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遠山準備妥當後看了看賀雲萍說“嫂子!要是小芸真有什麼事...你可要挺住啊!...我相信,小芸會沒事的!”
賀雲萍說“我懂的!”心裏牽掛著自己的女兒,已經考慮到了所有的結果。
蕭遠山帶著繩索,悄悄的下了車,在地上匍匐著向小樓前進,慢慢的消逝在夜色中,賀雲萍檢查了一下手裏的搶,目光堅定的看著蕭遠山消失的地方。
蕭遠山慢慢的靠近了小樓,在牆邊靜靜的臥著,把耳朵貼在地上仔細的聽了聽,又貼在牆上聽著,不時的慢慢的移動著,終於在一個地方停了下來,靜靜的等了一會,站起身來,從背上取下了繩索,看了看樓頂的房簷,將繩索的飛爪掄了幾圈,拋到了房簷上,飛爪準確的鉤住了護欄的鋼管,用力扽了扽,隨即抓住繩索飛快的攀了上去。
在二樓的一個窗子前麵看了看,一個縱身抓住了沒有玻璃的窗框,透過夜視儀,蕭遠山看到了被捆著的李芸,嘴裏塞著一塊好像是破布的東西,蕭遠山又仔細的觀察了一陣裏麵的情況,門是虛掩著的,可以聽到有人在講話。
屋子裏隻有李芸躺在一張舊床板上,床板後麵是一個破舊的櫃子,透過虛掩的門縫,可以看到有一絲微弱的光線,在確定了裏麵的情況後,蕭遠山慢慢的打開了窗子,輕輕地進入了屋子裏麵。
蕭遠山沒有理會搖著頭瞪著眼的李芸,輕輕的走到了門後,他聽到了講話的聲音,“三爺!這李峰的女兒長的可真是俊俏啊!你看她水靈靈、白嫩嫩的,饞死個人啊!哈哈....”
“是啊!看情形還是個雛兒呢。哈哈....不過我已經給她打了針了,就算她是貞潔烈女,也無法抵抗那鑽心蝕骨的感覺啊!嗨嗨..今天三爺我可是要好好的騎一騎這匹漂亮的胭脂馬呐。哈哈哈...”隨著樓下傳來的淫笑聲,蕭遠山聽到了上樓的腳步聲,蕭遠山立即轉身躲到了櫃子後麵,剛剛蹲下,門就開了。
“哈哈哈...!”一名身材肥胖,光著膀子的男人帶著幾名手下,銀笑著來到了李芸的麵前,一邊伸出手在李芸的身上摸索著,一邊說道“哎呀!還真是一個大美人啊!你老子斷了我們兄弟的財路,我們把你綁到這裏來,你可別生爺們的氣啊!你老子夠狠的,一次就滅了我們那麼多的弟兄,今天,老子就給弟兄們報仇了!雖然我們弄不死李峰,不過...嘿嘿..,我們可要和他李峰好好的攀攀親戚了!我說,兄弟們!我們今天就給我們的李大局長,好好的做回女婿吧!你們說是不是啊!哈哈哈哈...”
胖子銀笑著開始脫衣服,李芸緊張而又憤怒的扭曲著潔白的身體,眼裏噙滿了委屈絕望的淚水,這更加刺激了這群淫賊。胖子揮了揮手,讓後麵的人都出去了,抖動著一身的肥肉隨後笑著向李芸撲了過去。
賀雲萍,慢慢的把車開到了離樓房40米的地方,隨即熄火,走下車來,用她那柔弱的肩膀,頂著汽車的門框,慢慢的向前推著,終於來到了掛著繩索的地方,她焦急的等待著。
蕭遠山已經進去了快1個小時了,卻遲遲沒有動靜,賀雲萍的心裏越來越沒有底了,她知道,女兒有可能遭到了侵犯,她知道,女兒的個性十分要強、剛烈,她擔心,一旦發生了那種事情,自己的女兒會無法麵對,她在心裏祈禱著,希望蕭遠山可以成功,希望一切都還來得及。
胖子三爺,淫笑著撲向了無助的李芸。李芸的眼裏滿是絕望,她知道,那些人剛剛給她打了什麼針,她一直都在努力的抵抗者,可是,那種需要的感覺卻越來越強烈,自己的抵抗漸漸的變得無力和蒼白。
就在胖子向她撲過來的時候,她絕望的閉上了眼睛,一道晶瑩的淚水滑落出了眼角,胖子那肥碩的身子壓在了自己的身上,李芸徹底的放棄了反抗,靜靜的等待著暴風雨的折磨,時間好像停止了,胖子的身體一動不動。
這時候,李芸睜開了眼睛,隻看見一個人走了過來,拖起了倒下的胖子,把他拖到了一個看不到的地方,隨後,這個人迅速的來到了門邊,找了一根木棍,從裏麵把門給頂住了,這個人當然就是蕭遠山。
蕭遠山將渾身發燙的李芸抱在了懷裏,拿掉了堵在嘴裏布團,解開了捆綁的繩索,然後把李芸捆在了自己的懷裏,意識模糊的李芸,猶如八爪魚一般,緊緊地抱住了蕭遠山。
蕭遠山不敢停留,小心的抱著李芸,從來時的窗口裏出去,順著繩索滑倒了外麵,賀雲萍見到了蕭遠山,當看到此時的李芸時,她的心碎了,臉上流著淚,心裏在滴著血。蕭遠山撤掉繩索,立刻就鑽進了車裏,賀雲萍默默地發動車子,開走了。
“嫂子!小芸她..”蕭遠山還沒說完,賀雲萍就留著眼淚歎了一口氣說道“我知道了!我會好好開導她的!唉——!”蕭遠山一邊躲避著神誌不清的李芸的嘴唇,一邊說“嫂子!小芸沒事!我去的剛好!沒事!”
賀雲萍一下踩住了刹車,回頭說“小芸沒事?”“沒有!不過...他們給她打了那種針,恐怕支撐不了多久....對不起,我還是慢了一步。”
賀雲萍神色複雜的說“不怪你!...小芸不能耽擱,他的命是你救的,她的人....也就是你的了!...我先下去!”賀雲萍沉重地說,“嫂子!不能停!得快走!”蕭遠山說道。
賀雲萍知道事情緊急,稍微一猶豫,繼續開著車,這時候,蕭遠山一邊應付著李芸,一邊讓猛子立即收拾那群人,李芸在蕭遠山的身上尋找著,前麵的賀雲萍,留下了眼淚,她不知道女兒清醒後會怎麼樣,但是,她同時又鬆了一口氣,她知道,女兒不會再遭受到那種侮辱了。
猛子帶著十幾名弟兄,來到了養殖場外麵,兵分兩路,一路從正麵進攻,一路則是像蕭遠山一樣,攀上了二樓的窗子,猛子一進入院子,抬手就是一槍,一個正在抽煙的人被擊斃了,隨即,從屋裏又出來了4人,猛子和弟兄們,不斷的開槍,裏麵的人也在開槍還擊。
“快通知三爺!”一名小頭目一邊開槍,一邊對身邊的人吩咐著,話剛說完,從背後響起了槍聲,“不好!”小頭目大叫一聲,就要開溜,猛子連開兩槍,小頭目雙腿中彈,趴在了地上。
“把他留著,其餘的都做掉!對了,山哥說有個叫三爺的,在二樓的房間裏,找到他,再給他補上一槍!”說完,猛子來到了小頭目的身邊“說!你叫啥?是那裏的人?跟誰做事的?”
“這位大哥!別殺我!我說!我說!我叫朱申,湘南梁州人,我是龍虎堂三爺的手下。大哥!別殺我!別的我不知道啊..別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