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拉著小飛往樹林裏靠,躲到一課大樹後麵,開始給小飛布置作戰計劃,我說,小飛,目前的情況,我們必須有一部手機,這樣才能和外界有聯係,這樣才能跑出去。你明白麼?小飛問道,敖傑,你沒有手機麼?我反手衝小飛頭上扇了一耳光,低聲罵道,草,我們現在是黑白兩道的通緝犯你知道麼?通緝犯就應該有通緝犯的樣子,怎麼能用自己的手機,再說我手機剛才就他媽讓人家給打碎了。小飛若有所思的點點頭,說到,敖傑,你說的對,我們是應該專業一些,那麼,我們應該怎麼專業呢?我彎著腰往前麵指了指,問道,小飛,你看見什麼了沒?小飛順著我的方向看了看,說到,沒看見。我又給了小飛一個耳光,罵道,我草你大爺的,一男一女在前麵樹底下打野戰,這你都看不見,你他媽還能看見什麼?小飛一聽就來了精神,問道,哪呢哪呢?我繼續給小飛指著,小飛這時都忘記了滿身的傷口和疼痛,眯著眼睛一臉猥瑣的仔細觀察,終於發現了目標,興奮的喊道,看到了看到了。我草,大冷天的小樹林玩野戰,真他媽高科技啊。我點點頭,說到,接下來你知道該怎麼做了麼?小飛咽了下口水,說到,敖傑,怪不得你問我還有勁沒有呢,我有勁我有勁,我一看這事渾身就有使不完的勁,你是想我們把那個男的打跑,替那個男的上麼?我幾乎要崩潰,恨不得一耳光把小飛扇到地上,隻是形勢所迫,隻好咬著牙,說到,你他媽想什麼呢,我的意思是,咱倆把他們的手機搶了,這個時間段,想要打電話,就隻能搶了。小飛有點鬱悶,說到,敖傑,我們高低也是個人物,怎麼能做這種雞鳴狗盜的事。往後傳出去,我們還怎麼在A市混。我說,我草,我們還有往後麼,先他媽把現在過了再說吧,再說你他媽剛才還想打跑那個男的強奸人家那個女的呢,現在你他媽又成好青年了,那你說,我們現在該去哪?小飛說,好好,就聽你的,就去他們倆那吧。
於是我從地上撿了塊磚頭,小飛抄了根粗木枝,兩個人從遠邊迂回過去,慢慢靠近這對情侶,這時這一男一女的相貌大概已經能看清,連個人都還很年輕,二十歲的樣子,正是欲火焚燒的年齡,現在又是欲火焚燒的時間,於是兩個人正在欲火焚燒著,看情況這對情侶應該也是周邊村的,否則怎麼能知道這一片如此幽靜愜意適合打野戰的好地方。這個男孩還是很講究,目前還沒有進入正題,正是前戲階段,女孩子靠著一課大樹,閉著眼睛仰著脖子呈享受的狀態,男孩正在親吻這個女孩子的脖頸,兩隻手在女孩子的衣服裏遊離著。我對這兩個目標還是很有信心的,應該不會費什麼周折,今天是個什麼日子,是江湖大聚會的日子,是A市大亂的日子,這麼重要的節日,這個男孩不去上山村找男人打實戰竟然還在上山村的周邊和女孩子打野戰,可見是一個好孩子,可見是一個不怎麼接觸社會的好孩子。
我和小飛都快要迂回到兩個人的身邊,竟然還沒有被發現,這時我的心情還是很愧疚的,很對不起這對男女,如果我正在打野戰,有兩個人人不人鬼不鬼的東西迂回過來,會不會把我嚇成陽痿我不知道,但不管會不會把我嚇成陽痿我是一定會先把這兩個人打成陽痿的。
這個男孩從女孩的上衣裏伸出了兩隻手,開始往女孩子的下衣摸去,我要再不去製止他們,估計最後連我都無法被製止。於是我往前用力邁了兩步一把揪住男孩子的頭發,男孩子正沉寂愛河,一點準備都沒有,被我輕易的拽到了地上,我一手掐著他的脖子,一首抄著磚抵住他的臉,吼道,別動,動就打死你。女孩子睜開眼,下意識就要尖叫,小飛從後麵用胳膊勒住了她的脖子,低聲吼道,給我憋回去。
跟我之前預料的一樣,兩個人很好解決,瞬間就被控製。男孩子躺在地上不住的喊道,大哥饒命,大哥饒命。這時我把他的頭拽向我的臉,這時男孩看到了我的臉,於是更加崩潰,繼續喊道,大哥饒命大哥饒命。我跪在地上,用我的腿壓著他的腿,突然覺得有些潮濕,黑暗中往下一看,這個哥們竟然嚇尿了。這讓我極其崩潰,這一天我的身體,承載了太多的東西,有血有汗,有泥土,有眼淚,到最後竟然還有尿。我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