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海站在刑強的麵前,看著躺在沙發上刑強那已經僵冷的屍體,他有著太多的感慨,卻唯獨沒有了勝利後的那種喜悅,就在這時蔣安走到他的身邊說道“他倒好,這一死還真是應了那句話,死了,死了,一了百了!哼!不過我是不會放過他的家人的!來人啊!把刑偉拖到廁所裏做啦!”說完他就用他那雙歹毒陰冷的目光看著刑偉。
刑偉被他這麼一看,立刻就倆眼一翻昏死過去,兩個人走過去立刻就將癱倒在地的刑偉拉到了廁所裏,幾分鍾後其中一人就把刑偉的人頭給提了過來,蔣安認真仔細的端詳了一會,這才滿意的笑著說道“嗯!你幹的不錯!等會我會給你們三個獎賞的!下去吧。”
張有軍隻是和鄭海交換了一個眼神,什麼都沒說就走到了窗前,這時候他正好看到刑關的車隊掉頭離去,他扭頭看著鄭海和蔣安問道“兩位,你們誰下令讓我們的人乘車離開的?”
蔣安笑著說道“讓他們乘車離開?笑話!我們現在最缺的就是人手!我和老鄭都沒有下令讓人離開,怎麼了?”
張有軍淡淡的說道“剛才我看到有一個車隊離開了,我還以為是你們兩個人下的命令呢?現在看來恐怕是刑強招來的救兵,隻是不知道這來的究竟是誰。”
鄭海和蔣安連忙一起來到了窗前,他們看著已經走遠的車隊歎息了一下,鄭海立刻說道“把底下的人叫一個上來問問!看看來的究竟是誰?”
不多時,一個在下麵負責警戒的手下被人帶到了他們的麵前,鄭海嚴肅的看著他問道“剛才離開的車隊是誰的?他們是什麼時候來的?”
這名手下一抱拳說道“報告鄭堂主!我們詢問過,他們領頭的叫做肖剛,說是奉命前來援助總堂的,我們隊長跟他說現在這裏啥事都沒有了,他們就什麼也沒說的上車走了,情況就是這樣。”
鄭海揮了揮手把這人打發下去了,他看著兩個人說道“我看這肯定是圍困臥牛山的那幫人中的一路,肖剛早就被黑旗門的人給殺了!看來這人是知道這個情況的,不然他也不會撒一個這樣的謊話,能在這個時候這麼快趕過來的,又能隱忍不發的離開,看來這來的人十有八九是刑強那個所謂的老鄉,刑關了!可是他為什麼立刻就離開了呢?”
“管他是為什麼呢?隻要他們現在不在這裏搗亂就行,我看我們還是盡快將我們三個取代刑強的事情,通告全堂弟兄們為好,同時也看看究竟有那些人不服從我們兄弟的管製,到時候我們也好派人一一予以鏟除!以絕後患!”蔣安不以為然的說道。
鄭海看了蔣安一眼,想了想這才說道“這樣吧!老蔣,你就和老張兩個人看著辦吧!我就繼續做一個閑人的好!我老了也累了!這一言堂的事情你們就看著辦吧,隻要別像刑強那樣無情就好!”說完他也不管兩個人那驚訝的臉色,自己一拱手就飛快的下樓去了。
看著鄭海消失在了走廊的盡頭,兩個人十分不解的互相看了一眼,張有軍問道“這老鄭是啥意思?我麼費了這麼大的勁兒才打下了這裏,他竟然什麼都沒做就這麼走了?”
蔣安也搖著頭說道“別問我,我也是啥都不知道,不過他願意走就走吧,也許真的像他說的那樣,他老了也累了,不過這沒關係,我們兄弟二人可不會像那刑強一般對自己兄弟下黑手,你說是不是老張?”
張有軍沒有說話隻是點了點頭,他站在窗前默默地看著鄭海一個人坐著車子離開了,同時他也在想著,鄭海究竟是為什麼要離開,他一時間還是想不明白,自言自語的說道“老鄭啊老鄭!你這究竟是為什麼呢?”
“我知道他是為了什麼離開!”他的身後想起了一個冰冷陰森的聲音,可是張有軍顯然還沒有從思緒中回來,他下意識地問道“哦?你知道,那他是為什...啊!你..”他隻覺得腰間傳來一陣劇痛,他艱難的回過頭,瞪著一雙不敢相信的眼睛,怒視著身後的蔣安。
蔣安眯縫著眼睛,嘴角勾起了一抹冰冷的微笑,他的手中握著一支匕首,正深深的插在張有軍的後腰上,不等張有軍再次發問,蔣安就歹毒的接連捅了三下,看到張有軍那高大的身軀,慢慢的倒在了自己的腳下,他才誌得意滿哈哈的大笑著,他一個人笑了很長時間。
當張有軍的停止了一切的扭曲,徹底變成一具冰冷的屍體的時候,他看著地上的張有軍狠毒的說道“老張啊!你是不會孤單地,等一會就會有一個老朋友去找你!嘿嘿嘿,鄭海啊鄭海!你還真是聰明,你以為這樣一來我就不會殺你嗎?你錯了!我現在是一言堂的一堂之主!我的眼裏容不得沙子,你們誰都不配和我分享這一切!你以為我真的不會殺你嗎?哈哈哈哈!”他仰著頭瘋狂的大笑著,他仿佛已經看到了張海人頭落地的情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