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斌輕蔑的一笑不再說話,隻見他手中尖刀一提,腳下有如生風一般向著苗勁殺奔過來,刀尖上的寒芒讓人睜不開眼,就像死神手裏的引魂燈一般詭異。
苗勁沒想到對方沒有再說場麵話,毫不含糊的揮刀就上,自己赤手空拳的已經落了下風,而且看對方的身手敏捷利落,行動迅速眼神冷漠,想必也是經常執行這類任務的好手。
眼下情況卻是間不容發,沒時間讓他多想,許斌的刀鋒閃著點點寒芒,夾帶著讓人遍體生寒的氣息,直奔苗勁的脖子殺來,苗勁身形迅速的向左一偏,左手由內向上急速反拍許斌持刀的手腕,身形同時急轉,右腿一個回旋踢,險險的躲過了這一刀。
許斌,也是有些許吃驚,知道苗勁身手不錯,手上更是加了一把勁,不待招式用老,立刻收回刀勢同時身形下蹲單腳撐地,一個有力的掃堂腿照著苗勁的下盤掃去,苗勁急切中兩腿一蹬,奮力躍起,在空中玩了一個漂亮的一字馬。
許斌疾身而起,緊跟著揮刀上挑,苗勁隻覺得褲襠裏一陣涼颼颼的,心裏直念叨阿彌陀佛,還好隻是劃破了褲子,要不然可就成了祖宗麵前的罪人了。
剛一落地還不等自己喘口氣,苗勁就反守為攻,順手自腰間摸出了一柄泛著藍光的匕首,迎著許斌的身影撲了過去,許斌一見他手中的匕首,也是吃驚不已“呸!竟然給刀身煨毒!”
苗勁撲身殺到,藍汪汪的匕首就像毒蛇的信子一樣,直往許斌身上的要害刺去,許斌騰挪躲閃,兩人瞬間殺作一團,你來我往以命相搏。
許斌手中尖刀氣勢不減,猛砍猛刺緊緊地封住了苗勁的殺招,苗勁左支右拙奮力格擋,怎奈許斌體力充沛,戰意更濃,武功又遠在他之上,苗勁越打越心驚,被殺的疲於招架步步後退,敗象已現,內心急於脫困逃命,這一分心手中的動作就更加沒有了章法。
就見許斌看準了苗勁的破綻,手中尖刀狠命下劈,當啷一聲,苗勁抵擋不住,虎口酸麻無力,手裏的匕首被許斌磕飛,掉在了地上,不由得心下打亂。
許斌毫不猶豫的飛身而起,雙腿連踢,每一腳都正中苗勁的胸前,苗勁被踢得是連連後退,蹬,蹬,蹬,一連退了五步,這才堪堪站住身形,一口鮮血噴薄而出,隻覺得自己胸腔內猶如烈火炙烤一般,肺好像被堵住了一樣,喘不上氣來。
許斌麵帶濃烈血腥迅速跟進,隻見他麵帶猙獰的冷笑,右手持刀迅猛揮出,隻見他手中的尖刀帶著死亡的寒光一閃而至,苗勁頓覺的頸項冰涼渾身僵硬,心中喊道“我次奧!這回死定啦!”
蕭遠山和葉知秋一臉嚴肅的坐在一起,“根據對方的口供來看,知秋啊!看來他刑強是一定要插手這件事情了,這對我們下一步的行動可是有著至關重要的影響啊!對了,刑強的底細查清了嗎?”蕭遠山不無擔心的說道。
葉知秋謹慎的說“山哥!既然他刑強有可能會壞了我們的計劃,你看我們是不是加強在這邊的力量,隨時準備和一言堂抗衡?”
蕭遠山搖搖頭“不!知秋,可以做好這方麵的準備,秦勇馬上就會到的,暫時我們隻需要做好這方麵的準備,過來的人不宜太多,我想用不了多久,他們就會注意到我們的,人太多了不好啊!”
葉知秋繼續問道“那!山哥,我們抓到的這個人應該怎麼處理?要不把他給....”說著就比劃了一個誰都明白的動作。
“不行!立刻把人給放了!”蕭遠山再次否定了葉知秋的提議。
一言堂,刑強麵色陰冷的看著鄭海“老鄭,你安排的人呢?怎麼都這各時候了還沒有回信兒?是不是去和周公劃拳去了?還是去給閻王爺做女婿去了?”
鄭海一邊抹著額頭上的涔涔汗水,一邊強作鎮定的說道“幫,幫主,這個,我想應該是..他可能有了什麼特別重大的發現,所以才到現在還沒有回來,我覺得,我們還是再等等吧。”
“放屁!這都什麼時候了?等到天亮了我們好去給他苗勁收屍嗎?!”刑強粗暴的怒斥著鄭海,張有軍和將安則早就在心裏笑翻了天了,看著此時鄭海那惶恐的樣子,他們倆別說有多高興啦。
這時候有人進來說道“幫主,苗勁回來了。”
鄭海一聽說苗勁回來了,不禁悄悄地擦了擦汗,心裏的石頭終於放下了,立刻在心裏罵道“苗勁啊苗勁!你可把老子害慘了!你要是帶回了有用的消息也就罷了,如若不然,哼!看老子怎麼收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