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社會,是指以為獲取非法利益,有一套與法律秩序相悖的非法地下秩序的有組織犯罪團夥集合。雅稱為江湖、綠林。閩南語俗稱作“兄弟”、“七逃人”(玩耍的人)。黑社會是漢語裏一個包羅性的詞彙,以不正當、惡意手段自行犯罪、聚眾犯罪,或者教誘他人犯罪等種種不法方式,而獲取利益的一個結構體。但實際上黑社會並非一個統一的團體;而“黑社會渠道”通常被稱為“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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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隻能說這是一個團體,大刀也總是這麼說,大刀說,我們是一夥的,是一個群體。但不是同學,是發小。是一個團夥,但不是犯罪團夥。
在這些人組成的一個小團夥裏,做任何事都息息相關,千絲萬縷,一榮俱榮,並且有共同的利益關係,但是又不太關注這些利益,做起事業就像是做慈善,所以這段時間真是我們的生活是花園,花園裏花朵真鮮豔,每個人一張嘴也都是娃哈哈啊哇哈哈啊每個人的臉上都笑開顏。
當然所有的美好都是短暫的,痛苦才是長存的,我隻是說的這一段時間,局限的這一段時間,在大家都沒有追逐更高利益之前的這一段時間,又過了很久之後,大家才開始認真的思考,到底是這個時代變了,還是我們變了。
在大刀出獄大家都彼此安逸的這段時間裏,我也有意無意的打聽過西貝的消息,感情這種東西有的時候就是先入為主的,比如後來我的手機電話薄裏的記錄增加到一千多人,可我每天的通過記錄也隻有這幾個人,而這個人,就是從小在一起的這幾個人,這是一個很固執和偏激的做法,一個圈子,執意不讓它擴大,又硬又局限。但是另一個方麵來說,這個圈子一旦想要擴大,那麼將很快成型並且壯大,因為有感情和基礎,有一套堅固的模式。
這個時候西貝已經消失了快一年了,一年前她對小飛溫柔了說了句再見,就一年再也沒見,我說,小飛,你應該已經習慣了。
小飛說,在這一年前的一年,甚至還要更遠一些,我就習慣了,真的習慣了,我像一個女人習慣總是找不到她的男人一樣習慣我這個男人總是找不到我的女人。
我搖搖頭,對小飛說,她不一定是你的女人。
小飛說,你說的對,這個我知道。
一年前就是聚隆飯莊開張的這一天,西貝出現,對小飛行注目禮,小飛目光躲閃。而後西貝瀟灑的扔下一千塊的禮包,簡單和大刀問了聲好,便獨自離開。
在離開的時候,小飛衝上去,攔住西貝,口氣帶著哀求的問道,西貝,你到底是怎麼想的,這麼多年,你能不能別玩了。
這時西貝旁邊響起車喇叭聲,西貝扭頭看了看,然後又看了看小飛說,小飛,我沒有玩。
然後西貝輕盈的打開車門,走之前對小飛擺擺手,說,再見。
小飛也擺擺手,說,再見。
於是很快一年過去,就再也沒見。
當時這個場麵發生的時候大家就像是什麼也沒發生過一樣,該招待客人的招待客人,該抽煙的抽煙,該聊姑娘的聊姑娘,沒有一個人拍拍小飛的肩膀安慰他一下。
小飛站在原地,點上一根香煙,看著汽車絕塵而去,一聲不吭的把香煙抽完,然後進了飯店,該招待客人招待客人,該再抽一根煙就再抽一根煙,該聊其他姑娘就聊其他姑娘,用不著任何一個人過來拍拍他的肩膀安慰一下。
因為大家真的已經習慣了。
隻是在吃飯的時候,小飛突然問道,西貝來的時候坐的那是什麼車?看起來挺醜啊。
吉光說,什麼車?我沒注意,她不是自己來的麼?
小飛說,不是啊,做了個逼車來的?
大刀問到,什麼車?
小飛說,逼車啊。
大剛問道,逼車是個什麼車?
小飛說,就是車前麵的標誌裏有個B啊,開個逼車還他媽敢來得瑟。
然後大家頓時無語,看著小飛邊罵邊吃飯的樣子,都覺得這個時代媽的真是太殘酷了,隻是當時大家都不知道,那輛賓利車裏,坐著的是原明。
當然後來大家知道坐在裏麵的是原明的時候也都沒有再說什麼,已經不能再去他家門口蹲守然後給他一刀了,因為那時原明的住處已經有武警執勤,並且大家已經沒有再和原明抗爭的實力了。
小飛說,草,逼車,媽的,下個月發工資了我也去4s店買一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