壹拾玖:像男人一樣戰鬥到底。(1 / 2)

我順著小飛的一指禪點著腳遙望,才終於看清原來是老驢的隊伍。

我的心裏微微的歎了一口氣,也不知是把心放肚子裏了還是又把心提嗓子眼上了,這一個下午我這一顆還沒有完全發育成熟的小心髒在我身體裏玩蹦極,買的還是蹦極的通票,是一次又一次一種又一種的蹦極,這也許也是許多年後我對所有的是事情都失去興趣包括對所有的姑娘都失去性趣的原因之一,其實我的內心還是隱隱的希望那群是包皮的人,並且站在最前麵的是之前被我砍傷的那個青年,最好他的胳膊上都沒有繃帶,隻是喇了一個小口。當然倘若那個倒黴蛋真的站在第一線,那麼我終於放進肚子裏的小心髒肯定又會一不小心的蹦起來,因為他站在第一線的原因隻有一個,那就是找我報仇。

老驢看到小飛之後又是一陣浩浩蕩蕩,身後跟著一票人來到我的麵前,得有二三十人。老虎蛋站在後麵衝著我得意的笑了笑,問道,牛比麼?

可惜我之前已經經曆了吉光製造的驚喜,讓我由內而外把所有的感情吐了出來,導致第二場戲醞釀的不充分,隻好摳摳嗓子眼,用力的再把感情往外吐吐,製造了一個由外而內的驚喜表情,對老虎蛋伸出大拇指,說,真牛比。

就這樣,還沒有找到包皮,還沒有放學,就已經讓兩個學校的男生集體曠了課。

所有人都聚集到工廠的一處破舊戲台邊上,站成了黑壓壓的一大片,倘若往戲台上放兩個會議桌再找兩個把腰帶係在胸膛上的老頭,那麼這些人就可以組織幾個方隊閱兵了。

人馬安頓之後老驢迅速召集吉光、大刀等人參加會議,當時參加會議的人數眾多,老驢、吉光、大刀等人裏的等人就有十幾個人,大都是學校裏各個班級的學生頭,平常不好好學習在班裏沒有發言權就靠這種事提升一下自信心。這些人大都身經百戰,比如吉光從中專裏帶來的幾個人,其實已經中專畢業,即便是這樣還每天樂此不疲的來學校報到,本著中專裏人人有技術人人能創業的口號在學校裏靠打架的技術以收取保護費創業,這樣一來隊伍的整體戰鬥力已經突破了年齡和身體的限製,向限製級發展。足以橫掃任何大boss占據的任何副本。

幾個上邊胡子和下邊胡子還沒有長齊的學生頭站在一起,叼著煙叉著腰熱烈討論,但卻沒有一個中心思想,究竟如何和包皮對抗成了一個引子,說著說著就不知道說到了哪裏,有的說到我草我昨天跟誰誰打架多麼多麼牛比那裏,有的說到我馬子昨天竟然背著我吊凱子那裏,甚至還有的說到媽了比的前兩天那個誰借了我一百塊錢沒有還一會幹完包皮順帶著幫我幹了他那裏,最嚴重的一個哥們直接一竿子說到美國局勢那裏,說完都不知道自己在哪裏。於是最後開會的反而就隻有這幾個人。

老驢說,既然這麼多人湊齊了,不如直接端了包皮的老窩。

小飛說,什麼?包皮現在在老撾?

於是小飛頓時也被排除出了討論的隊伍。

大刀說,不能再鬧了,敖傑還背著處分,再鬧大了誰也上不了學。

老驢是上學的積極分子,出來打架都不忘了先把晚上要複習的課本放進書包裏,於是很讚同的點了點頭。

我說,現在我考慮的已經不是上不上學的問題了,而是進不進監獄的問題。

老驢還不不太清楚事情的經過,問到,怎麼了?誰要進監獄。

大刀長話短說把大致經過講了一遍,老驢聽完眉頭鎖的更緊了,說到,這樣一來,事情就更不好談了。

這時老虎蛋走過來說,我們就不要在這裏談了,關鍵是去包皮那裏談。

大刀點點頭,說,隻能和包皮硬談了,不談就把他打談,就這個買賣,能幹也得幹,不能幹也得幹。

這個觀點終於得到了大家的同意並且達成了統一,各個人迅速調整隊伍,分成小組,準備去找包皮談判。大家高漲著必勝的信心,畢竟人多勢眾,即便不動手隻是談判,那麼一人一口唾沫也足夠驗證媽的我打你就他媽打你了打你也他媽白打這個辯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