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子摸著他的大光頭笑了笑“山哥,按這要求我可教不了人家。”蕭遠山平靜地說“我知道,教練我已經找好了,你要做的就是和他們一塊訓練,一塊成長,你必須成為他們的隊長,我給你10天的時間準備,10天以後教練就會過來,你不要讓我失望。”猛子平靜的走了。
賀雲萍隨後走了進來,坐在了蕭遠山的對麵“遠山,你找我來有什麼事情?”
蕭遠山“雲萍,你以前在公安局是做情報偵查的吧?”賀雲萍點了點頭說“是的,後來因為一些事情,我從公安局辭職了,但是業務並沒有荒廢。”
賀雲萍起身給蕭遠山和自己倒了一杯水,蕭遠山說“你明麵上是藍燕的助理,你的實際工作是,成立一個屬於我的情報部門,具體事項由你自行決定,要絕對保密!代號就叫‘風信子’”賀雲萍見蕭遠山不在說話就起身離開了。
第二天一早,蕭遠山帶著藍玉和幾名隨從坐車去了高陽縣,紅星鎮。在緊鄰省道的一片麥地前,蕭遠山一行人下了車,蕭遠山看著麵前的農田,綠油油的小麥長勢喜人。
“小玉啊!這個地方交通便利,麵積開闊,發展價值很高啊!”藍玉上前一步,抬手攏了一下被風吹亂了的秀發,笑著說“你要在這裏發展,那就是斷了老百姓的出路啊!”
蕭遠山不以為然的說“農民種了幾千年的地,有幾個是靠種地發家的?我們占用這片土地搞開發,可以為更多的人提供就業崗位,可以為他們提供許多的經商渠道。”
藍玉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說“土地補償這一塊會很麻煩的。”“我們和當地政府簽訂補償協議,我們隻負責出錢。”蕭遠山說完鑽進了車裏,在回去的路上藍玉忍不住說道“高揚的投資環境要比西山的好多了,經過上次市裏統一的嚴打,應該不會有人鬧事了。”
蕭遠山閉著眼睛靠在座椅上說“這可不行!得想辦法讓他們亂起來。”
“為什麼?”藍玉不解的拿手捅了蕭遠山一下,“如果沒有人出頭挑事,我怎麼能讓當地政府,幫我肅清這些不安分的人呢?不把這些人肅清了,我們的投資怎麼會順利呢?”
蕭遠山抓著藍玉的一隻手,在手背上輕輕的摸索著,藍玉象征性的抽了抽手手說道“呸!臭流氓!你現在是越來越壞,越來越狡猾了。”
回到家中,蕭遠山叫來了猛子等人,李飛剛坐下就說“山哥!啥事啊?我剛到家屁股還沒坐下呢,就又回來了。”蕭遠山翹著二郎腿說“我問你們,高陽縣為什麼這麼平靜?”
李飛不加思索的說“那還用說,當然是讓條子給整怕了唄!”“不對”猛子搖著頭說“我覺著不是這樣。”蕭遠山看著平時很少發言的猛子說“猛子,說說你的看法。”
猛子喝了口水說“第一,高陽縣平靜,是因為那裏有呂涼,有他在沒人敢出頭鬧事,第二,高陽平靜是因為山哥你不想讓他亂。很簡單,山哥,你想讓它亂他就得亂,隻要我們找到一個合適的切入點,一個合適的人選,他不想亂都難啊!”
蕭遠山聽完,眼中閃過一道精芒說“行啊!猛子,想不到你是粗中有細,就是一個活‘張飛’啊!說說你的具體想法。”
猛子點了點頭說“在高陽有兩大幫派,一個是呂涼的河幫,另一個就是馬大壯的力幫,馬大壯和呂涼有公仇私憤,先說公仇,呂涼多次與馬大壯發生過正麵衝突,在他手裏馬大壯吃過很多敗仗,人員死傷眾多,勢力範圍損失很大,馬大壯多次揚言要報仇血恨,再說私憤,馬大壯有一個比他小10歲的老婆,生的是年輕漂亮,在兩年前,與呂涼勾搭上了,現在馬大壯還一直蒙在鼓裏。”
“再有就是10年前,那時候馬大壯隻是一名裝卸工,呂涼因為一點小事打斷了馬大壯父親的一條腿,隻要我們把呂涼和他老婆賈穎的事,透露給馬大壯,馬大壯必會發飆,隻要我們安排妥當,在充分的證據麵前,不由得馬大壯不鬧事。”
猛子說完看著眾人,蕭遠山沉思了一會說“好!猛子!這件事就由你來辦了,一定要仔細,證據一定要充分、一定要真實,不能留下任何的痕跡。”
蕭遠山回到了家裏,見眾人都已經睡了,自己隨便的吃了幾口飯,脫掉衣服走向了浴室,隻見浴室裏的燈是關著的,但是卻有人在洗澡,蕭遠山沒有半點遲疑的走了進去,一把就把正在洗澡的賀雲萍抱在了懷裏。
“唔...”一隻手捂住了賀雲萍的嘴,“雲萍,是我。”蕭遠山湊在賀雲萍的耳邊小聲的說,賀雲萍緊張的點了點頭,蕭遠山鬆開捂著嘴的手,賀雲萍輕輕的掙紮了幾下就漸漸的放棄。
藍燕和藍玉各自在自己的臥室裏聽到了動靜,藍燕笑了笑,而藍玉則是麵色羞紅的罵道“臭流氓!就知道禍害人!”同時用雙手輕輕的摸著自己胸前的豐滿,自言自語的說“我的也不小啊!他咋就是沒反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