感覺也挺愜意的,自己也輕鬆和祥和了許多。
等的時間並不長,安子若就開車過來了,華子建對安子若的這部車影響很深,記得從那次坐過以後,他還專門的在網上看了看這部車的性能,價格,其實也不是羨慕,就是一種好奇。
安子若沒有下車,她把車緩緩的溜到了華子建的身邊,在很遠的地方,安子若就看到了華子建,他的挺拔和瀟灑,很容易就可以讓安子若在忙忙人海中鎖定。
兩人相視一笑,有太多的話意和感情都在這一笑中傳遞給了對方,安子若說:“上來吧,我們好好的聊聊。”
車子在城市的夜色中融入了車流,華子建沒有問到哪裏去,他隻是靜靜的坐在那裏,看著窗外閃過的建築和各色絢麗的霓虹燈。
安子若也沒有說什麼,她很專心的開著車,或許,這個時候,兩人都在回憶過去那浪漫的時光,也在感歎命運的無常。
安子若把車停在一個叫“蘇格蘭酒吧”的門口,酒吧的門外,寧靜的夜色,湧動的旋律,講述著原始與人性的衝撞,千奇百怪,極限嚐試,口味不同,各有所好的人群在這裏來來往往。
華子建下車就感到了這個酒吧的豪華和奢侈,酒吧的建築是一幢很老很大的花園式洋房,外牆的四周青藤纏繞,大門裏麵的裝修卻很現代。前麵有大大的停車場,停車場裏停有許多豪華轎車,富商們來酒吧不是要聽這裏每晚必演的爵士樂,也不是為了長得漂亮的服務員和小姐,他們需要的就是這種高檔次的社交場合,需要的就是這種氛圍,從某種意義上說,他們就是來銷金的。
這酒吧消費比其他酒吧一定貴的很多,華子建有點擔心自己身上的錢是不是能夠應付的下來,但先不管它,華子建還是很有派頭的帶著安子若,義無反顧地進去了。
華子建和安子若選了靠中間的吧台,環顧四周,不同的包裝人群,帶著一種妖嬈的讓人窒息的美麗,這裏頭發是思想也能勾勒出激情,虛幻也能呼喚出本能。坐在吧台旁邊的華子建,因為是第一次來“蘇格蘭酒吧”,他還帶著新鮮與好奇,打量著四周,不斷的側著頭和安子若聊著。
忽而發現,原來旁邊坐的還有一個金發碧眼的老外,還算“標致”!這讓華子建不得不想到了有一次自己在網上看到的那些個歐洲美女們,不知道現在自己身邊的這個老外是不是也是那樣的大口徑。
酒吧的人越來越多,吧台邊上的人也越來越多,侍應生不斷在增加位子,華子建和安子若的邊上也加了幾張,和鄰座的挨得好近,一抬酒杯,手老撞一塊,大家隻能是歉意的相視而笑。
安子若始終在默默的注視這華子建,記得上次兩人把話說清楚了以後,自己渾渾噩噩過了幾天,她覺得自己很難撐的下去了,就算華子建說他沒辦法愛自己,就算自己也說願意放手,但自己還是感到很淒苦,這樣的感覺延續了很多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