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晚上他們來到了陝北省境內的同文市,戴雪婷早就預定了酒店的房間,蕭遠山就開著車子直奔市裏的紅悅大酒店,在服務員的帶領下來到了六樓,蕭遠山一個人住在六零八房間,戴雪婷和美幸子住在隔壁的六零六房間,三個人在蕭遠山的房間裏吃著晚飯。
蕭遠山拿起一張紙巾擦著嘴說道“晚上好好地休息一晚,明天早上我們就先到外麵到處裏轉轉,這一次我們要把用到的東西盡量買齊全,做好應對任何可能發生的事情,尤其是雪婷,明天一定要聽從安排,那些個不該買的東西一個都不能亂買,要知道,這一次我們要去的可是有鬼域之稱的邙山,到時候你可千萬別讓那些好色的小鬼給抓走了。”
“呸!你個烏鴉嘴!就知道咒人家!我告訴你,我真要是被那些個小鬼給抓走了,那也是姑奶奶去給他們做奶奶!到時候我下的第一個命令,就是把你這個大壞蛋給抓過去,把你給清蒸紅燒的吃了!”戴雪婷一邊說著一邊還張牙舞爪的嚇唬著蕭遠山。
“美幸子!這幾天無論發生什麼情況,你都要和雪婷在一起千萬不要分開,好了大家都休息吧。”蕭遠山交代完了就去休息了。兩個女孩子聯係了服務生把這裏收拾幹淨了之後,這才嬉笑著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嚴俊正在津津有味的吃著牛肉,他突然就接到了侯長青的告急電話“什麼?大哥!你現在在哪裏?我這就趕過去。”嚴俊放下手機並沒有立刻行動,他一邊慢慢的嚼著牛肉喝著啤酒,一邊給陸虎打了一個電話。
“嚴俊,這麼晚了有什麼情況嗎?”陸虎幾個人正在打牌,他的臉上已經貼了許多的白紙條,他一邊看著手裏的牌,一邊用腮幫子夾著手機問道。
“老虎!剛才我接到了侯長青的電話,他在甘南那邊受傷了,好像傷的還挺嚴重,據他說他帶去的人全都掛了,他要我立刻趕過去,他說他有事情要我去做,我現在應該怎麼辦?”嚴俊喝了一口啤酒小聲的說道。
陸虎立刻把手裏的牌往桌子上一扔向著眾人一抬手,所有的人全都不說話了,麵色嚴肅的看著正在接電話的陸虎,陸虎這才說道“你可以過去,正好借著這次機會,進一步取得他的信任,還有啊,你要先聽聽他要你具體的幹啥,隻要不是隨便的濫殺無辜,你就可以答應他,如果他的要求太過分了,你要想辦法進行拖延或者幹脆就推辭掉,畢竟我們和他們是有著本質的區別的,你什麼時候走,我要不要派人過去支援你?”
“暫時不用,等我見了他再說吧!”嚴俊說完就掛了電話,又開了一瓶酒把這一盤鮮嫩的牛肉吃幹淨了,這才打著飽嗝去樓上收拾東西。
嚴俊連夜坐飛機去了甘南省,他在白川市一家私人醫院裏見到了侯長青,隻見侯長青的一條右腿被繃帶裹得是嚴嚴實實,在大腿根部還有被血水浸透的一大片,整個人顯得十分的憔悴,臉色蒼白的嚇人,看來這一回侯長青是真的踢中鐵板了。
嚴俊小心翼翼的坐到侯長青的病床旁邊,小聲地說道“大哥!我來了,是什麼人把你給傷成這個樣子了?”他的臉上帶著一絲疲憊和憤恨。
侯長青看著滿臉疲憊的嚴俊,艱難的笑了一下十分虛弱的說道“兄弟啊!這一回哥哥可是從閻王爺那裏硬咬著牙爬回來的,四天前我帶著九個手下兄弟們,在這天幕山裏執行一項上麵交代下來的任務,可是誰也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我們的內部出了問題,有人故意走漏了風聲,以至於對方早就做了萬全的準備,我們一時間就陷入了絕境,其餘的兄弟們先後全都被殺死了,我身負重傷之下不堪被俘,就毅然決然的跳下了斷崖,好在我命不該絕活了下來,被人送到了這裏,上麵很快就會有人過來,同時我也有一個新的計劃,還需要你的鼎力相助。”
原來這毒蛇就是侯長青,那天夜裏他硬是咬著牙爬出了天幕山,被人送到這裏後昏迷了整整三天,昨天晚上他醒過來之後,第一個給嚴俊打了電話,讓嚴俊立刻趕到自己身邊,隨後在今天早上他才打電話聯係了陳冠星,陳冠星在接到了他的彙報之後,在吃驚之餘立刻就派自己的兒子陳遠渡前往甘南,一是看望侯長青究竟傷的如何,二來也是向侯長青了解一下當時的具體情況。
嚴俊看著侯長青問道“大哥!你有什麼事情需要我去做,你就隻管說,我嚴俊絕對不會讓大哥失望的。”
侯長青從自己枕頭下麵摸出了一張相片,他對嚴俊鄭重的說道“照片上的人就是我們這次行動的目標人,她叫戴雪婷,是戴邦國唯一的女兒,我們這次的任務是綁架她,現在我們的第一次行動已經失敗了,但是我並沒有放棄,我已經秘密的聯係了幾名自己絕對忠於自己的心腹人員,他們要在晚上才會趕過了,到時候我再聯係你。”
嚴俊離開了病房,打車去了一家小賓館住下,他向陸虎詳細的彙報了這裏的情況,陸虎交代了他幾句需要注意的事情後,就同意讓他幫助侯長青。