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很多的時候,華子建也是一個多愁善感的人,他也很快發現了自己的沉默,他搖下頭,把那些想象都拋在腦後,手上加點勁,擁著華悅蓮在寒風中慢行著,在市委家屬院附近,華子建放開了手,對華悅蓮說:“你先進去吧,我買包煙。”
他是擔心人別人看到自己和華悅蓮這麼晚了還在一起,對華悅蓮影響不好。
華悅蓮也看出了華子建的顧慮,她調皮的一笑說:“我家還有好多煙哩,不用買了,給你幾條。”
說完她就揶揄的看著華子建抓耳撈腮的,她憋著笑,很正經的說:“真的,都是好煙,不用在花錢了。”
華子建隻好說:“我怕抽不管別的牌子煙,你先進去,我一會就到。”
華悅蓮就放聲的笑了出來說:“好,我先進去了,你慢慢的買。”
華子建不好意思的站住了腳,看著華悅蓮走進了家屬院,他掏出了一支煙,點上火,在外麵抽了起來。
感覺時間差不多了,華子建才走進了家屬院大門,看門老頭正在那專心的看著一個什麼京劇,也沒怎麼注意華子建。
華子建到了華悅蓮的家門外,敲開了門,好多天不見了,他想她了,心急與性急並重,無法分清哪一種心情更為迫切一些。
華子建也從她柔情蜜意的微笑裏,窺見了思念點燃的欲~望之光,他以少有的衝動,擁抱她時就把手伸進她的內衣,露骨地問:“它想我沒?”
華悅蓮嫣然一笑,把胸脯挺高,任憑他的誇張動作繼續下去。
“想沒想?”華子建麵帶嬉笑的神情,又問。
她不能不回答。把額頭頂住他的下巴,輕聲說:“想的,哪裏都想。”
他們接吻,由於站立姿勢不穩,他拽著她,她撲向他,一塊倒向門。門板發出刺耳的響聲,他們警覺一下,旋即更為瘋狂地擁抱與深吻。
華子建的嘴唇從她的嘴唇移開,順著下巴滑落到頸項,手忙腳亂地脫她的外衣。
“進屋。客廳冷。”她喘著氣說。
他們像兩個小學生,伸長脖子伸長嘴,擁吻著往臥室挪動碎步,來到床邊,他把她放倒在床上,她在積極地回應中,右手就在摸索床頭櫃上的空調遙控器。
他和她仰躺著,兩腳垂地,他匍匐在她的身上,她打開了空調。一堆衣服散落在腳邊,他們像木匠刨光木板與木方,打磨過的木方按絲按縫的嵌進另一塊挖空的木方裏;他端起木匠一樣的略顯難受的凝重表情,一下一下地動作;她則像被折磨的拉鋸一樣,發出令木匠興奮的肉感的呻吟.......。。
現在他們已經靜靜的躺下了,兩人都揮霍光了身上所有的力氣,移動也不想動,先前,他覺得渾身燥熱,此刻激情過後,他感到陣陣發冷,冷得直打哆嗦,他們一塊躺在枕頭上,她拉出被子覆蓋在他身上。然後,她安靜地躺在他身邊,麵帶愜意的微笑,靜靜地凝視著他。
“你不擦擦?”稍事休息,華子建問。
“不,我要留它在裏麵。”她含情脈脈地回答。
他笑了笑。儼然笑話她幼稚的想法,就說:“你不怕危險,小心點,肚子大了就沒身材了”。
他說著,又將她摟在臂彎裏,繼續撫摸她的豐滿白體,更想激發自己第二次欲念。
“洗洗,我還想來一次。”他說。
她順從他的意,起身跑進衛生間,多聽話、多溫柔,一個難得的美女。
她回來時,光著身子躡手躡腳,拿了一卷紙。她還是那麼遮羞、那麼有意思,她一弓身鑽進被窩,從被窩裏伸出手臂,遞給他一卷紙。
“放在你那邊。”她柔聲說。
屋內溫度已經上升到攝氏26度,房間開始暖和起來。
華子建感到自己又可以戰鬥了,先前依靠肉體本能,隨後憑借心神意念。
“親親我!”他對她說。她挪動一下身體,送上她的嘴唇。她從他的額頭吻起,沿著鼻梁滑到嘴唇,接著移到下巴、脖子、胸脯,滑向他的心窩,再沿著肚腹往下移動。她的舌尖在他的肌膚上劃出一條濕潤的路徑,一條他所想要的激情路徑。
他收緊肌肉,僵硬身體,等待那個熟悉的刺~激時刻。他的目光緊盯著她的額頭和嘴唇,透過蓬鬆的發間,偶爾可以窺見她那鮮紅的蠕動的舌尖。
今天,她沒朝上望他一眼,她是因為用情專一,還是小別之後變得異樣的害羞?她的嘴唇到達預定位置,在像吃不準位置的徘徊中,她捉住了心的向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